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說完那句話后,孫涵修反而不那麼著急了。
他給花容喂的藥很烈,花容的心防已被攻破,他不止要臣服,還要主。
“你之前都是怎麼伺候江云騅的?”
孫涵修故意問,挑開花容的帶,像拆禮一樣,一層層剝開的服。
孫涵修的作不快,但花容的服還是很快被剝,只剩下一件杏肚兜堪堪擋住重要部位。
破廟風,地上很冷,強烈的藥效卻把花容整個人都燒漂亮的,細的汗珠折著細碎的。
像了的桃,掛在樹梢,染著清晨的,潤、香甜。
孫涵修看得紅了眼,不自覺地吞咽口水。
花容覺子越來越熱,像是置火爐,無意識的低呼“水,給我水。”
孫涵修哪里還忍得住,他胡的扯開腰帶想要做點什麼,破廟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塵土飛揚間,孫涵修只覺得寒一閃,視線就陷一片黑暗。
片刻后,痛意傳到四肢八骸,孫涵修捂著眼睛慘起來“啊啊啊!我的眼睛!!!”
聲實在太慘烈,花容被嚇得恢復了些神智,然后就看到江云騅寒森森的臉。
他手里拿著一把劍,劍尖還在往下滴,如同剛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花容本能的瑟了下,想要說些什麼,一開口,卻是難耐的低。
下一刻,視線被擋。
江云騅下外衫蓋住了。
又有不人涌破廟,凜冽的寒風隨之而來,江云騅沒有理會這些人,抱著走出破廟來到馬車上。
周遭變得安靜,藥效作用下念又洶涌而來,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花容低低的嗚咽出聲。
江云騅安靜坐著沒有,把花容帶回家,扔進浴桶仔仔細細洗干凈。
花容早就被折磨得沒了神智,一直不安分的想要抓住什麼,卻被江云騅著問“知道我是誰嗎?”
花容腦子里只有一團漿糊,連這句問話的意思都不明白。
江云騅并不滿意的反應,在肩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狠的,花容癟癟,哭了出來,江云騅毫不心,非要回答。
花容被折磨得不行,終于巍巍的開口“三爺,求你饒了奴婢吧。”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拽無邊海。
了很大的驚嚇,又被折騰到筋疲力盡,花容又病了。
不過這次沒有病太久,只喝了四五日藥便好了。
孫涵修雇人散布謠言,誹謗齊王妃,之前還給江云騅下藥,京兆尹著手調查發現禮部侍郎多年來貪污賄,孫侍郎便被抄了家,一家老小皆被流放。
花容的名字也在世家大族中流傳開來。
誰都知道,江云騅疼骨,誰敢傷一分,江云騅就滅誰滿門!
外面傳言鬧得沸沸揚揚,花容在府里的地位也明顯提升,之前欺負過的人全都想辦法送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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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道歉,更多的是想過花容跟江云騅打好關系。
這些人不知才會這麼熱,花容卻很有自知之明,江云騅的心尖寵另有其人,如今得到的不過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的補償罷了。
這些人送來的禮都被花容原封不的退回去。
這點禮彌補不了過去的委屈,也滿足不了這些人的愿。
花容不肯收禮,這些人表面對恭敬,背地里都在罵小人得志,裝清高。
花容無意中聽到過兩次,便日躲在執星院不太去外面走了。
這天午后,蕓娘拿著一盒山參來看花容。
“府里都說你得了三爺寵,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麼還瘦了?”
蕓娘的語氣關心,態度親昵,瞧著像是跟花容關系很好。
天氣冷了,花容為了讓自己不要瞎想,不停的給江云騅做東西,,蕓娘進屋花容也沒停下手里的活。
“三爺出門去了,蕓娘若是有事,奴婢可以轉告。”
花容專注手上的活兒,不看蕓娘,也不接的話。
蕓娘暗罵花容擺譜,面上卻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找三爺,這不是聽說你生病,特意來看看麼。”
蕓娘說著把手里山參往花容面前推了推“這是我特意買的山參,特別滋補,你燉來吃吃,子肯定能馬上好起來。”
這次死里逃生,江云騅命廚房做了很多補品給補子,再看到這山參花容竟覺得平平無奇。
“蕓娘的好意奴婢心領了,東西蕓娘還是拿回去吧。”
“這就是給你買的,哪能拿回去啊,”蕓娘不肯拿回去,一個勁兒的往花容手里塞,接著說,“其實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不等花容答應幫忙蕓娘繼續說“我有個侄,今年已經十六了,長的還算漂亮,繡活也做的不錯,過些日子就要進府來,你有時間多帶帶。”
花容如今是執星院的人,不在繡房當值,蕓娘讓帶自己的侄,分明是想讓花容把人往江云騅床上帶。
花容終于明白蕓娘之前為什麼針對自己,得了殷氏青睞,搶了風頭,蕓娘的侄再進府來就難再出頭了。
花容膽子雖小,卻也做不到以德報怨,直接拒絕“奴婢不會帶人,蕓娘是繡房的管事,還是自己帶吧。”
蕓娘心里很瞧不上花容,這又是送禮又是賠笑花容都不領,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如今是得了三爺的寵,但以你的出,三爺不可能給你名分,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得意,等你日后年老衰,還是要在府里混飯吃的。”
蕓娘變了臉,話里話外全是威脅。
花容覺得有些可笑,蕓娘既然知道以事人并非長久之計,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的親侄往江云騅床上送?
花容剛要反駁,江云騅突然走進屋來,冷聲說“本爺的人還不到別人心,為繡房的管事,卻不會帶人,府里留你有什麼用?”
外面在下雪,江云騅披著花容新給他做的大氅,冷寒的眉眼藏在帽檐下,冷森森的,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