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秦天沒有再來,他就仿佛在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段鈴蘭去了他的木材廠,卻發現廠子已經被費清收購了。
廠子的門口,段鈴蘭見到了赫敏。
依然穿著白底紅花的牡丹旗袍,玲瓏的段凹凸有致。
看到段鈴蘭,赫敏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來找秦天嗎,他已經不在這了。”
段鈴蘭咬了一下。
“是你們娘倆害得他吧。”
赫敏咯咯一笑。
“那要怎麼樣,這一切都是他欠我的,既然他當時能把我送給別的男人,就該知道自己會付出代價。”
段鈴蘭看著道:“他已經給了你們二十萬,不了,你們非要把他害的走投無路,才會罷休嗎。”
赫敏冷笑道:“那是他自己無能,怪不得別人。”
段鈴蘭忍不住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你的。”
赫敏一臉不屑的說道:“那能當個屁,能當錢嗎,我心難的時候,他能在我邊關心我嗎,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而你也不過是一件被秦天穿夠了,扔掉的服罷了。”
“你……”
段鈴蘭氣得臉發白。
費清手著兜從里邊走了出來。
“媽,犯不著和這種人廢話,太丟你的排面了,走,我送你打麻將去。”
費清拉開了車門,娘倆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
段鈴蘭不由攥了背包的帶,一直到車尾氣徹底消散,才離開。
對面的一個胡同里,一雙眼睛正在看著這里,中滿是恨意。
段鈴蘭離開之后,他也消失在胡同里。
段鈴蘭心如麻,不想回飯店,就去了周曼婷那。
一晃眼一個星期沒見,孩子的變化更大了,眼可見的白了起來,而且還特別乖巧,很哭鬧,不睡覺的時候就會瞪著小眼睛四看。
周曼婷特意做了一串風鈴,綁在了床頭,方便兩個小寶貝看這些東西。
在這幾天,王阿姨主提出讓給柜臺找個服務員,自從有了兩個孩子,就一天都不想在商店里呆了,哪怕在這累也高興,沒事就抱抱這個抱抱那個,陸宇深倒是輕松了不,白日里可以去公司,晚上和周曼婷在家一起看著孩子。
周曼婷正瞧著的王阿姨給孩子做圍兒,段鈴蘭就從外邊進來了。
看著這一對的小嬰兒,一顆心瞬間就了下來。
“真是孩子大十八變啊,這才幾天沒看到,孩子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比那個時候又漂亮了不,瞧著白的勁兒,可真是招人稀罕。”
段鈴蘭在床邊看著孩子,一副不釋手的樣子。
周曼婷笑著說道:“可不是嘛,這麼小的孩子長得就是快,滿月之后就更是一天一個樣,越來越有意思了。”
段鈴蘭一臉羨慕的看著孩子。
“確實呢,瞧著小眼睛亮的,就跟兩顆黑葡萄似的。”
蹲在了床邊,挨個孩子臉上都親了一口。
瞧著這稀罕的樣,周曼婷忍不住說道:“鈴蘭姐還年輕,才三十幾歲,現在要是想要孩子,還是有機會的。”
段鈴蘭又想起了秦天,苦笑著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可能我這輩子與孩子無緣,能當他們的干媽已經很榮幸了。”
“別這麼說呀,鈴蘭姐長得這麼漂亮,對你好的人肯定不,除非你心里還想著那個人。”
周曼婷頓了一下,又說道:“我聽說他現在過得不太好。”
從生意的角度上,周曼婷是希秦天遭到報應的。
但是從姐妹的立場,周曼婷覺得有必要告訴一聲。
段鈴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已經見過他了,之后他就失了蹤,我現在不知道他在哪里,算了,我也不想多想這些事兒了,我已經跟他說過,如果他真的有需要,我也不會眼瞅著不管的。”
“嗯。”
周曼婷應了一聲,就把話題岔到了別。
得知周曼婷以后可能要回安市,段鈴蘭的心一下子就低落了下來。
“一定要走嗎?”
周曼婷本來是想說點別的,轉移一下話題,不想一下子又了段鈴蘭的心事。
趕說道:“這也只是初步的想法,就算我走也得過完年之后,今年過年咱們就在一起過,我那四合院也裝修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們一起熱鬧熱鬧。”
段鈴蘭這才出了笑容,輕輕的嗯了一聲。
轉眼就到下午的飯口了,段鈴蘭抱著兩個孩子挨個親了一口,就回飯店去了。
費氏。
費震霆叼著煙,眼中的線忽明忽暗。
如今費清已經聽了他的話,進了不木材,他手上的二十連吃帶喝在賭錢,再加上這次進貨,基本也花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收網了。
他進了書,對他說道:“去找一個人接近秦天,費清的仇他不可能不報,應該到了父子相殘的戲碼了。”
書恭敬的說道:“我知道了三爺。”
而此時,秦天正在一個工地上干活。
他給段鈴蘭那些飯費,已經是上所有的錢了,眼下房子和車全都賣了還賬,他必須得自力更生養活自己。
想到自己四十幾歲,卻要在工地搬磚,秦天的心里還是有很大的落差的,那恨意更是時時刻刻地燃燒著他,仿佛要把他化灰燼。
晚上就和工人睡著宿舍,這天來了個新人,和秦天分配在了一個宿舍。
吃完晚飯,秦天又走向了木材廠,卻發現那個董大海的工人,也站在木材廠的對面,里叼著一凰煙,老遠就能聞到刺鼻的香料味。
看到秦天,他有些詫異。
“來這散步嗎?”
“你呢?”
從他的眼中,秦天看到了恨意。
董大海又將臉轉向了對面,聲音冷冷地說道:“我要報仇,費清和別人做了賭局坑我,我已經快被他坑得家破人亡了。”
秦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就憑你,現在能報得了這個仇嗎?”
董大海道:“我是不能,但是我認識一個人,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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