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靳舟打岔過去,“既然不急著找葉西城復合,那你還去北京干什麼?”
裴寧:“替葉西城分擔一點兒,也為我的復合之路掃清障礙。”
昨晚開了電腦和手機,把最近國的財經新聞都補上了,現在熙和跟華寧已經水火不容,眼下熙和已經失去了眾多客戶,但對熙和造不致命打擊,因為還有項氏這個后臺。
想要徹底打擊到熙和,那就只有讓項氏放棄熙和,可目前的形,好像這種況發生的幾率幾乎為零。
齊靳舟看著,“你想要做什麼?”
裴寧:“約項易霖媽媽,我跟之間應該是有誤會。”車禍那次的誤會。
那天葉芮說到車禍,原本早就封閉起來的一些回憶,瞬間蘇醒,不得不面對。
葉芮說的對,要不是被急了,誰會在兒子結婚前連命都不顧了?
其實沒有項媽媽,只是項媽媽怎麼都不相信回國是為了工作,當時也沒多想,為什麼項媽媽就認定了回國是去找項易霖?
裴寧看向齊靳舟:“記不記得一年前,我出車禍時,是為了到北京這邊的企業做盡調,也是客戶給我訂的機票。”
齊靳舟沒多深的印象了,不過記得對方客戶很著急,一直催。
裴寧:“機票偏偏訂在了項易霖結婚的前兩天,目的地北京。”
齊靳舟挲著下,“姚熙借刀殺人是嗎?”
裴寧點頭。
齊靳舟思忖片刻,“項伯母不一定會信你,就算信了,也不會幫你來對付熙和。”
裴寧:“我也沒指幫我,只要不再落井下石就行,EFG項目泡湯,肯定不了的功勞。”
齊靳舟就沒再多言,既然想好了約項易霖媽媽,就是做好了心里準備。
他提醒,就算回去找葉西城,也別太高調,“原本大家以為你跟葉西城徹底算了,不人心里松了口氣,你卻突然殺個回馬槍,知道誰心里最不踏實嗎?”
裴寧:“邵之昀跟姚熙。”
他們倆以為事塵埃落地,就這麼過去了。
齊靳舟:“你心里有數就行。”
裴寧按按有點發脹的太,跟葉西城復合,不僅僅會刺激到邵之昀跟姚熙,還有華寧董事會那關要過。
華寧董事會幾乎所有人都看不慣,認定的舉報讓華寧投資和華寧集團損失慘重。
之前去華寧集團辦理離職手續時,遇到一位董事,那位董事氣憤不已,指責明明邵之昀這事他們可以集團部解決,而偏偏選擇舉報,大義滅親。就因為舉報,華寧投資被以巨額罰款,對手趁機落井下石,華寧的票也跌了不。
要是這個時候去找葉西城,他們那幫人又不了去質問葉西城。
葉西城已經心里瘁了...
齊靳舟指指手里的文件:“你這是要繼續查下去?”
裴寧點頭,不然憑一張說,除了葉西城,沒有人信。
即便是法律,也必須得有證據。
況且也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姚熙。
裴寧還記得當初那個EFG項目,是靳總介紹給投行的,也是靳總撮合了項氏跟華寧的合作,問齊靳舟:“靳伯母跟項易霖家關系還不錯是不是?”
齊靳舟點頭,“跟項易霖父親和葉西城父親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裴寧:“有個不之請。”
齊靳舟早就猜到了,“一句話的事。”
因為齊靳舟媽媽的幫忙,裴寧很順利約到了項易霖母親。
他們回到北京的那晚,就在咖啡館見了面。
咖啡館是齊靳舟媽媽開的,們挑了個安靜的包間。
因為靳總在,項媽媽倒是對裴寧客套的,雖然眼神里全是刀子,不過裴寧也無所謂,本來今晚就是談判不的話,再糖加大棒。
靳總坐了片刻,說要去看看這個月咖啡館的營業況,借故離開。
包間瞬時安靜,氣氛莫名張了起來。
項媽媽輕輕攪著咖啡,一言未發卻氣場人。
自從醫院那次,恨不得將裴寧撕了算。
中午時接到老靳電話,老靳也沒拐彎抹角,說替裴寧約,想把之前一些疙瘩和誤會解一解,本不想來的,最后還是給了老靳面子。
裴寧也沒吱聲,把在飛機上還有之前整理好的材料一并遞過去。
跟項媽媽之間的恩怨,遠不止這些誤會,之前的是是非非,無意去計較,只是想把跟姚熙有關的一些弄清楚。
項媽媽瞥了眼最上面那張紙,原本沒當回事,可當看到車禍兩字,臉驚變。
那場車禍就是的噩夢,一年多了都揮之不去,為此連兒子的婚禮都沒能參加。
裴寧實在是把急了,讓裴寧別回去,什麼條件都答應,可裴寧盛氣凌人懟了一番。
后來再說什麼,裴寧本不搭理,說要趕去機場,沒空跟閑扯,就直接開車走了。
只好開車追過去,在去機場的路上,一怒之下就從后面加速撞過去,可在最后那刻,卻踩了剎車。
因為裴寧活著,至兒子還能安穩,要是裴寧不在了,兒子這輩子估計就徹底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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