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盛執焰為了和盛家鬧翻的新聞傳得沸沸揚揚,任宗明知道了在盛執焰心裏的地位。
有更大的利益可圖,他自然不會再聚焦於邵征提供給他的那些好。
梁晉燕住的下,“盛執焰呢?有沒有讓他你?”
“小姑父。”甘斕被他連著兩個問題逗得笑了起來,仰頭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你這樣我真的會覺得,你在為我吃醋。”
“小姑父不會真的上我了吧?”甘斕朝他挑了挑眉。
梁晉燕好像因為的這句話直接下了頭,鬆開他便轉往外走。
甘斕原本也沒力氣伺候他,他一走,求之不得。
甘斕小跑著跟上去,“小姑父,我晚上睡哪間?”
梁晉燕回頭瞄了一眼,指了指客廳的地板。
然後他就進了主臥,嘭一聲關上了門。
甘斕罵了句髒話,回到沙發上躺著了。
安自己,今晚梁晉燕已經算是間接幫過他了,能有張沙發睡也不錯了,畢竟在梁晉燕這邊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比不了他想保護的那位。
要求不能太高,湊合睡吧。
……
可能是梁晉燕公寓的沙發比較貴,甘斕晚上沒吃藥都睡得很沉,一晚上都沒醒來過。
甘斕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上次完整地睡一夜是什麽時候,平時吃過藥都會醒來兩三次。
這次不僅沒醒來,也沒做夢。
甘斕起床之後拍了拍下的沙發,有點想買一張搬去醫院了。
——
與甘斕不同,盛執焰這邊一夜沒有睡覺。
晚上聯係不上甘斕之後,盛執焰就在不停地給發消息、打電話,但一次都沒功。
盛執焰平時早就習慣了呼風喚雨,找不到人的時候一通電話命令下去就有人替他找,但這一次,他隻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飛。
累,但是完全沒有效。
盛執焰擔心了一整夜,熬得雙眼通紅,下上的胡茬都長出來了。
七點半,盛執焰再次攥住手機起,打算出門去找甘斕。
他剛剛打開家門,就撞上了站在門口的甘斕。
盛執焰看到上發皺的的白T恤,略顯淩的頭發和紅腫的雙眼,眉心狠狠地跳了幾下。
盛執焰一把抓住的手腕,迫不及待地質問:“你晚上去哪裏了?為什麽不接電話不回消息?”
甘斕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頂著紅腫的眼睛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抬起一邊的手狼狽地抹了一把,深吸一口氣想忍住,可是卻發出了噎聲。
哭得更厲害了。
盛執焰摟著甘斕將帶回到客廳,和一起坐在沙發上。
他拿紙巾替著眼淚,“出什麽事兒了,你跟我說。”
甘斕還是不說話,隻是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眼神還有些躲避。
盛執焰看到躲閃的目,心向下沉了幾分,視線開始在在外麵的皮上逡巡。
一夜未歸,加上剛剛回來時的表現,盛執焰實在無法往好的方向想。
“你是不是——”
盛執焰剛開口說了四個字,便被一陣略顯急促的震聲打斷了。
是甘斕的手機響了。
甘斕似乎是被手機鈴聲嚇到了,錯愕地了一把眼淚,然後趕從包裏拿手機。
一個沒拿穩,手機掉在了地上。
盛執焰彎腰,先一步替拿起了手機。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屏幕,看見上麵的“酒吧經理”四個字之後,目瞬間沉了下來。
甘斕手要盛執焰手中搶手機,盛執焰直接舉起來,按下了接聽鍵,開了免提。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見那邊傳來一道聲:“甘斕,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
甘斕抿著不說話。
盛執焰死死地盯著。
經理:“我是聽你說你缺錢才給你安排這個機會,你呢?就是這麽回報我的?”
“昨天晚上的工資不會結算給你了,以後你也不用來了,我這裏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對、對不起。”在經理接二連三的訓斥之後,甘斕終於出聲道歉。
的聲音沙啞而抖,聽起來很可憐。
電話那頭的經理大約也是被到了,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沒有之前那麽兇了。
“得罪了時家的大小姐,你自己小心吧,我看你接下來也別到找工作了,認清楚現實和自己的份吧。”
“我知道了,謝謝雲姐,我、我還有事兒,您忙吧。”
在甘斕迫不及待地要求下,那邊的人終於掛斷了電話。
聽筒裏傳來一陣忙音,接著,四周便安靜下來。
盛執焰雙眼死死地盯著甘斕,甘斕在他的注視下下意識地要轉頭,盛執焰直接手把的下掰了過來。
甘斕隻能被迫和他對視。
“誰讓你去酒吧打工的?”盛執焰厲聲質問,“你不知道自己長得多招人?”
“對不起。”甘斕沒有辯解,隻是無力地和他道歉:“我隻是想再賺點錢……”
盛執焰看見甘斕的眼淚,也意識到自己語氣太兇了,他了的眼角,輕歎一口氣:“我不是要跟你吵架,但你是我人,酒吧那是什麽地方我不清楚麽,你要是被別的男人欺負了怎麽辦?”
聽見盛執焰這樣說,甘斕忽然又開始噎,咬住了,表難堪不已,像是回憶起了什麽至暗時刻。
盛執焰的眼皮跳了起來,想起了電話裏經理說的話。
“時阮對你做什麽了?”盛執焰一字一頓,“別瞞我,都告訴我。”
甘斕搖搖頭,“沒有,是我不好,時小姐是盛家為你選好的未婚妻,輸給我這樣的人肯定不甘心,我如果不去酒吧打工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了,阿焰你說得對,都怪我……頂著這麽一張臉給你丟人。”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貶低自己給說話!”盛執焰無奈,“我看上的人,得到指手畫腳?”
“你自己說還是我去問?”盛執焰說著便要去拿手機。
“我、我自己說。”甘斕抿,“但你要答應我,不要為了這個去和吵架好嗎?”
盛執焰:“你先說。”
甘斕:“時小姐隻是讓我和的兩個朋友喝一杯,是那兩個朋友太過分了,想對我——但後來警察來了,什麽都沒有發生,我昨天晚上心太差了,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去同學家裏躲著了。”
甘斕雖然沒說那兩個人做了什麽,但盛執焰怎麽可能不曉得?
調戲人的事他沒幹。
盛執焰麵沉,眸底著戾氣:“什麽名字?你哪裏了?”
“他們是時小姐的朋友,替朋友鳴不平而已,我可以理解。”甘斕低眉順眼。
“嗬,你就是太單純。”盛執焰冷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對付你,你還替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