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直接打車回去的,但心太悶,今天天氣不錯,于是決定散會步。
只是走著走著,大概是路線太悉,繞了一大段路又走到了玲瓏巷。
巷子口賣紅豆糕的阿婆看到,笑著招手:“來,今天的做得特別糯,嘗嘗。”
“您還記得我啊?我不好白嘗,買一盒吧。”裴桑榆出手機付賬。
“記得,主要是記得你男朋友。”阿婆邊幫打包,邊閑聊說,“第一次你來我這兒買完之后,他第二天就來問了我出攤時間和住,問了電話,說要是那個姑娘突然想吃,怕找不到地方買。”
裴桑榆沒解釋,只是點了點頭:“他前幾天一大早帶來了一盒。”
“就是啊,還好我老年人起得早,他頭天晚上就問我能不能早點做好,他帶過去給你當早飯。”阿婆笑笑說,“這年頭還有這麼心的男生真的不多了,你好好好珍惜。”
裴桑榆拿著那盒紅豆糕,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盯著上面的小字發呆。
“怎麼,吵架了?”阿婆看表,輕聲問。
裴桑榆搖了搖頭:“沒有。”
阿婆拍了拍:“小小打小鬧都正常,阿婆也是這個年紀過來的,你既然都走過來了,不去找他嗎?”
“不去了,我先走了,您慢著。”裴桑榆說完,轉就走。
剛走沒兩步,后就傳來一聲悉的聲音。
懶洋洋的語氣:“都走過來了,不來找我嗎?”
裴桑榆頓住腳步,回過頭,有一被抓包的尷尬。
周瑾川朝著走過去,低聲說:“這片都是老鄰居,你說的那記者也不在,陪我吃晚飯吧。”
裴桑榆沒說話,只是仰著頭看他。
周瑾川又說:“打了好久的球,很。最近腸胃不太好,不想吃外賣,你給我做,行麼?”
聽起來十分像是在賣慘,就差躺地上裝病了。
“你怎麼越來越得寸進尺。”裴桑榆指責他。
“因為不這樣,你又跑了。”周瑾川坦然說。
周瑾川見猶豫,直接手抓著的袖子朝著家里走,還回頭跟攤主打了個招呼:“謝了,下次再照顧您生意。”
“哎呦,年輕真好。”阿婆笑著嘆。
裴桑榆沒他力氣大,連拖帶拽地被他弄回了家,打開冰箱一看,一片空曠。
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只能轉頭問人:“你最近都吃什麼了?”
“食堂,泡面。”周瑾川撐在琉璃臺上看,“都跟你說了,我沒好好吃飯。”
“你還很得意。”裴桑榆嘆了口氣,取出幾個蛋,“那就還是蛋包飯吧?不是了麼,這個最快。”
周瑾川笑著說了聲好。
裴桑榆手腳很快地開始做飯,明明理智告訴自己這樣不對,卻又實在是狠不下心。
所有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對自己的好,包括一個賣紅豆糕的老人,可是越是這樣,就越不忍心把他牽扯進來。
“不要胡思想。”周瑾川一秒就發現在走神。
裴桑榆蒸上飯,才抬頭看他:“你真的會讀心吧?”
周瑾川坐在琉璃臺邊的高腳凳上,長就那麼隨意地支著地,隨口說:“是了解你。”
“這樣也不是辦法,只是我們在自欺欺人。”裴桑榆冷靜道。
周瑾川卻毫不在意:“一個記者能有多大的本事,真要把我寫進去,也要看有沒有那個膽量。我答應在學校跟你保持距離,只是單純讓你放寬心,僅此而已。”
他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有了點出優越的爺樣。
“周爺好威風。”裴桑榆笑他。
“記者什麼?如果一旦發稿,我會找人刪掉。”周瑾川說。
裴桑榆搖了搖頭:“不用,我已經跟外公打過招呼了,他的人會盯著。怕的就是丟下一些言論,如果議論起來那就不是刪掉能解決的,輿論的力量煽起來太可怕了。”
“我突然覺得你還適合干這一行的,這麼了解。”周瑾川笑了下,給建議說,“考慮學新聞麼,跟我一起去念文科。”
“你就每天想著怎麼把我綁在邊是吧。”裴桑榆口而出。
周瑾川微微抬眉:“你倒是提供了個思路。”
裴桑榆:“………”
表白過后的周瑾川簡直肆無忌憚到可怕。
垂眼默默地將煎蛋翻了個面,懶得理他。
等到兩盤飯上桌,裴桑榆拿筷子遞過去,說:“吃完我就回去了。”
周瑾川抬頭看,無奈道:“你多呆一會兒是要死是吧?”
“不是,太晚了你又要送我回去,我家附近現在不安全。”裴桑榆很是警惕。
周瑾川吃了口飯咽下去,才說:“我現在有點在跟你的覺了,好刺激。”
裴桑榆沒忍住,抬很輕地踹了他一下。
語氣有些無奈:“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周瑾川沒躲,懶散地把直,踹這麼一腳跟撒似的。
又笑,嘆道:“我現在覺得跟你吃頓飯也開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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