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季承澤坐在床邊,給了半天肚子,許晚慢慢覺得沒怎麽痛了。
待睡著,季承澤輕輕帶上門,回了書房。
桌上的手機顯示有未接來電,是王助。
他撥回去。
“季總,”王助很快接通,“機票剛剛為您訂好了,明天上午八點,到時候我和司機會到您家樓下接您。”
季承澤想起許晚懨懨的小臉兒,沉一聲。
“改簽一下,後天再走。”
“季總,”王助有些訝異,“這次行程有些張,歐洲那邊之前就在催...”
“所有行程往後順延,就這樣。”
王助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忙音,滿臉疑。
搖搖頭,還是準備去改機票,重新修改行程。
許晚第二天醒來時覺得神多了。
坐起來,了個懶腰,在房間裏沒有看見季承澤。
於是下了樓,在廚房找到了他。
白藕般的手臂環在腰間,季承澤回頭,許晚正黏在他背上。
“睡醒了?”他溫聲道,“好些了嗎?”
點點頭,“有你心照料,自然是沒問題了。”
他輕笑。
“去多穿件服,飯等會兒就好。”
許晚不肯鬆手,“這樣抱著你就很暖和啦。”
小腦袋往前探了探:“在做什麽呀?”
因為是早飯,季承澤沒做什麽重口味的菜,煮了粥,還熬了湯。
“好香啊。”許晚嗅嗅,眉眼彎彎。
飯很快做好,兩人一起吃過後,許晚還準備換服去酒店看看秀場的布置。
季承澤阻止了。
“今天先別去,在家休息一天。”
“可是那個日程很的...”
“再也有其他員工在那兒盯著,”季承澤將攬到自己懷裏,“你這次不舒服,就是平時沒休息好。”
許晚還有些不滿:“不是因為這樣...”
“乖,今天先休息,還沒好全,”他吻了吻額頭,低聲道,“明天我要去北歐出差,半個月才回來。”
“半個月?”
許晚睜大眼睛,“這麽久?你怎麽才和我說呀?”
他原本打算昨天告訴,結果不舒服,便沒開口。
一想到這麽久見不到他,許晚就有些不開心。
季承澤隻能著的頭安:“原本之前就有些事,一直沒過去,現在得去解決了。”
季氏在國外的產業不,之前季承澤也是在國外一待待幾個月,這段時間在國這麽久,都是考慮到許晚。
知道他要去理工作,但就是舍不得。
“我想和你一起去,”拉著他角,委屈,“可我還有服裝秀的事要忙...”
他明白的心,聲道:“沒事,就兩周,很快回來。”
“這次有事就算了,以後我出差都帶上你,好不好?”
許晚垂下眸,雖然舍不得,也隻有這樣了。
點點頭。
“那我今天不去酒店了,”卷著他的角,小聲說,“今天抓和你待會兒。”
他笑,“好。”
兩人在家待了一天。
知道他要走半個月,許晚就特別黏他,不是抱著就是牽著,小懶貓兒似的纏著他,捧著他的臉到親。
季承澤哭笑不得。
小姑娘在自己上到點火,偏偏子不方便,他隻得忍著。
也沒說什麽,任在自己上搗。
許晚知道,要平日他早就把吃掉了,就算也是來了大姨媽不行,那肯定也就不會讓這樣隨意搗。
就是因為知道心裏不舒服,才這樣任著。
想到這兒,許晚矯得眼眶紅紅。
心裏又是從像裝了,又有委屈。
貝齒咬了咬他結。
季承澤“嘶”了聲,“怎麽咬人?”
許晚被他抱在上,嘀咕回去:“你又不是沒咬過我,為什麽我不能咬你。”
季承澤眉梢微挑,說什麽,許晚又抱住他,頭埋進他膛,悶悶道:“你到了那邊要每天和我打電話,每天想著我,不能把我忘了。”
“怎麽會把你忘了呢?”他語氣下來,拍拍背,“自己老婆自然是在哪兒都牽掛著的。”
許晚在他膛蹭蹭。
季承澤沒想到不舍這樣。
要是許晚沒事,他何嚐不想將帶在邊。
“好了,很快就回來,”他安,“以前剛結婚那會兒,我們不也是幾個月沒見嗎。”
許晚抬頭,杏眼裏泛著水:“那不一樣。”
和現在不一樣。
“現在我這麽你,”糯糯說著,手臂勾著他脖子,“不放心你離我那麽遠,怕你被金發小姐姐勾走了。”
季承澤哭笑不得,“瞎想什麽呢,不會。”
後來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想著季承澤明天要早起,許晚便和他一起早早睡了。
次日早上,季承澤起來時,許晚也醒了。
“吵到你了?”
許晚眼睛,準備下床,“沒有,本來也打算送你的。”
“不用,”他又將塞回被窩,“外麵冷,不用送我。”
他輕在上親了親,“不想你起這麽早,再睡會兒,乖。”
最後許晚還是在家門口與他道別。
送走了季承澤,許晚後麵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了會兒,又起洗漱。
今天去藍岸去得特別早,來搭秀臺的工人們都沒想到老板比自己還勤。
後麵一周許晚都在忙服裝秀的事,上次徐南說了給介紹模特,後麵人真的湊齊了。
簽訂了合約,這個事也算定了下來。
還有十天,服裝秀正式開始。
這些天更加忙,但也一直和季承澤保持每天通話。
這是第一次親手負責的時裝秀,展示的服裝大多還是自己設計的,重要不言而喻。
季承澤也說一定在這之前趕回來。
時間匆匆,轉眼季承澤已經去了九天了。
這天許晚照常到了藍岸酒店。
秀臺已全部完,這幾天就在一些小細節上修改完善,看秀的凳子也都準備好了,場地的工作人員這兩天在培訓服裝秀當天的引客細節,還有注意事項。
不過今天有點不同。
許晚到那兒的時候,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擔憂。
“怎麽了?”
側頭問助理可可。
可可猶豫了會兒,開口,“晚晚,微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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