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舟剛睡醒,低沉的嗓音還帶著迷茫,“大清早的,你謀殺親夫?”
他翻了個,骨節分明的手搭在的腰間,替擋住大部分線,眸多了幾分懷疑。
現實裏的聲音和夢中完全不一樣。
以往剛睡醒之後,都會仗著盛棠舟忙著去上班,才敢對他手腳,現在況不一樣了。
岑月莫名覺心虛,哪知道做了這麽個恥的夢,醒來就發現自己在掐他。
蒼天可鑒,真沒有特殊癖好。
“我夢見,你在夢裏給我跳舞,跳完了還咬我,我一激就……”岑月眼珠一轉,隨即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盛棠舟掃了一眼,“所以你一激,就對我又掐又咬的?”
也不知道是什麽奇怪的癖好。
“你在夢裏咬我,我當然要反抗。”岑月說的振振有詞。
雖然這個咬,是帶了點兒不宜的部分,可是誰讓他在夢裏把撲倒啊。
肯定是昨晚做的太過分,夢境跟現實錯了。
盛棠舟輕哂,“是嗎?”
岑月不滿地瞪視他,“就是,你在夢裏欺負我。”
盛棠舟朝挑了挑眉,薄勾著淡淡的弧度,“夢境和現實都是相反的,我是不是在夢裏戴著那個耳朵跟你跳舞,扭啊扭的可歡了?”
這個跳舞的節就串臺到最近的小明星,這也太了解了吧?
在他麵前,到底還有沒有。
岑月攥上的被子,聲音越來越小聲,“你怎麽知道……”
盛棠舟了的頭發,“下次用平板看視頻,瀏覽記錄記得刪,都推送到我這了,想不看都難。”
淦,這個大數據能不能別瞎幾把推。
提到這個,岑月有些臉紅,“下次我注意。”
“寶貝。”盛棠舟低聲哄道:“下次想嚐試一些新花樣,直接跟我說就好,不用拐彎抹角的。”
“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平時裏都在想這些事。”
他話裏有話,盯著的眼神頗為認真。
剩下的細節本不能深究,都是打馬賽克的畫麵。
岑月眼睫輕,不敢對上他的視線,“我沒想!”
是最怕他出這種表,每一句話都有個坑等著踩。
今天早上是沒睡醒吧,竟然跟這男人討論這個。
盛棠舟輕笑一聲,“知道你沒想。”
岑月視線剛移向別,下一秒就被他撈回來,指腹輕輕挲著的下。
盛棠舟近的耳畔,嗓音含糊問,“現在讓你欺負回來?”
話音剛落,他暗示地了的手腕,那加重的力道明晃晃的暗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不想了,今天咱們出門逛一逛。”搖搖頭,裏不依不饒講了些話,試圖轉移這男人的注意力。
盛棠舟湊近吻了吻的眼睛,“現在說這個,晚了。”
眼下這個況,就是把架在火上烤,今天要是不大戰個三百回合就出不了門。
岑月惱怒,“狗男人!”
的計謀竟然對盛棠舟失效了。
——
等兩人晨間運結束,已經臨近中午,早上原定出去逛逛的計劃就此打消,屋外的熾熱,更不是一個出門散步的好時候。
岑月眸瀲灩,比昨天還要豔麗。
吃完午飯無事可做,待在影廳看了部無字幕的電影。
巨幅屏幕上播放著電影,岑月依偎在盛棠舟懷裏,這部電影的語種不是英語,很多節都隻能靠腦補。
電影裏的主人公是一對年輕,經曆過分分合合直到最後,也隻是個開放式的結局。
寡淡的節讓人提不起興趣。
岑月打了個哈欠,抬眸看向側的男人,“好無聊,咱們還是去小鎮上逛逛吧。”
電影結束已是傍晚,簡單畫了個妝出門,小鎮上的遊玩項目不多,隻有一家小酒吧才開始營業。
真是托盛棠舟的福,早上那麽激烈的運做完,連塗口紅這一步都省了。
酒吧人湧,靠近吧臺的位置坐了不遊客,時間還早,隻有一個歌手在臺上唱歌。
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嗓音低沉,安安靜靜唱了一首英文歌。
唱到第二首時,剛好還是岑月喜歡的,指節輕輕敲擊桌麵,附和歌手的節奏。
一曲結束,臺上樣貌清俊的年輕人朝出一抹笑意。
岑月靠近側男人的肩膀,低聲評價道:“我覺得他唱得不錯。”
盛棠舟順著的視線看去,這個笑容太刺眼了。
他收回視線,“我覺得他目的不純。”
那眼神的潛臺詞分明就在說:嘿我想認識你。
“人家心眼子沒你那麽多,萬一隻是剛好看見呢?”依偎在他懷裏,拿起手機還拍了一張照片,分在自己的姐妹群裏。
那張照片還沒發出去,就被盛棠舟走手機。
他聲線懶散道:“除了歌唱得好,他哪裏帥了?”
比他年輕也算優點?
岑月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這人還真較勁上了。
了盛棠舟的耳骨,“我誇的是他唱歌不錯,瞎吃什麽七八糟的醋。”
自從過一次之後,逐漸有些上癮,就喜歡盛棠舟隨便任擺弄。
話音剛落,有個服務生給岑月遞來一張紙條,上麵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盛棠舟看到時,挑了挑眉,“這就是你說的,人家心眼子沒我多?”
算盤都打到他臉上,這人眼神差到這種地步,竟然都沒看到他們穿的是裝。
岑月今晚化了妝,昏黃的燈映在上,在一堆金發碧眼的外國人當中顯得特別突出。
“你著什麽急。”隨手扔了那張紙條,故意靠近盛棠舟。
灼熱的氣息噴灑他的耳邊,纖長的手指勾著他的襯領口。
眼睫輕眨,“先生,有沒有興趣今晚一起玩玩啊?”
話音剛落,盛棠舟已經攥住的手腕,同時眼神示意不遠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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