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兩人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去了秦淮河。
秦淮河,古稱淮水,外秦淮河繞城而流,經中華門、水西門、定淮門外,在南京西北注長江。
秦淮河由通濟門西麵的東水關城,經夫子廟,至水西門附近的西水關出城。
當來到這秦淮河的時候,朱權走下馬車,被這花花世界迷了眼。
在秦淮河的夜中,燈紅酒綠,熙熙攘攘,兩岸建築錯落有致,燈璀璨,如夢如幻,盡顯繁華。
這一條流淌著濃厚曆史文化底蘊的河流,吸引著無數遊客慕名而來。
在夜的籠罩下,秦淮河顯得更加迷人,沿岸的燈熠熠生輝,讓人仿佛置於一幅璀璨的水墨畫中。
“這就是杜牧筆下的秦淮河嗎?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看到眼前的繁華,朱權屬實是震驚了。
“是啊,陛下,這上麵可謂是紙醉金迷,秦淮河岸,滿目芳菲,千年清新,永駐人心,臣囊中,若有些需要花錢開路,臣就隻能勞煩陛下了。”夏原吉尷尬了說了個事先聲明。
首先,我沒錢!
十裏秦淮,煙雨迷離,風旖旎,一江流水,碧波漾,寧靜。
朱權哈哈一笑,“夏原吉,朕懷疑你上朕一起,不是為了微服私訪,是你沒錢,讓朕出錢。”
“臣沒有那個意思,臣是真囊中,要不陛下今晚花的錢,從臣的俸祿裏麵扣?”
夏原吉說道。
朱權擺擺手,“這點錢,朕還不至於跟你斤斤計較,放心吧,今晚就當朕請你秦淮河一遊了。”
“多謝陛下,那臣帶您上船。”
夏原吉拱手道。
朱權微微點頭,“嗯,槳聲燈影連十裏,歌花船戲濁波,真是個好地方啊,金盡塵埃,多風流繁華終一夢,夕依舊照秦淮。”
煙雨六朝多夢,千古幾人知,繁華落盡秦淮一段癡。
“陛下,你可不能沉淪在此啊,咱們是來微服私訪查案的,您可別被這花花世界迷了眼啊。”夏原吉趕忙提醒。
生怕朱權看上了這秦淮河的風景,以後時不時的往這裏跑。
到那時,芙蓉帳裏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自己就了大明的第一罪人了。
朱權哈哈一笑,“卿放心,朕心裏有數。”
“那就好,陛下現在就要注意一下吧,不宜再稱朕,以免暴份。”夏原吉提醒道。
朱權嗯了一聲,“好的,老夏,我知道了。”
夏原吉微微點頭,然後帶著朱權登船。
朱權領略這裏的風景,這裏是真好看啊。
長江:大江東去,浪淘盡,多千古風流人。
秦淮河:大河東流,浪淘盡,多千古風流韻事。
“站住,你們什麽人?”
夏原吉帶著人上船,被船頭的一個人攔下了。
夏原吉笑了笑,“虎哥,我是老夏啊,你不認識我了?”
“夏吉兄!我一時眼拙,沒看出來,哈哈哈哈,今晚這是又來玩了?”這人仔細看了看夏原吉。
終於認出來了。
上次夏原吉來,隨手給了自己幾顆珍珠,自己倒手就賣了數百兩銀子啊。
這家夥是個有錢的主兒!
這人卻不知道,那可是朱權賞賜給夏原吉的珍珠,宮中珍品,顆顆飽滿,極品中的極品。
夏原吉也是為了順利進去,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
本來夏原吉是打算用那些珍珠,給自己的妻子和母親各製一個簪子,做套首飾,跟著自己這麽多年也苦。
“是啊,今天我又來了,這次我還帶了個朋友來呢。”夏原吉皮笑不笑。
說起那珍珠,夏原吉就疼。
那可是賜的東西。
說著,這個被稱為虎哥的人,看向了朱權。
這一的貴氣,模仿是模仿不來的。
再加上朱權上穿的,那可都是錦繡華服,這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家夥。
“夏吉兄,不是我不讓你們上船,而是今天的船上有大人啊,讓你們上去,這不好辦啊。”這個虎哥了手。
上說著不好辦,實際上手卻在一。
朱權又如何不懂呢。
朱權給了魏忠賢一個眼神,魏忠賢微微頷首,從懷裏掏出了兩片金葉子,遞給了虎哥。
“不好辦,也請虎哥幫幫忙。”
魏忠賢微微一笑。
看到那金葉子,虎哥兩眼都在放。
金葉子啊!
這可是金葉子啊!
“好說,好說,幾位裏麵請。”
虎哥接過金葉子,立馬給幾人讓開了路。
眾人微笑著上了船。
“陛下,這也太大方了啊,那可是兩片金葉子啊。”夏原吉疼無比。
花的雖然不是夏原吉的錢。
但夏原吉也心痛啊。
那麽好的金葉子,就這麽要沒了。
那多讓人心痛。
朱權嗬嗬一笑,“有什麽好心痛的,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更何況待會兒林軍來了,這金葉子不就回來了?朕的錢,可不是那麽好拿的。”
“原來陛下早有打算,臣佩服。”
兩人在這小聲的頭接耳,夏原吉沒想到還能這麽作。
可惜了,不知道我的珍珠能不能回來。
不知道他有沒有拿去當了,我的賜珍珠啊,嗚嗚嗚。
朱權嗯了一聲,“走吧,本公子也來看看這秦淮河,究竟有多風流!”
據書中評價,十裏秦淮,千年橫流,世間河流無數,可是再也沒有哪一條河流能與秦淮河的風姿綽約相抗衡。
沒穿越前去秦淮河,驗不到這個時候的覺,但也有夢回千年的。
但是在這個時代,真真切切的驗秦淮河古人之風流,朱權又有了不一樣的心境。
朱權走進這花船,裏麵鶯鶯燕燕,歌舞升平,左擁右抱。
“公子,您看那位,那不是商部右侍郎嗎?”
魏忠賢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朱權瞅了眼,好家夥,真是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上還做一個。
“老夏,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們商部的人?”朱權小聲用扇子了夏原吉。
夏原吉看過去,一陣無語,真他媽給我商部丟人啊,“是,他是商部右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