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顯然多有些自得,又對大家說:“你們瞧,希錦這里兩樣都有,這是齊全的,所以秋冬時候用玉簪,一到了立春,那玉簪的香就沒了,就得用珍珠,珍珠遇西風易燥。”
眾人聽得敬佩不已,敬佩之余,又羨慕希錦,竟得了這稀罕。
唯獨二伯娘,便覺得渾不自在。
竟被這妯娌給比下去,活生生比下去了,以后希錦覺得自己沒見識怎麼辦,你看看這,丟人丟到了皇城去了。
希錦本沒在意二伯娘那小心思,笑道:“你們既覺得好,那趕明兒我去了皇城,給你們送一些來,如今這一盒,你們各自拿著紙來包一些,回去試一試吧。”
想著等過去皇城,區區大胭脂水,那還不是常有的,姐妹之間倒是不至于吝嗇這個。
幾個姐妹聽著,驚喜不已,連連道謝:“那,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歹也讓我們沾沾姐姐的喜氣,用用這珍珠,看看是什麼稀罕!”
希錦便命侍給們各自包了一些,讓們帶回去,好歹能用幾次試試。
幾個姐妹激不盡,一個勁地夸贊。
們幾個說著話,那二伯娘覺得很不自在,來這一趟什麼都沒撈著,只得了一個丟人現眼。
從旁絞盡腦,突然便看到芒兒,于是便覺得自己可以找到話了,便大聲道:“芒兒怎麼一直悶在這里,也不言語,這是越發沉穩了,果然是皇家風范呢!”
希錦聽了這話,心想不過是不愿吭聲罷了,若是以往,肯定會說希錦你怎麼教的孩子見了長輩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如今竟然是扯到沉穩了。
也就隨口笑著道:“他啊,你們也知道,生來的蚌殼,就像他爹一樣。”
二伯母聽這話,面上頓時顯出尷尬來,要知道當初說過阿疇是蚌殼。
連忙道:“這哪蚌殼呢,這分明是貴人語,這是沉穩若定,這是大將風范呢!人家那份尊貴的,哪能像我們一樣整天嘰嘰喳喳的!”
希錦聽此也就笑了:“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小孩子家嘛,他懂什麼!”
誰知道正說著,就見自家兒子手里攥著幾件拆開的孔明鎖散件。
下意識覺得那就是剛才好漢鎖的散件,并沒多想,可旁邊的堂妹卻道:“芒兒這是拿的六拼鎖,好玩嗎?”
六拼鎖?
希錦疑,再次看過去,果然見旁邊有幾個散件,那才是好漢鎖的,而都出來的那些竹散件,那應該是六拼鎖的?
可——
剛剛可是眼睜睜看著芒兒拆開了好漢鎖,又把完整的六拼鎖塞給芒兒,這一會功夫,并沒有外人幫過芒兒,怎麼就拆開了。
這是芒兒自己拆開?
意外,當即問道:“芒兒,這個孔明鎖你拆開的嗎?”
芒兒眨眨眼睛,點頭道:“好了,好了,這個好了。”
希錦:!!!
不敢相信地看看那拆開的孔明鎖散件,再看看兒子。
什麼意思?
兩歲不到的小孩竟然會拆這個?有這麼聰明嗎,這算是什麼?自小多智,多智近乎妖呀!
希錦兀自在這里驚訝著,旁邊幾位伯母和堂姐妹有些疑。
唯獨大伯母,自然知道當娘的心思,覺得自己領悟了,于是連忙給旁邊幾個使眼。
其他幾個也馬上明白了,大家便笑著說:“芒兒果然是聰慧呀,瞧瞧,兩歲竟然能拆孔明鎖了!這皇家脈果然和尋常人家不一樣,我就說芒兒聰明,這得多聰明啊!”
眾人也都紛紛夸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
希錦震驚之余,嘆息道:“我也沒想到,他竟然能拆開,剛剛這是完整的,這是他拆開的,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拆開的。要不芒兒你給我們再拆一個試試?”
芒兒懵懂地看著娘,不太樂意的樣子。
兩位伯母和堂姐妹生怕希錦穿幫,自然要給希錦面子,忙道:“這哪用再拆,這肯定是芒兒拆開的,我就說芒兒這孩子,實在是不一般呢!”
旁邊幾個紛紛點頭:“那必然是了,皇家脈呢,生來的王孫!”
希錦嘆:“我也沒有想到,你說這麼小的孩子,他怎麼就會拆孔明鎖了,我們那會兒,十幾歲時玩這個,還玩不明白呢!”
眾人紛紛點頭:“對,我也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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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錦送走兩位伯母和三位堂姐妹后,回憶著剛才們那言語,總覺得言不由衷,特別假。
們不信?
可這是真的啊!
便一溜煙跑回來,捧著芒兒的臉:“現在,娘再給你一個孔明鎖,你趕解開,你要當著娘的面解開!”
芒兒懵懂點頭。
希錦便把最難的大菠蘿給了芒兒,芒兒歪著腦袋看。
希錦這次就不了,就盯著兒子。
芒兒這麼看了好半晌,終于抬起手,小手靈地推這里,拿那里的,很快,那大菠蘿便拆開了。
希錦的呼吸都停下了。
覺得芒兒一定是天縱奇才!
深吸口氣,之后,不聲地道:“芒兒,你拆開了,能不能再把它變原來的樣子啊?”
芒兒乖巧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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