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沅蔓還是記得自家二叔與如意酒樓王掌櫃兩人的約定,若是有什麽新鮮的,先送到他那裏去。
早上小叔薑萬年去縣學了,薑沅蔓就推著獨車,車上是四筐已經發好的綠豆芽,豆芽上麵用打了水的麻布蓋著,旁人並不能瞧見裏麵裝的是什麽。
一路往如意酒樓去,今兒許是生意不甚忙,薑沅蔓剛將獨車停下,就瞧見王掌櫃的影,他瞧見薑沅蔓了也驚喜,幾步了出來,“薑家大侄兒來了!可有日子沒見你二叔了!家中親長可都好啊?”
“都好都好!”薑沅蔓笑嘻嘻的抱拳,行了一禮,“勞王叔惦記!家中一切都好!今兒是小子家中得了些新鮮菜蔬,二叔在家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先來給王叔過一過眼,這不小子就厚著臉皮先給王叔您送來了!”
新鮮菜蔬?
這四個字對於現在的如意酒樓來說,含金量可太高了!
王掌櫃的哎呦一聲,恨不得親自上前來推薑沅蔓的獨車,“快些的,咱進院子裏說話!”
“這是小子家中近來發出的豆芽!”也不必費心思去取別的名字,這玩意子下麵那兩瓣明晃晃的豆瓣,是個人都能瞧出來是什麽東西做的。
“豆芽?”
王掌櫃的心中略有些失,如今是有豆芽的,不過都是黃豆芽,但是黃豆發出來的豆芽它發不出太長的芽來,且就是有的能發出來稍微長一些的,那下麵的豆瓣也實,總歸是不咋好吃的。
但到底是與薑萬銀的算不錯,王掌櫃的就暫時先沒說話,等薑沅蔓將麻布掀開,王掌櫃的瞧見了筐裏,白生生水汪汪的豆芽,眼前真就是一亮!
都不用炒出來,隻想,他都能想得到這麽炒一盤子,該有多脆生清爽。
“這些我都要了!大侄子,家中可還有?可能每日裏都給我送來這些啊?”
“每日裏都送這些許是不,家中豆子不多,若是每日裏都按照今天的量,隻能先給王叔您送七天,得斷上兩天才能續上,您得容我去買了豆子的功夫不是?”
“七天就先七天,我這邊也先賣著試一試!正好若是到時有個增減的,咱們也好及時的互通有無。”王掌櫃的話也沒說死,他心底裏尋思呢,這玩意歸究底是豆子發出來的,回頭後廚的師傅們試一試,說不定就能發出來差不多的呢?
“隻是這價格,大侄兒啊,要價多啊?”
“王叔您這就是欺負小子了!”薑沅蔓哈哈一笑,瞧著與王掌櫃的親近的很,“小子就是個跑的,您肯收小子的貨,自是瞧著您與二叔的分,這種事,皆由長輩們做主,哪裏有小子置喙的餘地!”
王掌櫃的便笑起來,“你這小子!是個頭!這樣吧,也別說你王叔占你的便宜,這豆芽在這個時節是個稀罕,便按著三十五個大錢兒一斤的價兒,可行?”
行!
薑沅蔓痛痛快快的點頭!
怎麽不行呢,這價都快趕上牛的價格了!
四筐子豆芽一共二百斤,賣了7貫大錢兒!王掌櫃的很自然的給換了銀角子,裝了一個小小的荷包。
薑沅蔓一連賣了五天的豆芽,也一直沒著急去買綠豆,家裏的綠豆都這次發豆芽給用了,再要發,就真得去買綠豆回來。
也不著急去買,為啥,得給王掌櫃的留出自家嚐試的時間才行呢!五天的功夫也差不多了,今兒去送就能知道王掌櫃那邊自家試沒試出來了。
這種的都是人之常,薑沅蔓也並不為此生氣,若是王掌櫃那邊試出來了,左右去菜市擺攤賣就是了。
說不定還能收攏一筆縣裏富戶們的銀錢。
照舊一大早的,薑沅蔓推著獨車進了如意酒樓的後院兒,王掌櫃也照舊戴著頂嶄新的瓜皮帽迎出來,臉上的笑也是照舊的和煦。
“薑家大侄兒來啦!這些小的們過稱吧,大侄子進屋裏喝杯茶如何?”
這就是有事要說了!
薑沅蔓微微揚眉,笑了起來,“長輩請,不敢辭!小子不知深淺,偏了王叔的好茶了!”
“不瞞大侄兒啊,這幾日酒樓的生意火,當真是多虧了大侄子你送來的豆芽!王叔這個掌櫃的位置能牢牢的坐穩,說起來,還真是多虧了你們一家!前有你爹獵鹿,後有薑二兄弟送菜,如今又有大侄兒你來送豆芽!說是及時雨,真是毫不為過!”
可別可別,最不喜歡的就是及時雨這個名字了!
王掌櫃的先是一番誇讚,捧著說了半天的好話,最後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實在是每日裏這豆芽的需求量太大,大侄子你就是再送來這些,也是不夠賣的。有的是富戶家中就遣了下人隻為了這一盤子豆芽呢!要隻單這一點也好說,大侄子你們家中人多我是知道的,忙活些也能供上我這邊需要的量。若隻是為了量不夠的,你王叔我生出這個念頭來是我不是人了!”
“但不單單是這樣呢,這幾日咱們這兒生意好,別人家自然是眼紅的,都是掌櫃的,誰不了解誰呢?那消息早打聽過去了!若都是老實本分做生意的,別人家去尋了大侄子你買,王叔也隻有為了大侄子你一家發財高興的份!這不是我這邊得了可靠的消息,那富貴酒樓的掌櫃的劉老六那個不是玩意的,仗著自己妹子是知州的寵妾,做事那是毫無顧忌的,正想著尋了你的消息,將你綁了去呢!”
王掌櫃的歎了口氣,“你王叔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也有想著你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念頭,到底咱這如意酒樓背後的東家,劉老六想招惹也得掂量掂量的,這才想著與大侄子你商量商量,王叔也不你吃太多的虧,這生豆芽的方子,給你八百兩,你覺得如何?”
多?
八百兩?
認真的?
一頭老虎才買了五百兩呢!
你這樣顯得獵老虎很呆誒!
果然有一把子力氣,不如有一個好腦子是嗎?
連山中霸王都比不過一個能做生意的好腦子是嗎?
偏偏是不配了,就沒有一個能經商的好腦子!
若是換做別家男主,那一定是幹脆利落的拒絕,然後擴大經營規模,頂風而上,直麵強權威脅,力挽狂瀾轉劣勢為優勢,趁機擴大商業版圖!
但是薑沅蔓此刻非常痛快不帶一猶豫的點頭,“行!都聽王叔的!”
謝知筠出身名門,千金之軀。 一朝聯姻,她嫁給了肅國公府的小公爺衛戟。 衛戟出身草芥,但劍眉星目,俊若繁星,又戰功赫赫,是一時的佳婿之選。 然而,謝知筠嫌棄衛戟經沙場,如刀戟冷酷,從床闈到日常都毫不體貼。 衛戟覺得她那嬌矜樣子特別有趣,故意逗她:「把瑯嬛第一美人娶回家,不能碰,難道還要供著?」 「……滾出去」 在又一次被衛戟索取無度,渾身酸痛的謝知筠做了一場夢。 夢裏,這個只會氣她的男人死了,再沒人替她,替百姓遮風擋雨。 醒來以後,看著身邊的高大男人,謝知筠難得沒有生氣。 只是想要挽救衛戟的性命,似乎只能依靠一場又一場的歡喜事。 她恨得牙癢,張嘴咬了衛戟一口,決定抗爭一把。 「狗男人……再弄疼我,我就休夫」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云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云若夕有些偏頭疼!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后,這十里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鉆。被弄得不厭其煩的云若夕后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