「你從什麼地方聽說是自己收集到的信息?」男人反問,面看不見波。
「警方那邊,雖說是掃毒組找到的證據,但有傳言,是一名警提供的,這位警幾個月前到過西部,除了薛玲音,還會有誰?」步彤冷著臉說。
「你的線人不簡單,警方部消息都能得到。」霍翌知道在警方那邊有線人。
「警方在我們幫有臥底,我們就不能在他們部安眼線?」步彤出一煙點上,「三爺,我們各自的眼線互不干涉,並非不相信誰,而是為了線人的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眼線是誰。
霍翌面無表,這是幫的規矩,連他這個坐館,也不清楚手下的眼線份。
「警方很謹慎,若是黑警,早晚會出破綻。」他提醒。
「不必擔心,我的這位眼線只提供無傷大雅的報,他有底線,不會出賣關鍵消息,所以才能潛伏這麼多年。」步彤了兩口煙。
「哦?」這倒是很新奇。
步彤直起:「三爺,總之你當心薛鈴音,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霍翌不語,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他應了一聲,門推開。
薛玲音走了進來,換了一件白襯衫,襯衫薄,約看得見手臂上的繃帶。
一見,步彤就要走。
「鴻興幫傳出有鬼的消息,你讓你的眼線,打探一下警方那邊的消息,看能不能有線索。」男人代了一句。
步彤皺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大步離開。
而薛玲音也是一愣,同樣吃驚地看著他,總覺得霍翌是故意說給聽的。
「……步彤在警方那邊有眼線?」等出去,薛玲音問。
「不是所有警察都正義,除了你,還有別人。」男人瞄了一記。
他的語氣平靜無波,聽不出緒,可薛玲音就是覺得裡面夾雜著譏諷與挖苦,還有不屑。
不是對的不屑,似乎對警方有點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種覺很強烈。
詫異地看著他,有打量、有探究,有困,這個霍三爺,到底是正是邪?
到底是不是臥底?
薛玲音被他搞糊塗了,難以分清真假。
正在出神之際,男人抬手,示意出去,「沒事的話,先下去。」
本來薛鈴音有事找他談,此刻腦中一片空白。
離開了房間,在走廊里,看見步彤立在電梯前,正在打電話。
聽見說了一句,「半個小時后見。」
隨即,匆匆掛掉,神異常。
薛玲音想起霍翌那番話,立即跟上去,搭乘另一邊的電梯下去。
步彤出了酒店上了一輛計程車,攔了計程車一路尾隨。
前面的計程車左繞右繞,開了四十分鐘,薛玲音快要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計程車突然拐進了一個小巷子。
趕下了車追上去,步彤在巷子里下了車,等車子離去后,打量四周,這才閃暗巷……
薛玲音跟著,不敢靠太近,始終保持安全距離。
巷子很暗,沒有路燈,只夜空一殘月,依稀看得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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