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警，如果我知道一定會制止！香麗有病，自己也不想的，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警員，請你們幫幫，真的很可憐……」

「可憐？誰可憐那些被害的人！？」肖揚怒瞪著眼。

「老大，杜香麗房間有個暗格，打不開。」薛鈴音跑過來稟報。

單宸勛立刻走去房間，杜香麗的臥室沒什麼異常，與普通人的房間差不多，黑白調，一張床、一張書櫃與書桌。

沒有化妝品或者任何與有關的東西，柜子里清一男人的服。

書桌上乾淨整齊，擺著一張兩兄妹的合影，再無其他。

至於那道暗格在柜子後面，第一次抓杜偉立回警局后警察進來搜過，由於太過蔽，並沒發現。

單宸勛讓賀彬帶人撞開暗格，站在房門口的杜偉立一臉獃滯，顯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暗格。

「砰——」暗格門應聲而開，一惡臭撲面而來。

賀彬扇了扇揚起的灰塵，袁可捂住了鼻子。

肖揚第一個衝進去，暗格是個全封閉的小房間，沒有窗戶，大約十平方，是從牆面掏空出來的。

暗格沒安裝電燈，肖揚打開手電筒對著四周照了照，赫然看到三面牆上都靠著一個柜子。

柜子半明，用玻璃製，裡面放著許多玻璃罐。

他慢慢走近，其他人跟著走進來。

「什麼鬼東西？」賀彬看著肖揚打開柜子，拿出其中一個玻璃罐。

直徑二十公分的罐子里裝著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拔開塞子的剎那，那臭味更重，熏得人頭暈。

「到底什麼東西？這麼臭！」賀彬著鼻子，旁邊的袁可胃淺，一陣陣反胃。

不僅臭，還有一腥氣，兩種氣味織在一起，像腐。

「是。」單宸勛在另一個柜子前，他手裡也握著罐子，裡面是一隻類似爪子的東西。

「人還是？」薛鈴音挨近玻璃瓶，手電筒對著瓶子里的東西。

「已經腐爛，分辨不清。」單宸勛把罐子給，又拿了另一個玻璃罐出來，同樣也是黑乎乎一團，看不清是什麼。

他用手電筒照了一圈，三個柜子上放滿了瓶瓶罐罐，大約近百個，滿屋子臭氣熏天，待久了人估計會窒息。

「帶回去化驗……」他代，然後蹲下，手電筒在地上四照。

最後燈落在柜子下半部分，下半部不是玻璃是木門，他拉開櫃門，往裡一看——

「閘刀！」袁可驚，眾人圍上來。

肖揚把閘刀拖出來，刀柄上、刀面上全是乾涸的跡。

「這就是證據！」肖揚激地說，從另兩個柜子下部又找到了兩個閘刀，也都是跡斑斑，「讓法證過來搜證……」

「是。」袁可跑出去喊人……

很快，這棟單位拉起了警戒線，隔壁幾個鄰居都湊在家門口看，議論紛紛——

「我就說晚上聽到裡面有奇怪的聲音！」

「你上次只說有聲音，可沒說有怪聲……」

「你們還說我幻聽，是你們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