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是多優秀的人啊。
排著想當老婆的人,可能都要排到銀河系去。
何啟東才不相信,他會找不到老婆。
見他一副不理解樣,許助理趕解釋:
“我們謝總挑人。都知道謝總是從寒門爬滾打起來的,他怕隨便找個老婆算計他的財產,對他也不真心,就像夏俊杰這種人,跟他結婚只未算計。”
“謝總哪里敢輕易娶個的回去,豈不是自找麻煩嗎!”
這麼說來,何啟東覺得也有些道理。
他聽許助理又說,“要是你們能介紹個靠譜的人給謝總當老婆,說不定謝總還愿意擔這個風險。”
何啟東:“我上哪里去介紹老婆給謝寒?”
謝寒倒是為人優秀又靠譜。
是個難得的好男人。
要是他的小兒何依安再大一些,他都想讓謝寒當他的婿。
商陸不也說了,謝寒這種好男人當婿是最合適的,比李遇都靠譜。
可是小兒依安才七歲,也趕不上時候啊。
正是何啟東犯愁的時候,何助理又說,“何先生,你認識的人多,靠譜的孩子肯定是有的吧。實在是沒有,等陶陶和夏俊杰離了婚,也是可以的。”
“這怎麼行。”何啟東想也不想道,“這不是離譜嗎。”
而且是離了個大譜。
他又說,“謝寒是長輩,陶陶是侄。”
許助理:“那有什麼,我們謝總提著風險幫,以相許,不是正好。”
何啟東:“……”
許助理:“謝總說了,他結婚只為應付他母親,不用考慮問題。要考慮問題,他早談了,為什麼多年來一直不談。他這種只顧事業的人,就沒想過談說。”
何啟東:“……”
許助理:“況且,秦小姐經歷過夏俊杰一事,肯定也是被傷的人,也不會再談的事了,對吧?”
何啟東:“……”
許助理:“兩個人各取所需,都能幫到彼此,剛剛好。”
何啟東:“……”
許助理:“秦小姐雖然殘廢了,但是家世好,家風家教都好,是真正的大家閨秀,肯定不會算計我們謝總的錢財。我們謝總也實力相當,自然也不會像夏俊杰一樣算計秦家的家產。”
何啟東:“……”
許助理:“謝總再是人,這種擔風險的事,肯定也是要有利于自己的地方,他才會考慮的。”
何啟東:“……”
許助理:“何先生,你說是吧?”
何啟東:“你們謝總是屬狐貍的嗎?”
許助理在心里暗挫挫地想,謝總可不就是屬狐貍的嗎,而且還是專門會釣魚的釣系狐貍。
許助理:“我也只是隨口說說,實在是我家夫人最近婚得厲害,把整個謝家搞得飛狗跳。”
兩人對話的時候,秦陶陶始終不參言。
在夏俊杰面前,從不覺得自己失去了雙有些自卑。
但說起若是要嫁給謝寒這樣優秀的人,倒是有了深深的自卑。
且不論他一聲謝叔的事,就是不隔著輩分,坐在這椅上,嫁給謝寒,哪里般配啊?
許助理見始終不說話,特意看了一眼,“秦小姐,你回去也好好考慮考慮吧。”
低著頭,低聲道,“我這個鬼樣子,哪里能嫁給謝叔那般閃閃發的人。再說了,謝叔的母親肯定也瞧不上。”
許助理:“我們夫人說了,只要謝總能娶個的回去,就是歪瓜裂棗也認了。況且,秦小姐也別如此妄自菲薄,你這般優秀,家世好,容貌好,人品好,樣樣都好。”
“舅舅,我們先回去吧。”秦陶陶看了看自己殘缺的,緒有些低落。
何啟東便和許助理打了聲招呼,推著離開了。
許助理回到謝寒邊時,稟報道,“謝總,都照你的吩咐把話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何啟東坐在車里,幫秦陶陶分析著。
“陶陶,這件事非你謝叔幫忙不可。”
“他辦事牢靠謹慎,在歐洲又有關系。夏俊杰的工廠又在歐洲。”
“若是以前,你小姨小姨父在歐洲還有實力,還能幫上忙。”
“但你小姨父在歐洲到了重創,險些丟了命。”
“夏俊杰出口業務多,最大的客戶也在歐洲。只有你謝叔出面,才能牽制到他。”
“第一步,讓你謝叔找關系,要求夏俊杰變更法人和東,以后你才不會被牽連進去,背一債。”
“第二步,再讓你謝叔給夏俊杰施,讓他同意離婚。”
“然后,下個月的婚禮上,新郎變你謝叔。你完全離苦海,你爸就不會犯心臟病。”
秦陶陶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我這個鬼樣子嫁給謝叔,謝肯定不愿意的。”
何啟東:“你謝叔的媽媽也就五十多歲,你一聲阿姨都可以,有些不合適了。再說,謝寒為人正直,他母親的人品肯定也是好的,自然不會因為你的殘缺而瞧不上你。”
秦陶陶:“我考慮考慮吧。”
連續考慮了三天,秦陶陶終于想通了。
給何啟東打了個電話,“舅舅,你帶我去找我謝叔吧。”
何啟東問:“你想通了嗎?”
答,“只要能擺夏俊杰,不讓我爸被氣死,什麼事我都愿意。我就怕謝叔不愿意,畢竟這只是許助理說的話,所以我要去找謝叔確認一遍。”
何啟東:“那我陪你去。”
于是,何啟東去和秦陶陶了頭,然后聯系上了謝寒。
此時的謝寒正在公司的大樓里工作著。
許助理將何啟東和秦陶陶,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何啟東向來覺得,以前商陸和秦森的辦公司夠大夠豪華,視野夠好了,沒想到謝寒的辦公室視野更廣。
從若大的玻璃窗出去,竟然能看到對面一河之隔的港城。
外面的港口船只不斷,繁華眼。
謝寒從里間拿著一個文件夾走出來,許助理趕上前,“謝總,何先生和秦小姐過來找你有事。”
謝寒點了點頭,走到二人面前,“何兄,坐。”
然后和何啟東一起坐在沙發上,又問,“何兄和陶陶過來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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