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彥東淡淡笑了,“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點?”
老萬笑了出來,說起那個熱搜,“盛夏不知道是你找人料的那個屏保視頻吧?”
任彥東沒接話,他把手機開了外音放一邊,找了浴袍穿上,漫不經心的系好帶子,拿著煙和手機去了書房。
老萬幽幽道:“老三啊,沒想到你也有失去理智的一天。”
任彥東沒搭腔,點了這個月來的第二支煙,緩緩吐出煙霧,這才吱聲:“你今天喝多了?啰嗦話怎麼那麼多?”
老萬笑:“對,是我喝醉了。”
第十四章
盛夏到家時,任彥東正好從浴室出來,他若無其事問,“要不要泡澡?”
“不著急。”盛夏把包扔到沙發上,上前摟住他的脖子,“手機屏保給我看看。”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任彥東攬著的腰,“你自己的照片,有什麼好看的?”
盛夏:“那不一樣。”
纏著他,要看。
任彥東沒給,抬手把臥室的燈關了。
浴室的燈亮著,過門,鋪設了一束在地板上。
“給不給我看手機?嗯?”抓著他的領,強勢里帶著撒。
很快,在他的親吻里,在他的指尖下,融化一汪水。
后來盛夏累得直接睡著,早就忘了要看手機屏保一事。
翌日清早,盛夏六點多就醒了。
早上的時間對任彥東來說特別寶貴,要鍛煉,要趕著去公司理事。
不過只要想做什麼,他都會滿足。
盛夏拍拍他的手臂,任彥東抬手,鉆進他懷里,在他脖間親了下。
任彥東的嗓音夾雜著一未睡醒的沙啞,“想要?”
盛夏沒吱聲,又親了一下。
任彥東緩了幾秒,起床,將一個公主抱,抱進浴室。
洗過澡,任彥東低頭親著。
盛夏現在才問跟昨晚熱搜有關的,“是不是你們公司部,誰無意間發出來的?”
半晌,任彥東‘嗯’了聲,之后把的都含進里。
早鍛煉的時間,任彥東花在了浴室,都給了.
盛夏今天沒什麼要的事,結束后,又沖個澡,把頭發吹干,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任彥東穿戴整齊,準備去公司。
今天歡的時間表較長,早飯也來不及吃。
“你今天在家?”離開前,任彥東問。
盛夏困的睜不開眼,“上午睡覺,下午看劇本。”
任彥東走到床頭,“把你手機調靜音?”
“嗯?”
過了幾秒,又說了句:“隨便。”
意識已經迷糊。
剛才在浴室那次,筋疲力盡。
任彥東輸碼,每次輸的碼,他都無語。
碼是:2333
把手機鈴聲關了,他將手機又給放回床頭,擱在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任彥東到公司時,書辦的人早就到齊。
今天遠東集團的人,除了向書,其他人都在私下議論,不知道是誰把任總的視頻給發了出去.
“任總,這是沈總前天送來的信。”向書把一疊信封放到他辦公桌上。
任彥東頷首,掃了眼那些信,大概有二三十封。
他這兩天沒來公司,工作都堆了山,本沒時間看這些信,他吩咐向書:“你把這些信拆開,信紙放到文件袋,出差時我在飛機上看。”
向書點點頭,“好的。”
找來一個文件袋,現在就開始拆信。
任彥東原本是周三下午的飛機,不過因為盛夏周二下午就跟小姨飛省城,不在家,他便把機票改簽到了周三清早。
之前沒訂一早的機票,是因為早上的航班需要五點多就要起來趕去機場,他早起會影響盛夏睡覺。
周二那天中午,任彥東從公司回了別墅一趟。
盛夏已經收拾好,準備去家。
跟任彥東這幾年一直是兩地分居的狀態,飛來飛去是家常便飯,誰也不會去機場送誰。
“證件帶了吧?”任彥東再次提醒。
盛夏:“在包里。”
任彥東把行李箱給提到后備箱,他們之間也沒什麼煽的話要說,盛夏坐上車,降下車窗,“我先去那邊看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下次帶你去。”
任彥東說不出話,點點頭。
汽車發,緩緩開出院子。
后座的車窗,探出一只手來,只了三手指,然后晃了晃。
任彥東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三哥,再見。
汽車駛離,他在院子里站了會兒才進屋。
書房的書桌上擺了一張素描紙,盛夏又給他留言了。
這次的畫工程量不小,分為兩部分。
畫的右邊,畫的是延綿不斷的大山,山坳里有座小村莊,亮點是在山頂的一棵樹上。
一個Q版的盛夏爬到了最高的樹杈上,手里拿著類似遠鏡的東西。
遠鏡上寫著:盛氏黑科技
邊上還有獨白:三哥,我看見你了。
遠鏡眺的方向,是一座大都市,還有一棟高樓,寫著帝國大廈,邊上某棟辦公樓里,有個辦公室給了特寫。
房間的燈亮著,辦公桌前,他正在看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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