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歡覺到鎖骨的一片溫熱,猶豫了一秒,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腰。
“你也有的。”
安道。
“張生醫生不是你的好友嗎?”
“我相信張生醫生也會將後背托付給你的。”
“你不是也很信任張生醫生嗎?否則也不會聘請他當家庭醫生,對不對?”
不知道他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能從顧和張生那裏拚湊出一些他的過去。
年時的他意氣風發,瀟灑肆意,是驕傲的年郎。
可十六歲那年,家庭變故,發生了一些連顧都不知道的事,讓他子大變,這才造就了今天的他。
聯想起唐宴說的那些話,程止歡猜測那些變故一定讓顧行景很絕崩潰。
程止歡輕拍著顧行景的背,“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得向前看呀。”
顧行景低低應了一聲“嗯”。
膛劇烈的起伏著,上的熱意將程止歡的都染上了一片溫熱。
“止歡。”顧行景抱住,聲音卻得很低很低,幾乎隻有一個氣音,“能不能隻在乎我一個人?”
程止歡隻模糊的聽到“在乎”兩個字,想了想,認真的說道:“我很在乎你。”
就算顧行景不是的“救命恩人”,也做不到不在乎。
那些流淌在心間的奇怪緒,昭示著好像真的喜歡他這件事。
雖然顧行景缺點多的,子古怪,手段專製獨裁,占有強等等,但喜歡這種事也很奇怪,當有這種緒產生的時候,那些缺點好像都已經不算什麽了。
盡管現在那喜歡隻有一點點,但也確實存在著。
這也讓切切實實的做不到說出“不在乎”這幾個字來。
“很在乎。”再次強調道,聲音認真,又帶著在他麵前獨有的,“你是我老公呀。”
“我怎麽會不在乎老公呢?”
清冷的眉眼上染上一抹意,這一次,那溫了眼底。
顧行景微僵,他沒有看程止歡,自然不知道此時眉間的真實意。
他以為說的依然是安他的假話,可即便是假話,也讓他甘之如飴。
“我也在乎你。”他結滾,“隻在乎你。”
最後這四個字,被他得很低很低,隻能讓他一個人聽見。
程止歡無聲地拍了拍他的背。
顧行景緩緩鬆開了,依然沒有看,“止歡,我隻是這麽看著你,沒有去調查那些進你店裏的人。”
他拉起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著,“我知道我家止歡有自己的事要做。”
和在一起兩年多,他又怎麽會不知道有自己的事業呢?
隻是他信任,所以便沒有去調查。
又或許,他在奢地等待著他的小乖主告訴他。
可惜,兩年多過去了,他的小乖一直沒主說起。
不過那有什麽關係呢?
現在已經屬於自己的,徹底的,從各個意義上都是屬於自己了。
顧行景角輕勾,聲音越顯卑微了。
“我不會多探究的。”
“隻要止歡待在我邊就好。”
他已經足夠卑微,所以他的小止歡,總該會乖乖地待在他邊了吧?
程止歡沒聽出他這話裏藏著的偏執,理所當然的應道:“當然,我會在你邊的。”
仰起小臉,眼裏都是笑意,微微踮腳,主親吻了一下他的角。
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顯然滿足不了顧行景,他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之後,程止歡隻覺得心尖開始發燙。
一燥意從某湧了上來,眼裏氤氳著幾分水汽,微微上挑的眼尾多了幾分人的迷離。
“行景……”
著他的名字,比剛才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之意。
似有升起。
正好,灑落在兩人上,為兩人披上了一層。
程止歡隻覺得眼前之人好像乘著而來,猛地一下就鑽了心裏,讓蠢蠢。
一種名為“”的東西突然從心底升起,快得讓沒反應過來,隻喃喃低語道:“還要。”
親吻還不夠,還想要更多的親吻。
不,也許不僅僅是親吻。
可是什麽,也說不上來。
好像多了幾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激,綿綿的往顧行景懷裏靠近,就連手都有些不安分起來。
顧行景被這突然熱的作弄得一愣,他敏銳地察覺到了的不正常,一下子將抱了起來,快步走到沙發前,將放下。
他半跪下來,與程止歡平視著。
“止歡?”他著的臉蛋,“你怎麽了?”
程止歡輕蹭著他的大手,眼神有些迷離,“我沒怎麽啊。”
說著,子卻還是想往顧行景那邊靠。
顧行景雙手按在了的肩膀上,將的子撐住,“你臉很紅。”
“是嗎?”程止歡了自己的臉蛋,“好像是有點燙。”
“唔。”想了想,抓住顧行景的大手,放到了心口,“行景,這裏好想你。”
“它好像在囂著什麽。”
“好像是……”
程止歡的視線落在顧行景的上。
他的形很好看,是那種很適合接吻的。
“想親親。”
像是找到了心中發燙的答案,再次吻上了顧行景的。
顧行景覺到程止歡這明顯不正常的熱,一手扣住肩膀的大手微。
腦海中仿佛有兩個聲音,一個在說就這樣吧,就這樣和共沉淪。另一個在說得查清楚為什麽這麽反常,的才是最重要的。
兩聲音在不斷的拉扯,從間傳來的甜意也在將他的理智無限拉墜,拉墜到那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一旦沉下去,便永無翻之地。
顧行景猛地鬆開了程止歡,膛快速起伏了一下,帶著重的息,問道:“止歡,你來我這裏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麽奇怪的東西?”
程止歡眨眨眼,眼裏隻有顧行景的。
“吃過。”聲道,“行景的好吃。”
“還要吃。”
裏氣的,縱意得不像話。
顧行景哪裏見過這樣的程止歡,心一,差點就妥協了。
“待會兒吃好不好?”
他深吸一口氣,“再想想,有沒有吃過其他的?”
程止歡歪歪頭,視線微微向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