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像拆盲盒,無論開出什麽禮,比盛棠舟還高興。
從旁邊打開一個禮品盒,裏麵放著便攜式遊戲機。
驀地,又想起過年時在老宅看他玩的那幾款遊戲。
“我不知道你喜歡玩哪款遊戲,索就把所有的遊戲卡都買了,改天我們也可以重溫一下。”揚了揚手裏的遊戲機。
盛棠舟隨手拿起一個盒子,晃時還發出輕微的聲音。
他偏過頭問,“這是什麽?”
“你打開看看。”
話音剛落,盛棠舟打開禮盒,裏麵還放著一個絨布首飾盒,就跟套娃似的。
他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串佛珠手串。
“為什麽想送我手串?”盛棠舟問。
岑月緩聲問道:“你們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不是都喜歡盤核桃、戴手串之類的嗎?”
畢竟以看過的小說,裏麵的京圈佛子,十個裏有九個都是戴這個。
盛棠舟靜了幾秒,又盤核桃又戴手串是什麽流行趨勢嗎?
他將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腕,平時除了戴腕表,沒有多餘的件。
盛棠舟笑而不語,覺得這個想法實在可。
“誰和你說的歪理,我和他們不一樣。”他間溢出幾分笑意。
岑月故意拖長尾音,“那你現在更要戴著試試,沒準能讓你清心寡。”
這男人也不是什麽思想純潔的人,戴了也沒用。
聞言,盛棠舟再度扣住的腰,指腹劃過白皙的脖頸,泛起陣陣意。
“我是凡夫俗子,注定是要拉著小仙陪我沉淪。”
——
轉眼到了春天,柳樹出芽,冬天悄然退去。
岑月去了法國。
的一幅畫作,即將在法國畫廊展出。
剛抵達黎,在這又遇到幾個朋友,熱絡地邀請一起去打卡網紅咖啡館。
岑月欣然應允,轉頭就把要給盛棠舟回消息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京市晚上八點,盛棠舟每隔兩三分鍾就要看一次手機。
周秉敘抬眸看著他,對他的嫌棄與日俱增,這人出來玩還這麽不專心。
他扯了扯,“我說你真是夠了,你老婆隻是出差,又不是不回來。”
“已經超過幾個小時沒回複消息。”
盛棠舟低頭看了眼手機,他和岑月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上飛機之前。
周秉敘:“沒準下飛機之後回酒店睡覺,或者又遇上朋友,順便出去逛逛唄。”
人不都是這樣嗎?
盛棠舟已經在聊天界麵,停留了好一會兒。
周秉敘簡直歎為觀止,這是什麽當代妻石,都結婚多久了還這麽黏黏糊糊嗎?
他們家的狗,豈不是天天吃狗糧?
盛棠舟瞥他一眼,“你不能同,和你通不了。”
周秉敘輕哂,他確實不能同,越單越上癮。
他心裏吐槽著,一邊又好奇問道:“你該不會還有什麽家規之類的吧?”
聯想起上次聚會的時候,這人早早就回家,也不是沒有可能。
盛棠舟想了下,應聲道:“我已經習慣每天早點回家,出去喝酒不能超過三杯。”
這也算不上是家規,都是岑月隨口一提,隻有他認真罷了。
什麽?!
周秉敘驚了,聽著就覺他平時的生活很可憐。
他簡直歎為觀止,“看不出你老婆人前那麽溫,私下對你要求這麽多,不嫌難嗎?”
蒼天啊,如果讓他這麽被管束,寧願用單一輩子換取自由。
盛棠舟冷漠地瞥他一眼,嫌棄道:“你不懂,這種妻管嚴的快樂,我樂在其中。”
周秉敘:“……”
你清高,你了不起。
他們認識這麽多年,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發小變妻管嚴。
話音剛落,盛棠舟又低頭看著手機,周秉敘側過,瞄了眼手機備注。
【仙老婆】
周秉敘一噎,“你要實在聯係不上,幹脆連夜飛法國算了,給製造一點驚喜。”
下一秒,消息提示音響起。
岑月:【在這遇到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剛回到酒店。】
還伴隨著幾張照片。
盛棠舟看著消息笑了聲,“我要回去跟老婆視頻,你自己慢慢喝吧。”
周秉敘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得能塞下蛋。
按照他的個,兩人下一次聚會怕是遙遙無期了。
——
盛棠舟剛到家,岑月的視頻已經撥過來。
岑月剛洗完澡,看著他晃的背影,從客廳走回臥室。
“今天出去應酬了?”問。
盛棠舟嗯了聲,“晚上去周秉敘的會所,坐了一會兒就回來,也沒待多久。”
岑月翻靠在床頭,“我不在家,你就跟周秉敘多聯絡,要不然在家多無聊啊。”
角微微一揚,心想自己還真是善解人意。
盛棠舟盯著屏幕裏的那張臉,隔了幾秒才開口,“和他聯絡才無聊,結婚人士隻想和老婆聊天說話。”
“老婆,我好想你。”
岑越著屏幕那端深邃的眼眸,眼裏滿滿都是溫,看著看著,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這句話聽得心尖,忍不住屏住呼吸。
“我很快就回來,你在家等我。”
盛棠舟勾著,暗示道:“老婆,我都說想你了,你對我沒有表示?”
兩人的視線隔著屏幕錯,像是磁鐵之間微妙的吸引力,岑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
佯裝聽不懂,“你想讓我表示什麽呀?”
盛棠舟低聲道:“想聽你說膩歪話。”
岑月無語片刻,想聽話還不夠,這男人還想聽膩歪的。
不服,“想聽膩歪話,這沒有。”
盛棠舟愈發喜歡看臉紅的表,角浮起笑意,“我想聽你說,你想我。”
“這還差不多。”岑月靦腆地咬住下,看著視頻裏的男人。
聲音輕快含糊,“我也想你。”
話落,從屏幕裏注意到自己的臉頰緋紅,趕用手遮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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