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香笑著說道:“既然你是安市的,來過這也不奇怪呀。”
河來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劉翠香又說道:“如果你真生活在這個城市,肯定會有人認識的,反正你也請了假,不如咱們就在這多轉轉吧,說不定能到認識你的人呢。”
河來也不想白來一趟,就默認了。
兩人在公園里轉了一圈,又來到了街上。
此時,周曼婷也離開流廠子。
廠子現在主要還是許大東管,過去只是問問有沒有什麼突發事件,既然什麼事都解決了,也不想在那邊多待。
出門不久,就被一個騎托的男人給攔住了。
周曼婷并不認識他,還以為他只是臨時停車,就繞到了一邊。
那人又調轉了托,跟了過來。
周曼婷皺了皺眉。
“你想干什麼?”
男人生得濃眉大眼,五端正,典型的東北人長相,看起來材也很高大,人長的有氣勢。
“你就是周曼婷吧。”
男人看著問。
周曼婷點了點頭。
“你是誰?”
“我常天宇,是開流的。”
常天宇開門見山的說道。
周曼婷勾了勾角,淡淡的笑了笑。
“原來是常家人,幸會幸會。”
看著這人如此淡定,確實不一般的。
常天宇上下打量了一眼。
“能不能選個方便,咱們找地方聊聊。”
“你想聊什麼?”
周曼婷目冷淡,既然是商業對手,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常天宇聲音微冷。
“你找人打傷了我弟弟,總的給我個說法。”
周曼婷皺了皺眉。
“我想你搞錯了,我并不認識你弟弟。”
常天宇道:“我弟弟明明是被你的人打傷的,人在醫院,腦袋了十幾針,我沒有必要用這種話來誆你。”
周曼婷頓時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原來劫我的就是你弟弟,以前常聽人說,常家是世代的商賈,做事向來很有原則,想不到你們竟然對一個流之輩出手,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
周曼婷一臉譏笑的看著常天宇,眼中滿是不屑。
常天宇并不知道弟弟打劫周曼婷的事,臉一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義,前幾天我的朋友確實打傷了一個人,是他帶了幾個流氓,先攔截我在先,我們這也算是正當防衛,如果那個人是你弟弟,那我正能說一句,你們常家玩的臟。”
被一個流之輩如此說,常天宇的臉頓時掛不住了。
“你污蔑我們,我弟弟不是那樣的人。”
周曼婷雙手叉,抱住了口,好整以暇的說道:“你弟弟是什麼樣的人,問問跟著他的人就知道了,常老板,你想打商戰,我周曼婷奉陪,你要想玩這種手段,我周曼婷也不是不會。”
常天宇頓時惱怒。
“你胡說八道,我弟弟不是那樣的人。”
話音剛落,幾個人從旁邊的小巷里走了出來。
周曼婷頓被團團圍住,臉不由微微一變。
“你們想干什麼?”
常天宇臉沉的說道:“既然你把我們常家說的如此不堪,如果不做點什麼,我豈不是白背了這個污名,把帶走。”
幾人頓時沖上去去抓周曼婷。
巷子比較背靜,白天在外邊閑逛的人并不多,這個年代大多都在上班,閑著的實在是太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住,周曼婷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只能向外面求救,立即大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河來和劉翠香正好來到了路口,頓時聽到了周曼婷的喊聲。
“有人求救。”
劉翠香立即拉住了河來。
“還是別過去了,多一事不如一事。”
河來掙了的手。
“你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
周曼婷的腦袋已被一個臟兮兮的麻袋給套上了。
用力的拳打腳踢,不住的大聲喊,希有人能營救自己。
常天宇擺了擺手,將周曼婷拖向了巷子深。
忽聽背后響起了腳步聲,常天宇下意識的回過頭,頓被人一腳踹退了好幾步。
“你是干什麼的?”
河來聲音冷沉的說道:“把人放開。”
聽到這悉的聲音,周曼婷頭皮都豎了起來,不由大喊:“宇深,是你嗎?”
河來聽那些人過自己這個名字,不由微微一怔,常天宇已掄著拳頭沖了上去。
卻被河來抓住了手腕,猛地一掄,重重的砸在了墻上。
其他人見狀立即撲了過來,河來面無懼,抬腳便踹。
周曼婷趕去拽套在頭上袋子,頓時看見了一張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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