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萌心里吐槽得兇,面上卻不敢說話。
溫語都想著,要不然算了,反正也沒有收通告費,并不想和別的男人有什麼曖昧。
當初覺謝知洲對過于注視,都在第一時間表達了自己和傅擎深是一對。
此時這種夜下和別的男人在帳篷里賞月,心覺得不好。
可之前答應了王導,會配合拍攝的。
就在這時謝知洲不怕死的朝著溫語道:“溫語快點,他們都準備好了。”
沒等溫語糾結,傅擎深拍了拍溫語的肩膀,對溫語揮了揮手,示意快去。
此時溫語是有點懵的,心目中的吃醋大王,怎麼可能讓和別的男人一起去賞月。
傅擎深強行垂下眸子,他確實沒有那麼大度,他只是不想讓溫語太過糾結。
也或許是曾經的他做的比溫語過分太多,他想一下當初溫語的難過。
謝知洲完全不在意傅擎深的心理活,對溫語說:“他都讓我們趕去了,你快走呀!”
溫語看了傅擎深好幾次,才終于挪腳步,和謝知洲進了帳篷。
簡萌暗不好,果然溫語一走,傅擎深就像大變活人一樣,立即變了態度。
和這麼可怕的傅擎深待在一頂帳篷里面賞月,簡萌覺得還不如就在外面吹風喂蚊子好。
傅擎深冷冷的一個眼神掃過來,簡萌刷了一下站直快步走過去,戰戰兢兢的和傅擎深進了帳篷。
直播間彈幕也在幸災樂禍。
“謝知洲他們是試圖篡位組。”
“最后一組膽戰心驚組!哈哈!傅表演了一個秒變臉,可憐我萌萌。”
“網絡真好呀,能看到平時預約都見不到的人,給我表演大變臉。”
“我都開始有點好奇導演說的什麼驚喜了,希這點驚喜,能安一下傅傷的心靈。”
“還別說,山上的月亮好像真的比較亮,天都黑了,山頂都不太黑。”
月亮出來了,朦朧的月照著山頂的帳篷。
帳篷里的嘉賓們沒有幾人是開心的……
再的月亮,和不對的人一起看也沒意思……
月亮出來了,星星出來了。
傅擎深周氣息越來越冷,不知道隔壁帳篷里的人在說什麼,在做什麼。
簡萌都說到了帳篷的角落,都很想說一句何必呢?
之前表現的那麼大度,現在別人賞月去了,你一個人在這兒生悶氣,這麼嚇人不是為難我嘛!
簡萌在角落里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主開口試圖轉移話題:“傅……傅,你和溫語是怎麼認識的呀!”
簡萌是聽到王導之前喊傅擎深傅,也跟著這麼稱呼。
聽到溫語的名字,散發著冷氣的傅擎深了。
他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要去想謝知洲會怎麼對溫語獻殷勤,于是想回答簡萌的問題,可惜嗓子還是啞的,本說不出話來。
簡萌也想起溫語說過傅擎深嗓子啞了的事。
都沒經過腦子思考就道:“你的手機不是沒被收麼,你可以用手機打字。”
說完之后,簡萌覺得自己真是愚蠢,眼前這人高冷得比高嶺之花還冷,怎麼可能用手機打字跟聊天。
然而傅擎深想了想,拿出了手機,開始打字:“我和是閃婚,是我家老頭子資助的學生,領證那天我們才認識。”
簡萌眼睛一亮,沒想到傅擎深真的回答了。
而且一看,還真的好奇了,看傅擎深和溫語的,不像是沒有基礎的閃婚呀!
緩慢地挪近了一些,再次問道:“你們的格差異太大,如果是閃婚的話,剛開始是不是不太順利呀?”
傅擎深想,何止是不順利,當初他自以為是,用欺騙的方式留下溫語,險些離婚。
傅擎深拿著手機,慢慢的打字:“當初的我不懂,傷害過,我曾以為……”
他把和溫語之間的故事慢慢打出來。
明明只是打字,那些文字仿佛都擁有了。
簡萌不敢靠太近,只敢長脖子看,越看越神。
簡萌覺得自己吃瓜吃得真功,竟然能讓正主親自講!
溫語和傅擎深的故事也太驚心魄了吧,簡直像是小說似的!
等傅擎深寫完之后,發現備忘錄里寫了好大一篇,正有些悵然,就看到一旁的簡萌正在抹著淚。
傅擎深:“……”
簡萌一口氣看完,終于敢說話了,一邊哭一邊道:“嗚嗚,你們……你們真是太不容易了,傅你等著,我緩緩緒,去幫你把溫語換過來。”
傅擎深神一震。
簡萌真的在一旁緩緒,抬起袖干眼淚,做著深呼吸。
幾分鐘后,簡萌眼睛還有點紅,抬頭的走出了帳篷。
在王導詫異的目中,走進了溫語他們的帳篷。
溫語也在和謝知洲閑聊。
兩人之間保持著距離,聊的容也很健康和諧。
簡萌闖進去,謝知洲皺眉道:“你過來做什麼?”
簡萌不理謝知洲,對溫語道:“溫語,傅擎深那人看起來太可怕了,我能不能和你換個搭檔呀。”
溫語看著簡萌眼睛都有點紅,心里還有點疑,傅擎深真的有這麼可怕嗎?簡萌看起來都像是嚇哭了。
猶豫了一下問:“可以換嗎?”
簡萌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但用力的點頭道:“我覺得可以!”
謝知洲在一旁不滿了,他正和溫語談心呢,馬上節目就要散了,簡萌來搗什麼。
謝知洲立即道:“不行,我不同意。”
簡萌轉頭瞪謝知洲,就像看一個要拆散cp的壞人:“謝知洲,你要人陪你看月亮,你找我呀,你纏著人家溫語做什麼!”
說著簡萌直接把溫語推了出去。
此時傅擎深也從帳篷里出來了,見到溫語出來立即迎上去。
謝知洲反應過來,追了出去,他才不要同意!
簡萌跟上去,拉住了謝知洲。
就在這時,有人驚呼了一聲。
“啊,有流星!”
四個在外面的人,同時抬頭看天。
一道道流星從天邊劃過,拖出長長的尾,像是劃破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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