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臨氣得一掌拍在桌上:“陸寧晚,你竟敢威脅朕!”
陸寧晚毫不慌:“皇上,臣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著想。畢竟接下來朝中還會發生很多事,萬一有人傷到了臣,或者是殺了臣的話,臣就無法再為皇上保守了。”
“好,好啊!陸寧晚,之前是朕小看了你,現在看來,你當真是了不起!”沈君臨青了又紫,直接被陸寧晚給氣笑了,“好,朕可以答應你!不過,朕也要提醒你。宋天師絕非你可以招惹的,手段通天,你別上趕著送死!”
“這是臣的私事,就不勞煩皇上費心了。”淡淡地撂下一句話,陸寧晚不管沈君臨是什麼反應,直接離開了書房。
走出宮門坐上馬車,陸寧晚的表十分凝重。
逐星擔心地看著:“主子,可是皇上為難您了?”
“沈君臨現在還不敢我。我只是好奇,宋凝月是真的沒有武功嗎?”陸寧晚回想起了自己對宋凝月出手的那個時候,那個人的表現實在是過于冷靜,讓一時間無法看穿宋凝月的心思。
“屬下覺得宋凝月或許是認準了您不敢真的傷害,所以才那麼冷靜的。”
陸寧晚嗯了一聲:“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原明教現在這麼囂張,如果宋凝月死了,原明教不僅僅不會被消滅。那些發狂的信徒們指不定會因為那個人的死,而做出更加瘋狂的舉。
當初可是幾次見原明教的人是如何崇拜死亡的,陸寧晚可不敢隨意招惹這些連死都不怕的瘋子。
宋凝月遲早要死,但絕不是現在。
從今晚宋凝月的接,也更加清楚地意識到對方的難纏。
就在陸寧晚發愁的時候,車簾外傳來了逐宵冷凝的聲音。
“主子,有人跟著我們。”
陸寧晚的心本就不快,聞言眼神更冷了幾分:“有把握對付嗎?”
逐宵:“有。”
“那就找個僻靜的地方,解決了這些不長眼的人。”陸寧晚說道。
逐宵應了一聲,駕車直奔城西方向而去。
城西人煙稀,逐宵找了個蔽的樹林,駕車闖了進去。
而就在這時候,幾道羽箭破空而來,擊中了馬車的車。
車卷斷了羽箭,羽箭便卡到了車,讓逐宵不得不停下馬車。
陸寧晚立刻掀開了窗簾,看著幾個穿著黑的蒙面大漢迅速破空而來,將他們所在的馬車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一眼掃過去,陸寧晚就發現這些人的實力雖然強悍,但是對比逐宵和逐星還是差很多的。
但凡是邊悉的人,都知道不好招惹。要是真的想要對不利,也不會派遣實力不足的殺手前來。
這或許證明,今夜想要對出手的人,對并不是很了解。
約的覺到樹林深暗藏著其他人的氣息,陸寧晚想到應該還是有關鍵的人還未面。
這時候,領頭的殺手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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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態度恭敬地向陸寧晚行禮:“郡主,我家主子有請。郡主放心,只要郡主愿意乖乖跟我們走,我們保證不會傷害郡主。”
“放你娘的屁!”逐星從馬車里竄了出來,一下拔出腰間佩劍,“你家主子要是真的想要見我家郡主,那就讓他自己滾出來和我家郡主說。別的藏起來不敢頭!”
西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彪悍的子,他看了眼逐星,眼神染上了幾分警惕:“我們今日奉命前來帶著郡主離開,你等若是想要攔路的話,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逐星,不要和這些人起沖突了,他們看著實力不弱呢。”陸寧晚的眸一轉,輕輕的說道:“你們既然知道我的份,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不管是什麼人出多銀子讓你們來找我,我都出雙倍,你們就放了我吧。”
“主子,這些人可不是圖謀錢財,您這樣說也沒用啊!”逐星有些納悶地看了陸寧晚一眼。
主子向來不是那種吃虧的人,而且這些人的實力又不如他們,主子怎麼忽然示弱了呢?
“不必和他們廢話,只要我們殺了他們,自然不會有任何人能帶走郡主。”逐宵說著,已經拔出長劍沖了出去。
看著逐宵輕輕的殺死了兩名黑人,西圖的眼中閃過了凝重:“郡主,我們主人只是想要請您過去,并無要傷害您的意思!”
陸寧晚聽到了這里,眼底飛快浮現出了一抹冷嘲。
如果這些黑人背后的主子真的沒有傷害的意思,那何必要地派出這些人將拐走?
確定黑人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陸寧晚仔細的著在周圍的氣息,可以確定那個藏在樹林里的人,就在正前方。
見對方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陸寧晚在逐星出手之前拉了一把:“逐星,我看這些人剛才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你和逐宵也別趕盡殺絕,記得要手下留。”
逐星滿頭問號,想不通主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仁慈了?
不等逐星想清楚,西圖就已經手持彎刀撲了上來。
逐星早有防備,手中的長劍擋住了彎刀,看了一眼后哼了一聲:“你這武倒是特別,看著可不像是大雍人會使用的武呢。”
不僅如此,逐星還發現西圖的眼睛也不像是大雍人那樣的深,而是一種很淺淡的琥珀。加上對方皮很白,材高大,讓經驗富的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之前遇見過的那些西彌國的人。
西圖也發出了一聲冷哼,手中彎刀迅速一轉,刀刃直奔逐星的嚨近。
逐星側一閃,一腳將西圖踹飛出去。
“主子,這些人似乎都是西彌國的人。”逐星轉頭,對著陸寧晚說道。
陸寧晚嗯了一聲,跟著就看到逐宵刷刷兩下,輕輕松松的斬斷了兩名黑人的脖子。
這邊,樹林深,西彌玨正在兩名高手的保護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派出的黑人被逐宵和逐星殺死。
“這兩個暗衛的實力為何如此強悍?西圖他們居然完全不是這兩人的對手!”西彌玨眼底泛起了一片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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