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出來了啊。”
樓下,四個人正在打麻將。
唐淮川被沈曼喊上了桌,傅遲周見蕭鐸出來了,便扔出了一個發財,繼續說:“你們兩個大人談什麼要的事,我們不能聽也就算了,連沈大小姐也不能聽?”
“私事。”
蕭鐸下了樓,見三個人正在牌桌下面打暗號,準備聯起手來坑唐淮川。
他移開了眼睛,裝做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而沈曼給了蕭鐸一個眼神,蕭鐸便走到了唐淮川的后,只掃了一眼,便對著沈曼比了一個手勢。
唐淮川扔出了一張牌:“幺。”
“胡了!”
沈曼直接推牌。
唐淮川盯著桌子有些不清頭腦。
怎麼會有人單吊幺?
傅遲周說道:“唉,年,你還是太年輕了,這麼快就把沈小姐給點了,給錢吧。”
“……”
唐淮川沉住一口氣,將一張紅票子遞給了沈曼。
他們賭的大,沒幾的功夫,唐淮川就已經輸了上千。
此時,見時機差不多,江琴有意無意的說道:“這個崔靜書聽說最近很囂張啊,各大財經雜志都在找拍攝封面,做專訪,聽說要為代替薄司言的下一個雷霆手腕的霸主。”
“有我們沈大小姐在,崔靜書為薄氏總裁又能怎麼樣?明天我們沈大小姐就親自上門,和一決高下!”
‘啪嗒’
唐淮川一個東風扔出去,沈曼又胡了:“抱歉弟弟,又點了。”
唐淮川皺眉。
單吊東風?
這沈曼的牌風怎麼這麼古怪?
br> 唐淮川將自己最后的一張鈔票也遞到了沈曼的手里,他起說道:“沈小姐,我去打掃衛生。”
說完,唐淮川便轉離開了牌桌。
江琴道:“這就不玩了啊,這不就輸了幾千塊錢嗎!這孩子……”
“不錯了,贏了這麼多就著笑吧。”
傅遲周和江琴高興的看著自己的戰果,沈曼則給了蕭鐸一個眼神。
蕭鐸點頭,隨即朝著唐淮川離開的方向走去。
“別看了,走吧。”
沈曼第一個起,傅遲周和江琴也隨其后。
洗手間,唐淮川摘下了上的耳飾和項鏈,還有手腕上的手環,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將拼湊出來了一個微型電腦。
唐淮川正準備把明天沈曼突襲薄氏的消息發送出去,廁所的門卻在一瞬間被蕭鐸給踹開了。
傅遲周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咋舌:“好暴力!”
唐淮川見狀,下意識的想要離開,但因為打不過蕭鐸,三兩下就被蕭鐸撂在了地上。
這兩下,蕭鐸是往死里打的,唐淮川只覺得四肢麻木,整個人倒在地上,本起不來。
沈曼走上前,半蹲下子看著唐淮川,說道:“好弟弟,本來你的嫌疑都已經打消了,你說你干嘛不忍一忍?這麼快就要出馬腳?”
說著,沈曼拿走了唐淮川手里的微型電腦,左右看了
看,隨即扔到了傅遲周的手里,說道:“傅,給你了。”
“沒問題!”
傅遲周將小玩意拿在了手里,嘆道:“人類的發展真的是有了質的飛躍,這麼小的一個小電腦都能往外傳消息,你不干特工真的是可惜了!”
蕭鐸把人直接逮到了客廳,唐淮川看著傅遲周手里的電腦,好幾次眼神閃躲,沈曼問:“說吧,想把消息傳遞給誰?”
“我……我沒想傳遞給誰。”
“你來!別以為這東西就只有你們年輕人會玩,我也會玩,老子比你還多玩了幾年。”
傅遲周三下五除二就將電腦里的碼破解了。
傅遲周用投屏將小電腦上的容投到了電視上,上面清楚的顯示里面有一個固定郵箱,只是還沒有來得及編輯容。
沈曼說:“不用問了,直接調查這個郵箱是誰的。”
“海外郵箱。”傅遲周說道:“給我兩個小時,我能知道他的注冊信息。”
“不用調查了,調查了也沒有用。”
唐淮川說道:“這個海外賬戶的注冊信息是我的。”
聽到這個賬戶的注冊信息是唐淮川的時候,沈曼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
“我不想調查你們,可背后那個人一直都在挾持我們家,我必須要聽他的話,否則,我們家就別想在城活下去了。”
沈曼挑眉,問:“聽你這麼說,那個背后的人很厲害,你見過?”
唐淮川只是沉默了一瞬,隨即就點了點頭,說:“
見過。”
沈曼說:“我們調查了這麼長的時間,霍家的信息網灑遍了整個海城,都沒有找到那個背后人的信息,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相信你見過?”
樓上,霍云漣推著椅在二樓俯視著這一幕。
唐淮川說道:“那個背后的人戴著面,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的聲音我記得,而且,他很年輕,如果再見到他,我一定能知道他是誰!沈小姐,你留下我,我就能夠保護我們唐家,我也能夠替你們傳遞假消息!請你們幫幫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騙你們的!”
唐淮川的眼神里著懇切,連語氣都有幾分卑微。
江琴說道:“也對,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能做什麼?他的這番說辭我覺得沒什麼病。”
沈曼盯著唐淮川看了一會兒,有些躊躇要不要相信唐淮川說的這些話。
蕭鐸卻拿著刀直接抵在了唐淮川的脖頸,說道:“錦榮酒店的那一次,你們是怎麼策劃的?”
“我知道沈小姐懷疑我……但是我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那個人讓我爸爸拖住厲云霆,我想讓你知道沈小姐有危險,所以只能親自給你送飯,我不想害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嗎?”
蕭鐸的刀刃距離唐淮川的脖頸更近了一步,聲音也冷的瘆人:“可惜,我不信。”
“等等!”
眼見蕭鐸就要手,沈曼突然打斷道:“信任是相互的,你想保護你的家人,我理解,可你想讓我相信你,總要給我相信你的理由。如果你能夠說服我相信你,我就保下你,也保下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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