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霍聿珩從未離婚?
霍聿珩說的話一遍一遍重複在我的腦海中,四衝撞,我耳中一片轟鳴,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王藝穎趕過來拉住我涼了的手,明顯也不相信聽見了什麽。
我抬眼看向沈平安,他無聲地點了點頭,證實了霍聿珩說的話。
從未離婚......
我若是和他沒有離婚,那我在大雨中站的那幾個小時算什麽?我拿到的那本離婚證算什麽?我自以為終於和霍聿珩分開,想要嚐試著去接沈平安的時候,算什麽?我回到霍聿珩邊後把自己當一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床伴,任他......
這些通通算什麽......
怪不得沈平安追求我的時候猛烈但克製,從未有過和我過分親的舉,原來不是他有多尊重我,而是他知道我上還有一道道德的枷鎖,他不能!
所以霍聿珩曾經無比篤定地覺得,我和沈平安本就不可能,直到,我來了真的,我答應沈平安,和他換一個城市生活,永遠離開他,他才慌了。
眼角劃出眼淚,我低頭笑了出來,他們,都在騙我......
屋裏的幸福哭得更厲害,笑得更癲狂,“沒離婚又怎麽樣,沈平安和安心現在早就私奔了,霍總,你帶我出去,還能挽回你的麵不是嗎?”
霍聿珩冷冷地著,不再掩飾心中的鄙夷,目像刀子一樣刺過去,“你覺得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自己喜歡的人被狠狠疼到站都站不穩的模樣後,還會對有覺嗎?就算沈平安見到了,隻會覺得放惡心。”
放惡心......
此時此刻,我真的後悔站在這裏,因為這裏不有我自己,還有我的朋友,還有不悉的人,還有對我來說像陌生人一樣的人。
而霍聿珩一句放惡心,足矣讓人心裏浮想聯翩。
我攥著拳頭,哪怕指甲扣裏也不覺得疼,昨天晚上他對我做了那些事後,在沒睡著的時間裏,我知道他抱了我很久。
我以為他是後悔了,甚至我還懷疑過是不是他的緒真的出現了問題,畢竟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他從未在事上強迫過我分毫......
可我現在明白了,他不想讓我參加沈平安的婚禮隻是其一,如果我要來,沈平安看見我就會覺得我“放惡心”。
我不敢抬頭去看周圍人的眼神,我恨不得把自己撕碎變灰塵,撲撒在腳下的地毯裏,這樣就不會被扣上那樣可笑的帽子。
可這帽子是霍聿珩扣給我的,想到這我心痛更甚,渾的力氣都不在能支撐我的重量,幾乎要站不穩了。
王藝穎咬著牙,一步到我前,照著沈平安的臉頰就要狠狠給他一個耳。
被我攔了下來。
現在,怪任何人,還有什麽用呢?
我自以為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就在這時,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稚的聲音,“你們都在這圍著幹什麽,安心!我哥哥呢!”
是曲雲煙。
眼前影疊,天地倒轉,恍惚間我向後倒去,王藝穎哭著驚出來,“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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