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下看。
沐白綾心中愈發。
原來,自己這個徒兒率領宗門銳強者殺冷霄魔宗,不單單是想要拔除他們問劍宗的這個心腹大患。
也是為了得到一件名為炎珠的至寶。
此寶吸天地日月之華,可將天地靈氣轉化炎之力,溫潤經脈,驅寒補。
“師尊常年寒毒困擾,夜不能寐......”
“此擁有制寒毒,滋潤經脈之能,作為戰利品帶回去,想必師尊一定會開心......”
聽著畫面中顧寒的喃喃低語。
沐白綾的心都要化了。
不由的又想起了,這些年顧寒深各種境,收集各種世俗罕見的天材地寶。
想以此為煉制出能夠完全除寒毒的頂尖丹藥。
直至前不久,他的目的才終于有了能夠實現的可能。
原本這是一件令人很高興的事。
可是......
待寒毒徹底去除干凈。
顧寒就算是還清了多年的培育之恩,兩不相欠,從此就是陌路人。
那一天也將是真正失去顧寒的開始。
心中的暖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心痛與自責。
“但好在我還有挽回的機會......”
深呼吸口氣,制住心頭的各種緒后,沐白綾繼續向下方的畫面。
雖然冷霄魔宗這個魔門勢力被完全拔除。
但西玄洲占地面積極大,魔門眾多。
單單是擊潰拔除一個冷霄魔宗,也還不足以解決這場波及整個西玄洲的無邊災禍。
之后的幾日,這場大戰波及的范圍越來越大,許多地方都出現人手缺,甚至被魔門修士攻占的區域。
各大宗門也放棄了原有的集中力量,防的策略。
轉而采取集中力量,主進攻,盡快肅清殘余魔門的策略。
不過,他們問劍宗本管轄的區域也較大。
只能將戰線拉的極長,以此不斷向外推進。
而他們所采用的策略,就是讓諸多修士以小隊形式,相輔相,不斷推進,肅清遇到的所有魔門修士。
而顧寒率領的隊伍,主要任務得是鎮守位于問劍宗北方區域的天劍關。
此地乃是他們問劍宗無數年前,一位將劍道走到極致的先祖,一劍開天留下的奇觀。
高聳云的巨岳被煌煌劍氣一分二,只有一條大約五丈左右的通道可供人行進。
因為此通道可直他們問劍宗北方腹地。
所以,問劍宗諸多強者早已在多年前,據他們先祖留下來的劍氣,布置下了一座劍陣。
若有來犯之敵侵,負責鎮守此地的問劍宗弟子可直接憑借蘊含玉符直接催劍陣,誅殺來犯之敵。
在如此殺伐威力巨大的劍陣幫助下,顧寒的防守力并不大。
然而。
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轟隆!
隨著一道驚天地的法則炸聲響起。
一大批魔門修士從天劍關東方區域迅速近,轉瞬已經踏足劍陣范圍。
可是,從魔門修士進劍陣直至完全橫渡劍陣,到最后沖出天劍關,與負責鎮守在此地的問劍宗修士纏大戰,劍陣也自始至終未被發!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劍陣的激發玉符不是在你那里嗎!?”
“你為何不在第一時間激發劍陣阻敵,要將這群魔門修士放過來!?”有修士怒聲質問。
畫面中的顧寒罕見的顯出了焦急和某種迷茫失措。
“沒用!玉符失效了!無法用劍陣!”
他有些難以理解。
明明昨天他才檢查過劍陣核心陣眼,并再三確定過劍陣好無損,隨時都能夠催。
為何在今日
的關鍵時刻失效了?!
可急轉而下的局勢本就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和機會。
大片魔門修士已經沖破了他們鎮守的防線,諸多問劍宗弟子死傷慘重。
但這還不是更糟糕的。
在顧寒等人拼死狙擊魔門修士時。
吼——
又有充滿暴且震云霄的吼聲響徹。
只見一大片不知因何種原因突然出現的妖,從西方區域肆而來。
本就艱難的局勢頓時雪上加霜,兩面夾擊之下,負責鎮守天劍關的問劍宗修士本就難以抵擋,整條防線徹底崩潰!
而那片突然涌出的妖,在將諸多問劍宗弟子擊潰后,又朝著距離他們不遠的第二藏書閣襲去!
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任誰都沒想到。
得益于顧寒等人苦苦支撐,等到了其余宗門強者的及時馳援,這場危機才算是逐漸平息。
不過,天劍觀雖然沒有徹底失守。
但還是給宗門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近乎七以上,負責鎮守天劍關的宗門弟子亡。
戰場狼藉一片,目及所皆是或完全破碎,或倒于地的長劍,以及無數修士淋淋的尸。
第二藏書閣遭到洗劫,諸多傳承古書被帶走,宗門基遭搖。
而作為鎮守天劍關的領軍人顧寒。
這道防線的主要負責人。
不管原因如何,出現如此紕,釀如此大錯,都可以說是罪無可赦!
“顧寒!”
有宗門長老氣到面紅脖子,對著顧寒指責道:“宗門將你派遣到如此重要的防線上,就是看中你的能力和實力!”
“但你究竟干了什麼!?”
“激發劍陣的玉符一直都在你手中!能夠接劍陣核心陣眼的,在場所有人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
“為什麼直到敵人來襲,劍陣失效,你才發現出了問題!?”
“先前你居然連什麼都沒察覺到,究竟是干什麼吃的!?”
不止問劍宗長老在對顧寒橫加指責。
那些和顧寒鎮守同一條防線。
甚至期間被顧寒救過命的弟子,此刻皆朝著顧寒投去或埋怨,或憤恨的目。
不管原因究竟如何。
事有蹊蹺也好,劍陣失效也罷。
但作為他們這條防線的領軍人和主要負責人。
釀如此大禍,造這麼多人傷亡。
他們都會選擇將仇恨發泄到這個第一責任人上。
畢竟,要是他早點發現劍陣有問題,早點將此事稟告上去,早點讓他們做準備,又豈會發生接下來的這些事?
“不.....不是這樣的!”
“寒兒他是被冤枉的!”
“劍宗失效明明另有蹊蹺!有其他的!你們怎麼能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寒兒上!?”
“要不是寒兒!整條防線早就崩潰,他苦苦支撐了這麼久,期間一直都在盡自己所能挽回損失,你們怎麼能這麼說他!?”
作為整件事旁觀者的沐白綾焦急呼喊出聲。
但是一個旁觀者。
也是一個故事的觀眾,無法足劇發展的觀眾。
無論如何用力呼喊,卻無法將聲音傳遞到畫面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