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向單宸勛，苦苦哀求，「警，不要傷害，求你們別開槍！求你們了……」

「不用求他們！」杜香麗雙眸紅，出一把刀，像個瘋子一樣怒吼，「開槍，開槍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香麗，別激，冷靜一點……」杜偉立一邊安，一邊懇求警察，「別開槍，可能發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杜香麗，把刀放下。」賀彬瞄一眼地上的人，無法確定活不活著，就怕這個瘋子一刀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放下！」老楊也出聲警告，「杜香麗，你死不能解決問題，一切證據都對你哥哥不利，沒有你的供詞，他就是幫兇，肯定要坐牢！……」

聽到這句話，杜香麗一震，瞬間冷靜了一些。

用力搖頭：「不！他不知道，人全是我殺的，跟他無關！」

「那你就放下刀，跟我們回去。」老楊通談判，說服力極強，「只有這樣，你哥哥才會無罪釋放。」

「我……」杜香麗似乎被說了，兇狠的神態有點松跡，「好，我認罪、我跟你們回去，只要放了哥哥……」

緩緩放下刀，賀彬見時機，一步上前——

他打落那把刀，扣住杜香麗的手腕，猛力一擰，將的手臂扭到背後。

老楊跟著上來，踢了一腳犯人膝蓋，杜香麗左一，筆直跪倒到地。

兩人一邊一個住的肩膀，將徹底控制住。

薛鈴音收起槍，第一時間跑到麻袋前，探了探人鼻息，還有一氣息尚存。

「還活著！」立刻打120急救電話。

杜香麗跪在地上，一次都沒有掙扎，只抬頭看著杜偉立。

杜偉立被單宸勛制止著，不讓他靠前。

「帶走。」單宸勛下令。

兩名警員押著杜香麗起，經過杜偉立旁的一霎那，兄妹二人以眼神流。

杜偉立朝點點頭，微微一笑，眼淚從眼眶傾瀉而下……

肖揚一隊人趕到時，杜香麗已經被押上車。

最近的醫院派了救護車過來，害者李曉虹雙臂被砍，雙膝蓋以下截肢，兇手並不想讓死得太快，給傷口撒了止藥，還給吃了止痛劑。

即便如此，李曉虹還是因失過多昏迷，生命垂危……

警方連夜對杜香麗進行審訊，重案組兩位隊長坐在三角桌前，賀彬、李白站在他們後，其他人在隔壁監控室。

杜香麗對自己犯下的罪供認不諱，他代了所有殺人的細節——

第一名害者范艷是的鄰居，兩人偶爾會在電梯面。

有一次拿了很重的快遞，杜香麗就幫搬到家門口，一來二去兩人便認識了。

杜香麗上白班，一般都在深更半夜回家，范艷在理髮店工作，也經常很晚，像是巧合，兩人每次下班的時間都差不多。

杜香麗會給帶夜宵，禮尚往來，有時范艷也會帶吃的給。

後來，范艷才知道杜香麗並沒有這麼晚下班，是故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