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城府最深,腹黑又不聲的那人還是霍遠周。
這一點,霍遠周跟他的堂哥蔣百川很像,面對競爭對手,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就在你防不勝防時給你致命一擊,讓你方寸大,連回擊的余地都沒有。
等霍遠周的分公司在這邊正式營運,他們三個人之間的對決可就要彩了。
路遙和江東廷已經準備就緒,隨著發令.槍聲響,路遙踩下油門,排氣管噴出兩道黑濃煙,輛車進戰狀態。
第一個障礙是波浪坡,在這一個障礙點就被江東廷甩了一段距離。
擅長賽道賽,場地賽只玩過幾次,上一回玩障礙賽,還是兩年前在上海,當時跟蔣四叔還有蔣百川,但是輸的很慘,不僅翻車,還翻了兩次...那次很確定沒有蔣遲淮。
如果那次蔣遲淮也在,肯定就不會如此腦熱的把那輛限量版的跑車搭進去。
最后一個坡,油門過猛,沒爬上去后,還竟然熄火。
等發后再繼續爬坡,難度可想而知。
這改裝后的越野車能也不是太悉,早知道就開的悍馬了,至也不會出現這樣低級的失誤。
好不容易爬上去后,江東廷已經過了翹板,正向堤形坡開過去。
收回視線,調整好緒,專心致志的開自己的車,短了翹板到堤形坡的時間。
而看臺上,蔣遲淮面繃,一瞬不瞬的盯著場。
路遙明顯落了優勢,玩場地賽,車技只是占到了三分,七分要靠車的能,他改裝后越野車的能不比江東廷的差,可路遙對他的車不悉,做不到車人和一。
可江東廷就不一樣,他現在最擅長的就是場地賽。
其實江東廷也玩賽道賽,前些年因為在比賽彎道時出了點意外,車翻人傷,他母親哭喊著再也不許他玩跑車,沒法子,他就改玩越野。
蔣遲淮把玩著打火機,想煙,拿出煙盒遞給蔣百川一支。
蔣百川擺手。
蔣遲淮挑眉:“怎麼,戒了?”真是天方夜譚。
過了半晌,蔣百川才出聲:“不喜歡我煙。”
“!!!!!”蔣遲淮被震驚到,向看怪一樣看著蔣百川,“你什麼時候也開始慣人了?”
蔣百川沒吱聲,意興闌珊的看著場的比賽。
隔了好久,蔣遲淮才反應過來,問他:“你昨天真的領證結婚了?”原來那張傳在群里的結婚證不是P的。
“嗯。”
難怪了。
“恭喜。禮后補。”蔣遲淮說。
他看向蔣百川,笑容揶揄:“昨晚我回家和路教授他們一起吃飯,我媽說我爸出訪沒回來。可我還知道,他隨行人員都回國了。”
特意停頓了下蔣遲淮才說:“因為你領證,所以我爸又被你氣的住進醫院?”
蔣百川沒置可否,視線一直看向場,始終波瀾不驚的表。
這是默認了。
蔣遲淮輕笑聲:“這是第幾回你把我爸氣的住院?”
蔣百川惜字如金:“三。”
“蔣百川,能把自己二叔氣的住院三次的,放眼全國你也是獨一份!你說你跟誰結婚不好,你明知道我爸對你寄予厚,想給你安排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你卻偏偏跟我爸以前一個司機的兒閃婚,你這不是故意讓他心梗麼?”
蔣百川沒搭腔,手指有下沒下的敲打著桌面,視線依舊漫不經心的注視著賽車場。
蔣遲淮忽的開玩笑道:“誒,那司機家幾個閨?要是還有一個,介紹給我吧,讓我爸也不用辦理出院,接著住,他不就是沒事就往醫院躺麼,我們倆一次滿足他。”
蔣百川收回視線,側目看著蔣遲淮,若有所思,“這倒不用了,二叔要是知道他唯一中意的兒媳婦路遙,最后跟了別人,也一樣會住進醫院。”
蔣遲淮:“...”
蔣百川難得好心提醒:“你和路遙的結果無非兩種,路家直接駁了二叔面子,默認遙遙和霍遠周在一起,但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所以最后就是路家顧及兩家的,強行聯姻,可遙遙心思不在你這里,以遙遙極端的格,最后發生什麼真不好說。好好想想,你接下來要怎麼應對飛狗跳的日子。”
蔣遲淮的十指微微并攏,目落在比賽場,可視線越來越模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他想要路遙,想跟結婚,跟走一輩子,這些年過去,這樣的執念未曾改變過,可他和的又該何去何從?
場的比賽還在激烈又殘酷的進行著,這時霍遠周已經在他邊坐下。
蔣遲淮不聲的收拾好剛才煩躁不堪的心,他側臉看向霍遠周:“今晚就給我滾出去住,去哪去哪!”
霍遠周十指握,隨意搭在前的桌面上,他余瞥了眼蔣遲淮,要笑不笑:“怎麼,準備把江東廷接回家好好哄哄?”
“...”頓了下,蔣遲淮忽的笑了,回他:“對,準備過二人世界,還悉心準備了燭晚餐。”
“蔣遲淮,我早說過,我不想波及無辜,江東廷這個人我收拾定了。”霍遠周視線一直專注著場的比賽。
蔣遲淮也看向場,障礙已經過半,路遙落后不,想要贏,貌似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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