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城在葉芮旁邊坐下,葉芮起給他把襯衫好好整理一番,“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葉西城:“吃過了。”
“真假的?”
“嗯。”
葉芮上下瞅瞅他,“嗯,后四苦沒了,人也神不。”
莊涵問:“芮姐,什麼后四苦?”
葉芮:“離別,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然后拍拍葉西城的肩膀,看向莊涵:“我們家西城現在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終于抱得人歸。”
莊涵淡笑著,跟葉西城說:“不說我差點忘了,我都忘了恭喜你,這幾個月忙項目,一直在國外,前幾天才聽說裴寧回來了,我媽這幾天每次打電話都要提一遍裴寧,說等我好了要讓裴寧到家里吃飯。”
然后又問:“今天怎麼不帶一起來?我們也好些年沒見了。”
葉西城沒吱聲。
蔣云兆今天特別安靜,默默坐在沙發里啃著蘋果。
葉西城委婉催促葉芮:“你下午不忙?”
葉芮:“今天休息。”
葉西城就直說了,“我有幾句話要跟莊涵說。”
葉芮笑:“怎麼,我還不方便聽啊?”
葉西城想了想,又臨時改了主意:“你在這兒吧。”
莊涵若有所思的看著葉西城,等葉西城目投過來時,隨即笑著:“終于良心發現了,要跟我道歉?那我就原諒你吧。剛才跟你開玩笑呢,知道你不由己,公司事多不開。”
葉西城沒搭腔,問他自己想問的:“你跟寧寧幾年沒見了?”
莊涵微微咬,葉西城的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一時沒了底,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后,認真的想了想:“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四年還是三年多?又不是結婚紀念日,誰記得那麼清。”
然后角噙著一抹笑,“是不是裴寧都跟你說了,你專程來謝我的?”
不等葉西城說話,自顧自接著道:“那會兒我可是幫了你不忙呀,看你死心眼,兩年都走不出來,我就只好找裴寧,讓堅持著。”
葉芮聽的云里霧里,蔣云兆也是,他眨了眨眼,這不是好事兒嗎?那葉西城怎麼會是之前那個態度?
就好像是別人跟他有奪妻之恨一樣。
葉西城雙疊,換了個姿勢,輕靠在沙發里,他眼底平靜,“說說吧,我正好想聽。”
莊涵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我那會兒正好聽葉伯伯跟葉伯母無意間提起,說裴寧為了爭取跟你在一起,申請哈弗再次被拒,我是生,我知道那種打擊有多大,你呢,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把自己給徹底封閉起來,就連出去個雪都是死拉拽的。”
葉芮眼里都是震驚,裴寧兩年都沒放棄,都在爭取?
看向葉西城,他應該早知道了,不然不會這麼淡然。
莊涵:“我那次正好去紐約出差,就順道約了裴寧,那天聊了多的,最后肯定就不可避免的說到你,我就把你在瑞士雪的照片找出來給看,都看哭了,我告訴,這兩年你邊沒有其他人,還是以前那幾個朋友,我跟蔣云兆會好好替看著你,不讓別的人有機會接近你,我還跟說,你的手機屏保還是的照片,讓寬心。”
拍拍嗓子,端過床頭的水杯用吸管喝了幾口,借此緩了緩。
病房靜悄悄的,安靜的詭異,誰都沒吱聲。
葉芮心里有十萬個為什麼,忍著沒問,總覺得事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別人不了解葉西城,知道,葉西城真要表示謝的話,他不會特地說出來,他會默默為你做很多。
今天他竟然面無表的說要跟莊涵聊幾句,事就嚴重了。
莊涵喝了幾口水,繼續:“再后來裴寧就關心了一下我近況,當時我正好戴著戒指,就問我什麼時候結婚,還說可能沒法參加我婚禮了。我說哪是求婚的戒指,是我自己買的,我喜歡的男人有了朋友,我失了,就自己給自己買了一枚戒指。我還跟開玩笑,說你的眼不咋地,讓你幫我挑戒指,結果都是看中了一些老土的款式,還是蔣云兆的眼好些,最后我就買了我跟蔣云兆都覺得不錯的那一款。”
眼睛微瞇,認真的想著,“其他我就記不得了,那天我們聊了好幾個小時呢,后來行里有事,我們就分開了。”
葉西城又問:“以后再也沒見過?”
莊涵:“之后就不算見了吧,我們家公司上市時,們投行是承銷商,不過那時候已經跟...”
頓了下,似有猶豫,不過還是說了:“那時候裴寧已經跟項易霖在一塊了,有次我去們行里,迎面看到,我想跟打招呼的,結果跟沒看見一樣,后來我就識趣的沒吱聲,后來就沒有后來了呀。”
蔣云兆又咬了一口蘋果,他現在徹底懵了。
莊涵笑著跟葉西城說:“我傻了,應該夸大其詞多說點我當時是怎麼幫你的,好讓你激我一把。我知道裴寧那子,跟你一樣,話的可憐,我估計就只跟你說當時我去看過,完事兒了。”
蔣云兆扔了一個蘋果給葉西城:“吃一個,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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