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給你發信息,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傅聞梟聳聳肩,“還是老婆的話最大。”
蘇槐庭聽到傅聞梟這沒出息的話,出恨鐵不鋼的表來“你沒事吧?我看你是要為了追姜書意徹底失去自我?那個臭丫頭,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用得著這麼卑微嗎?”
姜書意從外面緩緩打開門“你在說什麼?”
“讓我進去。”蘇槐庭看到姜書意過來來門,立馬沖過去準備進屋,結果姜書意猛地抬手將門關上、
“抱歉,蘇先生,您不用進來了,這里從里到外,都不怎麼歡迎你,你還是離開吧。”姜書意站在屋子里說道。
“傅聞梟,還是不是兄弟?!”蘇槐庭皺著眉頭質問傅聞梟道。
“抱歉,比起兄弟,還是老婆更重要。”傅聞梟聳聳肩。
“那許一夢到底怎麼了?你總該能告訴我了吧?!”蘇槐庭被他們搞得一頭惱火,“就那麼脆弱嗎?我就是稍微刺激了一下,就直接在病房里病得不省人事了?”
“蘇槐庭,你說話別太過分。”傅聞梟在一旁聽著都不由心驚跳,這要是給姜書意聽到了,蘇槐庭大概這一輩子都別想著姜書意的面前翻了。
但也就是這麼巧,蘇槐庭的說話聲音太大了,屋子里不只是姜書意聽到了這句話,剛剛緩緩睜開雙眸的許一夢,也清楚的聽到了蘇槐庭說的這些話。
許一夢頭微微了一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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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了出來。
“夢夢!別聽他的話,狗里吐不出象牙來!”姜書意皺著眉,對著門外的傅聞梟喊了一聲,“把他帶走!別讓他在這里繼續狗吠了!”
“姜書意,你說話怎麼能這麼難聽?別以為傅聞梟是我兄弟,我就不在乎你對我說什麼了!”
“蘇槐庭!”傅聞梟抓住蘇槐庭的上臂,將他往外拉,“我們先走。”
“走?傅聞梟,你干脆就放我進去好了,你再這麼下去,是要變姜書意的狗了我看!”蘇槐庭著傅聞梟,一副恨鐵不鋼的表。
“什麼狗不狗的,過去是我對不起書意,現在就算是讓我,我也心甘愿,沒什麼抗拒的。”
“傅聞梟,你真的假的?”蘇槐庭只覺得可笑,“以我們現在的家世份,要什麼人沒有!”
蘇槐庭其實平時并不會這麼想,但這會兒也是被姜書意氣得口不擇言了起來。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麼?”傅聞梟覺得有些可笑得著蘇槐庭,“你到底把許一夢當什麼?蘇槐庭,就算你不,也不能說出這種話來,你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如服一般,說換就換的人。”
確實,即便是傅聞梟,當初也只是對姜書意的定位有問題,卻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而他對待深的人,也從不會輕視。
“我們終究還是不一樣……”蘇槐庭聳聳肩,“就算是我的妻子,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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