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外回來,馬上就到盛棠舟生日。
雖然盛棠舟對自己的生日表現的不太在意,但岑月還是悄悄準備了驚喜。
花了幾天時間把地下室的空房間清理出來,又心布置了一番,又怕藏不住,唆使周秉敘把他支出去。
越臨近這天,心越激。
這天,岑月早早醒來之後,翻了盛棠舟的結。
今天掐著點醒來,就為了第一時間祝他生日快樂。
“醒了?”盛棠舟的嗓音還有幾分困倦,他閉著眼,將人圈進懷裏。
岑月角微微上揚,親了下他的臉頰,“盛棠舟,生日快樂。”
盛棠舟視線逐漸恢複清明,“這麽早就醒來,就為了第一時間祝我生日快樂?”
“當然,生日該有的儀式總要有的。”岑月點點頭。
他親了親懷裏的人,“好,謝謝老婆。”
岑月額頭著他的下頜,了在男人的上蹭了蹭,“今晚早點下班,我等你回來。”
盛棠舟嗯了聲,又給匯報今天的行程,“今天公司沒什麽事,我下班跟你說一聲。”
溫的氣息繚繞,這會兒盛棠舟抱著懷裏的人,卻覺得困意重重,隻想跟一起賴床。
年後上班第一天,徐易看著時間,眼見時間過了九點,才見老板從家裏出來。
這已經是第二次遲到。
徐易從鏡子裏多瞄了幾眼,瞧見他清冷的麵容浮起一淡淡的笑意,像是有什麽藏不住似的。
莫非有好事發生?
他壯著膽子,說道:“盛總,覺您今天和往常相比,有點不一樣。”
聞言,盛棠舟抬頭,“你看出什麽了?”
徐易指了指他今天的穿搭,“這西裝和領帶,以前從沒見過您穿過。”
剪裁細的深西裝,搭配酒紅真領帶,這一搭配相得益彰,頗有幾分矜貴從容的覺。
盛棠舟瞥他一眼,應得輕飄飄,“是太太送的新年禮,今天第一天穿。”
徐易跟隨盛棠舟多年,完全清他的脾氣,哪能聽不出他話裏的炫耀之意。
仿佛就是在說,這是我老婆送我的,我今天就要穿出來讓大家看看。
徐易心想,這就是明晃晃秀恩啊。
轉念一想,徐易立刻讚不絕口。
“太太的眼真好,最喜歡看您這麽穿,沒準以後天天看,心都變得愉悅了。”
自家太太心會不會愉悅他不知道,反正在老板麵前先吹一通彩虹屁就完事。
盛棠舟如往常一樣平靜,隻是鏡片後那雙狹長的眼眸清亮,多了幾分和。
算是讚同徐易的話。
抵達公司之後,盛棠舟再度恢複以往的淡漠。
總裁辦的其他人見到他今日的穿搭,麵上不由得怔愣一瞬,礙於盛棠舟在,不敢多討論互相換眼神之後,想八卦的衝刻在眼神裏。
直到那間辦公室的門闔上,大家頓時鬆了口氣。
——
岑月先去樓下,打開房間裏的落地燈,站在門口駐足回看室的布置。
偌大的房間裏整齊擺放著禮盒,每個禮盒都附著一張賀卡,數過去大約有二十幾個,完全是按照盛棠舟的年齡準備的。
為了搜羅那些小玩意兒,耗費了不力,岑月腦海裏幻想著盛棠舟看到禮之後的心。
莫名多了些期待。
角微彎,心覺大好。
忽然想到什麽,悄悄撥通徐易的電話。
正好今天程硯心邀請去工作室定製旗袍,欣然應允,回來的路上還能去接盛棠舟下班。
雖然平時對著盛棠舟作天作地,但生日這天還是不太一樣。
吃過午飯之後,岑月換了服直接出門,李叔都準備好送出去。
誰料,岑月直接告訴他,“李叔,今天我想自己開車。”
李叔聽著一愣,還有些不放心,“先生不放心您一個人出門,要不還是讓保鏢跟著吧。”
今天本來就想去接盛棠舟,要是保鏢跟著,那多礙事啊。
岑月立刻拒絕,“不用,我出去一趟,順便接他下班。”
李叔也是個過來人,秒懂話裏的意思。
沁園的車庫停了整排跑車,大多都是盛棠舟早年的收藏,自從他進了公司,這些包的跑車幾乎都快失寵。
岑月環視一圈,選了一輛橙紅跑車。
馬路上,引擎的轟鳴聲鼓噪不斷,瞬間引起不小的靜。
程硯心的工作室就在商圈附近,岑月隨手找了個離得最近的停車位。
自從上次程硯心送了旗袍作為新年禮,逐漸對這些產生興趣。
岑月一見櫥窗裏的漂亮旗袍,瞬間挪不開眼。
程硯心先帶岑月逛逛自己的工作坊,隨後又帶去選布料。
“這間門店是我創業初期開的,一開始隻有我和另外一個朋友,地方也很小,等明年第二家門店開業,還會重新招聘設計師。”
側眸看著岑月,“你的館什麽時候開業?”
岑月應聲,“就在今年,快完工了。”
兩人邊聊著天,一道進了更室。
程硯心拿著皮尺替量尺寸,饒有興趣地看了眼岑月脖頸後麵的吻痕,位置比較蔽。
如果不仔細看,還不容易發現。
程硯心瞇了瞇眼,指腹輕輕點著那曖昧痕跡,“你這裏是被蚊子咬了?”
岑月立刻心領神會,捂著脖子,臉紅得能滴。
支支吾吾,“大概是吧,最近蚊子特別多。”
這番說辭,程硯心肯定不信的,大家都是過來人。
真是作了個大死,這男人竟然背著在看不見的地方種吻痕。
程硯心挑了挑眉,意味深長道:“那可得小心一點,你這麽細皮的,最容易招蚊子咬了。”
岑月頓時懂了話裏的意思,更不敢對上飽含深意的眼神。
選完旗袍布料,距離下班時間還早。
岑月當了一回服裝模特,當作是給程硯心的工作室做宣傳。
中途休息的時候,隨手給盛棠舟發消息,提醒他今天早點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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