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凝沒給云姒再為方若汐說一句話的機會，在眼里，方若汐這種自以為是的蠢貨，早就應該死干凈的。

云姒自然不是圣母，如果方若汐作死，不會再管。

此時，宮端著湯過來。

顧禾凝走過去，隨手掀開蓋子，一藥香撲面而來，拿起勺子攪了兩下，看著升騰的熱氣，眼底閃過轉瞬即逝的詭譎笑意：“陛下現在不在這里，在書房，你替我給陛下送過去。陛下這幾天睡得不好，你要看著陛下喝完。”

宮不覺有他，這就要端著湯離開。

顧禾凝忽然住宮：“這已經第幾次給陛下送湯了？”

宮準確的答復道：“已經連送了三十天，陛下喝了三十次了。這次加上，便是三十一次呢。”

“三十一次了……”顧禾凝咀嚼這這兩個字：“那就轉告陛下，現在我要去云大人府邸找他商議些事，讓他到理完了公務，到椒房殿等我一會兒，不要擔心我。”

云姒在一旁，看著宮離開，對上顧禾凝的目，只覺得那湯不簡單。

但是中醫之道博大深，不是聞聞味道就能知道里面有些什麼的。

“好了云姒，本宮要先出宮了，去找的是云令政，就不跟你同行了，我讓人送你走。”顧禾凝笑意依舊。

就是這種笑容，讓人看不清背后倒地是在想什麼。

便是說著狠話的時候，都是帶著笑容的。

云姒回以一笑，點了一下頭，目送著顧禾凝現離開。

最后目，又看向了那端著湯藥，消失不見得宮。

很多事，并不能手，他們在這里的每個人，只做自己份的事，其余的，一概不管不問，為的就是……安全。

“好久不見了，大人。”

月輝下，顧禾凝穿著簡單，頭上也只是簡單的束起。

云令政算著時間，約莫也是這個時候，會來。

白燼笙看了一眼兩人，自走出去給們關上書房的門。

“上次白燼笙引你我見面，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明亮的燭火下，云令政走了過去。

忽然間，他抬手，十分大不敬的住了顧禾凝的下頜，仔細的端看著的臉。

顧禾凝也沒有反抗，只笑著讓他看的同時，回答他的問題：“半年多前吧，那個時候，你才剛準備要來南漢。”

“那個時候，你也不是這一張臉。”云令政輕笑，仔仔細細的看完，發現沒有半點瑕疵，松了手：“真聰明，怎麼蒙混過去的？我記得，我就給了你一些小藥而已。”

顧禾凝輕輕著自己的這一張臉：“說起來也有你云家人的功勞呢，云姒的醫不錯，當年白添翎跟云姒在一起探討醫，云姒跟說了一項刀子改變容貌的辦法。”

挑眉看向了云令政，笑容依舊：“易容不可靠，容易被識別出來，我就讓比白添翎醫還進的白燼笙，幫了我改頭換面。”

說著，拉下服，轉頭給云令政看后的胎記：“這個都做的一模一樣呢！”

云令政意識到了什麼，目驟然一冽：“讓比白添翎醫還的白燼笙幫你？半年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