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宇喝了點酒,有點上頭,此時一臉的狠意,再加上被揍了一頓,心里肯定不爽。
跟著常天宇的幾個人,都是家里的工人,自然都以他馬首是瞻。
“這小娘們的確霸道,再讓他這麼下去,還有咱們立足的地方嗎?”
“就是,誰規定就他們家一個人能開流的,生意是大家做的,他姓周的還想把安市壟斷不。”
“我也是這麼說的,咱們不爭饅頭爭口氣,說什麼也得把這面子找回來。”
工人們不嫌事大,一個勁的拱火,常天宇喝點酒上了頭,當下又計劃了一番。
此時,周曼婷也離開了家。
是在外做生意的,很多事都要等著理,尤其方便面廠,廠子比較大,又正好是推廣的時候,實在是離不開人。薆荳看書
也不可能整天在家里不出來。
但是陸宇深一時半會兒,恐怕不會回來,周曼婷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去過白癜風家,還記得他家在哪,站在路口猶豫了一下,周曼婷就直接去了。
白癜風正帶著幾個兄弟喝酒,幾個人吹吹噓噓,正在酒桌上筆畫的歡,看到周曼婷進屋,幾個不認識的小流氓頓時問道:“白哥,這是你新找的媳婦嗎?”
白癜風立即站了起來,一子扇了過去。
“別他媽的瞎放屁,陸嫂。”
大金牙失蹤之后,白癜風在安市還算吃得開,小弟們頓時閉上了,不敢多說廢話了。
白癜風也聽說過陸宇深失蹤的消息,但是他對周曼婷的了解也不淺,知道這人生意不,據說在京市也有不財產,真要是把惹急了,人家花點錢就能買自己的命,所以才表現得畢恭畢敬。
“嫂子,你來這找我有事嗎?”
周曼婷從兜里掏出了一疊錢,扔在了桌子上。
“我遇到點麻煩,不想從京市調人,你要是愿意,就保護我幾天,你們那煙酒我全供了。”
瞧著那一疊錢,至也得五百塊,白癜風頓時出了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放心吧嫂子,我們保證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每天接你上下班,把你送回家,誰要是敢你一手指,就是跟我白癜風過去。”
周曼婷點了點頭。
“行,錢你收著吧。”
看到周曼婷轉要走,白癜風立即對幾個小弟喊道:“都他媽的把酒杯放下,趕保護嫂子,不許私自逃跑溜號,嫂子要是有危險,你們豁出命也得往前沖,要不然老子就廢了你們。”
小弟們不敢多說,趕放下酒杯跟了上來。
瞅著這些人一五喝六的模樣,周曼婷一陣反胃,但是也沒辦法,許大東在那邊管流,總不能讓他天天陪著自己。
眼下只盼著陸宇深能早些回來,也很想知道,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鎮子里。
陸宇深已帶著老劉去買房梁了。
那個年代大伙多都會點手藝,蓋房子這種活自己能干,基本不會雇人。
兩人將房梁放到了自行車上,又買了木方,還有紅瓦。
看著爺倆一趟一趟地往回倒騰,劉翠香卻高興不起來。
等房子一蓋好,河來就要走了。
承認自己比不過那個人,但是,心中卻仍然存著幻想。
哪怕抱一下陸宇深也好,至能讓有個念想。
劉翠香一邊胡思想,一邊燒火做飯,鄰居們得知要老劉家要上房蓋了,也都陸陸續續的過來幫忙。
老劉尋了個機會,給兩個鄰居各賠了二百塊錢,這將近四個月的工資,把兩家人答對的樂樂呵呵的。
他算計了一下,剩下六百,加上陸宇深之前給的一百多,一共七百多塊,買材料花了將近三百,如果不雇人,基本也就不用再花什麼大錢了,剩下的還能給翠香攢著,留著做嫁妝。
只是一想到這河來有媳婦兒,心里也怪舍不得的。
雖然他和這小伙子相的時間并不長,可以生出了,最主要的是陸宇深又能干又干凈,還特別有正義,人長的也俊,要是真的找了一個這樣的姑爺,上哪都能拿得出手。
唉,要是早兩年認識就好了,聽說人家孩子都兩個了。
老劉嘆了一口氣,再看兒魂不守舍,一個勁的往房頂張,不由搖了搖頭,恐怕得些日子能忘掉,這大概就是閨命中的劫數吧!
陸宇深也是心思紛紜。
即便他相信了周曼婷說的話,但卻完全沒有印象,他確實夢到過周曼婷,然而真正的見到面,那陌生卻揮之不去,他甚至不太敢回安市,面對一個這樣陌生的人,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