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點到為止,沒有過多的議論,而是說起別的來。
“那水泥房子,確實很不錯,瞧著就氣派,我打算自家也建一座那樣的房子,只是格局什麼的,得好生想想,不能跟學校一樣,學校那樣的房子,還是不太適合居住。”
“確實,場就太寬大了,自家住的房子,就沒有建場,留出個小院子,種些花花草草,瞧著就很好。”趙有錢應道。
田富貴就笑著點頭:“沒錯,沒錯,我聽說那學校的房子,就是莫匠人自己畫出來的圖紙,給郡主過目,沒有問題才開始修建的,我思量著,到時候找莫匠人,也幫我畫個圖紙出來,到時候我仔細瞧瞧,合適的話就可以工了。”
那樣氣派的房子,讓人看著就眼饞,他手里又不差錢,怎麼也要給自己蓋一座小院,那水泥房子,一看就知道很結實牢固,房子蓋起來,估計住幾代人都沒有問題,看看,他的目多長遠,多會為子孫后代打算。
趙有錢聽他這樣說,不由笑著道:“我先前聽你那話,就知道你必然是想蓋這樣一座房子出來,不過話說回來,那水泥房子確實不錯,老田你約莫匠人的時候,把我也上,到時候讓他也幫我畫個圖紙出來,我跟著你一塊兒蓋房子。”
“有這事可別忘了帶上我,我也跟你們一塊兒蓋個水泥房子吧,你們都蓋了,我卻不蓋,也有些不像樣。”周壽昌開口說道。
他倒不是非要跟風,而是想到,這兩位都蓋了水泥房子,到時候城里估計不人家,都會有樣學樣,都蓋上水泥房子了,而他到那時候才想起來要蓋,不免就落后于人。
有些事怎麼說呢,一步落后就是步步落后,現在誰不知道他們三人的關系,若是這兩人一塊兒蓋房子,卻落下他一個,到時候人家會怎麼說,沒準就要說,他是被排在外,甚至暗中猜測,他是不是不討郡主喜歡,或是把郡主得罪了,不然為什麼人家會排他?
可不是他想得多,而是這些事,確實是有可能發生的。
田富貴見兩人都附和他,愿意跟著他蓋水泥房子,心中也很高興,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田富貴眼好啊,大家都認同。
“行啊,那到時候我約到莫匠人,就通知兩位,我們一塊兒把房子的事商定下來。”他一臉帶笑道。
“行,沒問題。”趙有錢立馬應聲。
周壽昌也點頭應道:“就這麼辦!”
說完,又補充道:“到時候就由我來設宴吧,地點就定在同福樓如何,這同福樓也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是從安平郡過來的,才開張沒多長時間,生意倒是很好,樓中的一些新鮮菜式,味道很是不錯,我去過一次,樓里的客人都坐滿了。”
外面來的酒樓,倒是把本地的酒樓給比了下去,這事兒也怪新鮮的,當然,最主要還是樓中的菜式十分出,他吃過一次,都沒能忘,要知道他這樣的人,什麼樣味的菜沒嘗試過,能讓他念念不忘的,可見一般。
一聽他說這個,田富貴頓時來了神。
“你說這個啊,我還真知道,我不但知道這同福樓,我還知道同福樓對門的那家一品鮮,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信,這兩家酒樓是冤家對頭,在安平郡那邊時,兩家就開了個門對門,如今來了平郡,嘿,他們這該死的緣份,竟然又開了個門對門,你們說這事兒巧不巧了?”
這事兒說起來,也是夠稀奇的,怎麼就能那麼巧了,又開個門對門的,都說同行是冤家,他們不用刻意去打聽,都能清楚兩家大概是什麼樣的關系了。
周壽昌和趙有錢兩人,還真沒有聽說這事,一時也不免嘖嘖稱奇,這是什麼樣的孽緣,在安平郡門對門做生意也就罷了,如今換個地方,來了平郡,竟還能開個門對門,這讓人說什麼的好。
就是他們自己,也不愿意跟同行開個對門,相互搶生意是必不可,別的矛盾也會滋生出來,不說門對門,就是開在同一條街上,也很讓人忌諱,偏酒樓這樣的生意,客人的流還大,今天在我家吃,明天就去別家了,你想留都留不住,人家也不可能只在你一家吃飯。
“這兩家的掌柜,估計要斗個烏青眼了。”周壽昌搖頭說道。
田富貴就笑著點頭:“差不多是這樣了,差不多相互間都沒有好臉。”
說完,他又不由笑了起來,道:“我聽說,他們是一路結伴來的平郡,在路上的時候,還遇上了土匪,那會兒一致對外,兩人間還出幾分來,但后來一看,兩家酒樓又開了個對門,那些許的,頓時就煙消云散了。”
“哈哈哈,竟還有這樣的事,要說同行之間,是不可能真出什麼來的,就跟個汽泡似的,一就破。”趙有錢哈哈大笑出聲,他只覺得這事兒當真可樂。
周壽昌聽著,也覺得怪有意思的,當然,這也是因為,事并不是發生在他上,所以就抱著看笑話的心思了,若是發生在自己上,他大概也只能嘆,這是何等的孽緣了。
“同福樓的菜我是嘗過,味道確實不錯,就不知那一品鮮的菜,味道如何,改天若是得閑了,一定要去嘗嘗!”去酒樓吃飯嘛,當然是哪家的味道好,就去哪家。
“能門對門的搶生意,味道必然不會差,而且都是從安平郡過來的,若沒點本事,又哪敢跑來平郡開酒樓,做這行生意的都知道,沒點人脈勢力,酒樓生意可不是好做的,特別是他們這樣初來乍到的,而人家偏把生意做起來了,可見是有依仗!”
所謂的依仗,那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后臺靠山,必然是能拿得出手的過手藝,若是燒出來的菜不好吃,再的靠山,那生意也做不起來,去吃飯的客人,才不管你后臺不。、
“老田你這話說得沒錯,菜必然不會差了,到時候一定要去嘗嘗味道,安平郡過來的,到底是有些新花樣,怎麼也要去見識一下。”
趙有錢點了下頭,提議道:“要不約莫匠人,就約在一品鮮吧,正好,莫匠人也是從安平郡過來的,相必也更喜歡安平郡過來的菜。”
請人吃飯,能讓人吃得滿意,那就是他們最大的誠意不是。
聽他這話,其余兩人都點頭表示認可。
宋奾是替亡姐出嫁的侯府庶女,嫁的是京城里最年輕有為的小郎君衛凌,人人艷羨。三年后,一紙和離,滿城皆驚。可只有宋奾自己知道,她終于解脫。她不必再曲意逢迎,衾寒枕涼的日子,寡情薄意的男人,都與她無關了。--宋奾離了從前,人生卻突然有了盼頭,一手精湛繡藝讓她遠近聞名。
母親去世不過一年,父親便迫不及待扶正妾室,從那之後程胭便在繼母手底下討生活,寄人籬下活的甚是艱難,幼時的婚約便成爲她逃離火坑的救命稻草。 她循規蹈矩的長大,成日提心吊膽生怕婚約有變故。 好在越國公府言而有信,待她及笄,便差媒人上門定下婚期。 成親之後,程胭才知原來越洹心中有喜歡的姑娘,只是迫於幼時婚約纔會同她成親,和他心愛之人生生錯過。 新婚夜越洹待她十分疏離,淡漠的告誡她莫要有什麼出格舉動。 程胭心中委屈,卻不發一言悉數應下,婚後二人相敬如賓,日子過得平淡,倒也順遂。 * 越國公府世子越洹,天資粹美,能力卓越,年紀輕輕便官居要職,是京城無數貴女心儀的對象,只可惜早早定下婚約,惹得無數貴女扼腕嘆息。 越洹自幼便知他有個未婚妻,是母親閨中密友的女兒,母親常說姨母可憐,所嫁非人,年紀輕輕就被狗男女磋磨的丟了性命,只留下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兒,時常告誡越洹日後成親要好好的對待媳婦。 越洹被耳提面命,心中厭煩不已,但也沒想過背信棄義,誰知他那未婚妻在外竟以越國公府的名義仗勢欺人,被他聽個正着,越洹心中冷笑,認定她是個愛慕虛榮之人。 婚後越洹見程胭謙柔恭順,每日晨昏伺候祖母,兢兢業業打理府中庶務,不曾有一絲懈怠,他想着若她從此本本分分,不貪慕虛榮仗勢欺人,他們倒也不是不能過下去。 直到某次調查案子牽扯到了他的老丈人,越洹才知她的妻子從前過得是什麼日子,他越是瞭解,就越是心疼,此時方知自己早已動心。 可不曾想,程胭所求不過平穩度日,她待他體貼,不過因爲他是她的丈夫,同他是何人無關,生平頭一回,越洹嚐到了挫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