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米盯著他很久,久到眼眶都有些發酸,蔣遲淮也沒說話,面無表跟對視著。
沒說話,只對著他做了個OK的手勢,利落的轉。走了沒幾步,又轉頭:“蔣遲淮,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就是太想你了。”
蔣遲淮無奈的嘆口氣。
冬米又從臺階上跑下來,氣息不穩,按著口問蔣遲淮:“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就只小辣椒一個人,再也不會結婚?”
蔣遲淮擰眉:“你腦殘電視劇看多了是不是?”
冬米在心底舒了口氣,“既然你以后也會上別的人,也不可能一輩子不結婚,那就是說我還是有機會跟你在一起的,雖然這個機會幾乎是零,可總比沒有強對不對?”
蔣遲淮沒說話,靜靜看著。
冬米做了個深呼吸,“蔣遲淮,我先在你這里報個名,拿號碼排隊,以后你想結婚了,又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你可以跟我聯系呀,如果你...遇到的人,我會祝福你的。”
蔣遲淮看著,“我那麼說你,你心里一點敢覺都沒有嗎?”
冬米淡淡一笑:“肯定難呀,但這個人是你,我就什麼都可以忍。也可能再過兩年,等我不再年輕就不會這麼瘋狂了。但是...蔣遲淮,我不后悔我這麼喜歡過你,也可能別人不理解我這麼瘋癲,但我覺得值就好。”
蔣遲淮別過視線,夜漸濃,讓人有些心煩意。
他又問:“沒錢了?”
冬米點頭:“我哥知道我用了小辣椒的卡,就通知小辣椒舅舅把卡給凍結,我現在上一錢都沒有。”
蔣遲淮拿出錢包,從里面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回去后把路遙的卡還給,欠的錢也轉給。”
冬米發懵,看著那張卡,不知如何是好。
蔣遲淮問:“不要?”
冬米一把奪過那張卡,“傻子才不要。”
蔣遲淮收起錢包:“我結婚前就要把卡還給我!”
冬米握著卡,“蔣遲淮,你給我卡用,你就不怕我誤會你什麼嗎?”
蔣遲淮面如常:“你要是想自欺欺人,我也沒辦法。”
冬米小聲咕噥了句:“這張卡我想用一輩子怎麼辦?”
蔣遲淮難得有這麼多耐心勸說:“冬米,我這個人很無趣,也沒那麼多時間談說,你可以問路遙,我對雖然還不錯,但也就那樣,沒什麼浪漫可言。你還小,又是為活著的孩,我跟你不合適,別再我上浪費時間,我是為你好。”
冬米挲著那張卡,隔了數秒才抬頭看他:“我覺得合適,你是南極,我就是企鵝,你是北極,我就是北極熊,你要是沙漠,我就變駱駝,蔣遲淮,為了你,我會把所有不可能變可能。”
蔣遲淮:“...”還沙漠和駱駝?
他發覺跟說不通,拉開車門坐上去。
冬米趕上前兩步,敲敲他的車窗。
蔣遲淮降下車窗,不耐的看著:“還有什麼事?卡沒有碼。”
冬米彎腰把頭探進車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角用力親了下,親完后趕后退幾步,捂著說道:“你都把卡都給我了,我必須得走心的謝謝你。”
說完后轉就跑。
蔣遲淮用拇指拂拂被親過的地方,這已經是第二次強吻他。
第一次是在京都,跟他告白,他拒絕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臨走時竟然親了他,還振振有詞說,全當是補償了...
蔣遲淮看著跑進酒店的影,他眉心,這時手機響起,是家里的座機號,劃開接聽。
“遲淮,在哪兒呢?”
是母親的聲音。
“在倫敦。”蔣遲淮手指有下沒下的敲打著方向盤。
蔣母頓了下,又說:“趕回來!”
蔣遲淮問:“怎麼了?”
蔣母:“你再不回來,你爸就要被送進急救室了!”
蔣遲淮笑了聲,“讓我回去是給我爸撥打120嗎?但也趕不及呀。”
蔣母:“...甭廢話了!你趕給我死回來!”
蔣遲淮:“到底什麼事!我這邊還有工作,暫時回不去!”
蔣母:“還能什麼事!不就是你跟遙遙的事,怎麼你出個差,遙遙就跟霍遠周領證了呢!”
蔣遲淮:“...媽,您聽誰瞎說的!”
蔣母:“你妹妹跟我說的,說是在什麼花花公子群里傳的,不會有錯,我已經問過民政局的人,這證是真的,你回來給我說清楚,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去問問你路叔叔怎麼回事!”
蔣遲淮按按太:“我明天就回去!”
掛上電話后,他又撥了霍遠周的手機,接通后不等霍遠周說什麼,他就開口大罵:“霍遠周,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要在新聞聯播上播你們領證的消息?!”
霍遠周笑:“想來著,不是沒那個能耐麼?怎麼,你要幫我這個忙?”
蔣遲淮:“你怎麼不去死呢!”
霍遠周:“舍不得你呀。”
蔣遲淮:“...”他瞇了瞇眼,“這事我媽都知道了,我還想著緩緩再跟我媽說,這下好了!你自己捅的簍子你自己解決!”
霍遠周:“反正早晚都得知道,不管他們問什麼,你就往我上推,我可舍不得你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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