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吵架
聽到樊鬆的名字,正在發抖的阮驕突然平靜。
大家正驚奇著,人又暈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季琪兒要急瘋了。
“這是被刺激得太厲害了。”傅驚宸淡淡地道。
季琪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阮驕現在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能如此平靜的說話?
“什麽刺激?到底了什麽刺激?是不是那個姓樊的……”
季琪兒幹脆不問了,扭頭就走。
才不管樊鬆現在是不是病人,要去狠狠教訓他一頓。
阮驕救了他,一直陪護他,結果他們一家人是白眼狼,把阮驕傷這樣!
傅驚宸沒有阻攔季琪兒,淡漠地看著離開,便跟醫生討論阮驕的病。
季琪兒一口氣跑到樊鬆的病房時,樊母正在照顧樊鬆,裏正不幹不淨的罵著阮驕,說答應了幫忙照顧卻跑得無影無蹤。
而樊鬆閉著眼睛,毫無反應。
如果樊鬆睜開眼睛,能看到樊母整個人是惶恐不安的狀態,但他拒絕看樊母,也拒絕流,所以什麽也沒察覺。
季琪兒火冒三丈,用力一腳把門踹的震天響,把病房裏倆人嚇了一跳。
樊母扭頭看見門口的季琪兒,立刻沒什麽好臉的罵道:“神經病啊?真沒教養!不知道這裏是病房嗎?弄這麽大靜出來……”
“教養?你也配談教養?”季琪兒毫不客氣,“阮驕救了你的寶貝兒子,你是怎麽對的?你罵、諷刺、刺激,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這就是你的教養?我呸!”
樊母沒料到這人像個刺頭似的什麽都說,還當著兒子的麵,氣得暴跳如雷:“你、你什麽東西,你給我滾出去!”
“你才特麽的給我滾出去,這病房還是阮驕和傅驚宸給安排的,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跳腳?是,你是東西!你是老東西!”
季琪兒說得毫不客氣,樊母氣得眼前發黑,形晃了晃,一屁坐到病床前的凳子上。
一坐下,就看到樊鬆不知何時睜開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樊母的眼淚說來就來:“小鬆,你醒了?你看看,你看看阮驕的朋友是怎麽對我的?媽活了大半輩子,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人都說以類聚人以群分,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阮驕能是什麽好人?”
“閉上你的臭,老東西!”季琪兒破口大罵,指著一不的樊鬆道,“這時候你睜眼了?怎麽?我罵你媽是個老東西你不高興了?剛剛你媽把阮驕說得那麽難聽,你怎麽閉著眼睛裝死?你還是不是個人了?”
“你閉,你憑什麽這麽說我兒子?你是誰啊你?我們本不認識你,你給我滾出去!”樊母猛地站起,又晃了晃坐下,指著季琪兒聲嘶力竭地吼道。
“我偏不!”季琪兒冷笑,不但不走,還直接走進來,衝著病床走過來。
樊母驚駭:“你要幹什麽?”
“我是專門過來教訓你兒子的,你猜我想幹什麽?”
季琪兒衝到病床前,樊母想阻攔,卻被一把推開。
正要狠狠給樊鬆兩掌,卻看到他的在,好像在說話。
大概是因為們兩個吵架吵得聲音太大,以至於誰也沒聽見他在說話。
“你說什麽?”季琪兒不耐煩地問。
樊母衝過來趴在床邊:“兒子,兒子你說什麽?”
“閉,老東西!”季琪兒吼道。
兇神惡煞似的,樊母不敢跟起衝突,老老實實地消音。
這時,倆人才聽見樊鬆說的話。
“你們……把阮驕怎麽了?”
季琪兒挑眉:“老東西,問你呢!”
樊母心虛地不敢看樊鬆,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丈夫半夜出去就沒回來,過來後沒看到丈夫也沒看到阮驕,也不敢問,現在正忐忑不安地等丈夫的電話。
“我們、我們什麽也沒做啊。”樊母結結地道。
“放屁!”季琪兒頓時怒了,“阮驕現在就在這醫院的病床上躺著呢,你還有臉說你們什麽都沒幹?”
樊母瞪大眼睛:“、還活著?”
如果阮驕還活著,那樊父呢?
樊母不微微抖:糟了,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季琪兒被這話氣得發抖:“你還咒死?你這老東西簡直不是人!”
病床上的樊鬆同樣也在發抖,他幾乎是目眥裂地盯著樊母,拚盡全力的讓自己聲音放大:“你們、你們到底做了什麽?你們……是要我死是嗎?我現在就死,你們滿意了嗎?”
他說著就抬手想要撕扯上那些連接著儀的線,這可把樊母嚇死了,拚命地著他不讓他,哭著求他別。
季琪兒沒想到樊鬆反應這麽大,心裏有點怕,急忙跑出去喊了醫生和護士過來,然後就跑去看阮驕了。
跑回阮驕的那邊,阮驕已經打上針睡著了。
傅驚宸看到,問道:“去找過樊鬆了?”
“嗯……”季琪兒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罵了他一頓,他有點激。”
傅驚宸再詳細一問,才知道季琪兒什麽都不知道,去了樊鬆和樊母麵前也沒說什麽。
看來,有些話還得他親自去跟樊鬆談才行。
“阮驕怎麽樣了?”季琪兒擔心地問。
傅驚宸輕輕搖頭:“用了鎮定劑,讓好好休息休息吧,估計睡醒就好了。”
“那就好,今天真是嚇死我了。”季琪兒歎氣,“我從沒見過這樣,這到底是什麽刺激了?艾瑪,那個樊鬆也是,剛剛那樣也是魔怔了似的,說他爸媽是要死他,真是搞笑,他們一家是要死阮驕才對吧?”
“別管他們了,你好好照顧。”傅驚宸並不想聽樊家的事。
把季琪兒留下,傅驚宸一個人去了樊鬆的病房。
去了才知道,樊鬆同樣被用了藥,剛剛平靜下來睡過去。
樊母看到傅驚宸,倒是比較客氣,問他有什麽事。
“沒事。”傅驚宸說完就走了。
樊母一頭霧水,倒也沒多想,趕幫病房收拾好,又給樊父打電話,結果還是打不通,這可把急壞了。
有心去看看阮驕是死是活,或者傷得多嚴重,但又心虛地不敢過去,最終隻能放棄這個念頭,隻想著等樊父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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