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陷了一個死循環,怎麼都走不出來,等把你徹底傷,我連著出海了一個多星期后,我才慢慢覺得自己好像死而復生了。對爺爺帶著憾離世的自責,我也慢慢想開,我該過的好我爺爺才能真的放心。
西城,我沒有不你,只是那個時候我連我自己是誰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那會兒到底是怎麼了。
可不管怎樣,我都是錯的。
西城,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盼回信。
你的寧
于2月15日下午六點
葉西城看完,用力著這張信紙,不自覺看向自己的無名指,上面空空的。
除夕那天,他在敦倫跟客戶談事之前,當時還在酒店,給裴寧發了新春快樂的郵件,等跟客戶談完事,他竟然收到了的回復。
短短那幾行字,字字心。
后來母親給他打來電話,葉芮也給打了電話,他很累,也沒心說什麼,那天他竟然想用睡午覺去逃避什麼。
之后時景巖也給他電話,最后問他,跟裴寧是不是真就這樣算了?
他沒回時景巖,沒法回答。
那個時候是真的決定就這樣算了吧。
自那之后,他的戒指拿下來了,也沒再關注跟裴寧有關的任何消息。
裴寧在樓下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他人下來。給他的信,他不可能看不見,難道還是不原諒?
放下酸瓶,趕上樓去。
到了臥室門口,腳步一頓。
瑜伽墊上躺著的被子和枕頭是葉西城的,而的那條被子已經在床上鋪好。
第六十章
葉西城給裴寧鋪好被子,轉就看到裴寧在臥室門口,他沒說話,拿上自己的服就往浴室去,裴寧走過來擋在他前。
裴寧明知道他已經看了那封信,還是問了句:“你看了沒?”
葉西城瞅著,還是沒吭聲。
裴寧知道那次郵件作大了,他傷口太深一時沒法愈合,就是認識到自己作惡太大,昨晚才盛裝去公司找他,哪怕他已經當著別的人面那麼對,也忍著,后來在辦公室外心里疼著卻依然在祈求原諒。
裴寧跟他對,“別生氣了。”
葉西城終于開口:“我要生你的氣,我氣的完嗎?”
裴寧把他的襯衫從子里拽出來,用手攥著,“那你把心里那些不痛快朝我發泄發泄,說出來就好了。”
葉西城明顯無奈的嘆口氣,最后還是沉默著。
裴寧上前一步,手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懷里:“我今晚繼續睡瑜伽墊,接著反省。”
過了片刻,從他懷里起,把手放在自己心臟位置:“我保證...”
葉西城打斷:“手放下吧,你也沒心,什麼。”
裴寧:“......”
葉西城下一揚:“睡覺去,你到床上睡。”瑜伽墊太,沒床上舒服。
他從邊繞過去,進了浴室。
裴寧看著他的背影,剛才他的眼神里沒了昨晚的冷淡,語氣也不像之前冷冰冰的。
葉西城從浴室出來時,裴寧已經躺床上睡著,挨著床邊,靠瑜伽墊很近。
他把燈關了,俯著,拇指指腹一寸寸過的臉頰,最后手指挲著的角,他低頭含住的。
裴寧太困了,陷了一種之前從沒有過的嗜睡深睡的狀態,好像覺有人在親,可沒力氣睜開眼。
葉西城沒忍心吵醒,只是親了親的就松開。
這幾天裴寧越來越嗜睡,每晚葉西城回家時就已經睡著,第二天他離家上班時還沒醒。
他們每天能面的時間就是夜里,裴寧經常夜里起來去洗手間,有時一夜都能起來兩次,裴寧還以為是自己酸喝多了的緣故。
每次從洗手間出來,一時不困,就把腳到床下踢葉西城兩腳。
葉西攥住的腳:“你讓不讓人睡覺了!”
“不讓。”
“趕睡覺!”
“睡不著。”
“你白天都干什麼了?”葉西城無奈的看著。
除了幾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其他都是:“吃喝睡。”裴寧說著,自己也笑了,不過這幾天心好了不。
葉西城把腳松開,“你再這樣我去樓下睡。”
只有這樣威脅,裴寧才老實一點。
雖然當時很清醒,不過等瞇上眼后就能很快睡著。
周五晚上,裴寧忙了一天,頭暈腦脹,去樓下便利店轉了轉,最近這幾天每天三餐都要喝酸,其他食一點胃口都沒有。
轉悠了一圈,本來想買點零食,最后還是買了酸。
還在查姚熙跟邵之昀,依舊停滯不前,目前有的那點證據沒法說明什麼,而目前熙和跟華寧的競爭到了殊死關頭。
到家,裴寧先喝了一瓶酸,拿過手機撥了齊靳舟電話。
齊靳舟那邊是清晨,他剛起床。
把裴寧送到北京的第二天他就回了紐約,那邊有個客戶需要他協調,他也經常給裴寧打電話,問最近怎麼樣,裴寧說葉西城基本原諒了。
裴寧知道齊靳舟早上時間珍貴,問道:“BOSS,能給我十分鐘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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