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地方,就是客臥?”
岑月正坐在床邊,看著盛棠舟把畫掛上去。
客臥這一麵牆很大,掛一幅畫綽綽有餘。
盛棠舟瞥了眼牆上的畫,“還有比這裏更安全的地方嗎?”
清了清嗓子,“好像還真沒有。”
岑月腹誹,反正這間客臥一直都空著,哪天打發盛棠舟去睡次臥,讓他也夢見自己的滋味。
盛棠舟漫不經心垂眸看了一眼,“我們還沒在客臥試過。”
岑月:“??”
家裏試過那麽多地方,他竟然還想玩客臥play??
岑月震驚,沒想到盛棠舟這麽?!
呆愣許久,假裝聽不懂,“你說什麽鳥語,我怎麽聽不懂。”
這個地方是不敢待了,岑月站起準備往外走。
盛棠舟忽然捉住的手腕,將倒在床上。
他傾靠近,清淡的木質香漸漸擴散開。
岑月眼睫輕,口起伏著,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這男人又想玩什麽?
麵前的男人眉目深邃,眼底湧幾分玩味,“著什麽急,賬還沒跟你算。”
馬上就要搞,能不著急嗎?
岑月思忖著逃跑的可能。
一臉無辜,“你欠我錢了?要實在過意不去的話,給我買一座金礦吧。”
盛棠舟聲音懶洋洋的,“給我喝補湯,質疑我不行,差點還被別人看到,玷汙我的清白,是不是該補償我神損失費?”
什麽?還想要神損失費?
他這副被調戲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他想得!
岑月薄翕張,小聲解釋道:“隻差一點點,這不是沒被人看到嗎?”
盛棠舟嗓音清冷,多了幾分威脅,“你還想給別人看?”
“當然不想!”
岑月眨了眨眼,指尖勾著他前的襯,“這隻是小小意外,何況你當時在場怎麽也不攔著,明知道那幅畫是你的…”
語重心長道:“老公,做男人要大度一點,這件事你也有不對。”
盛棠舟間溢出一聲輕笑,“嗯,我發燒了是有些不清醒。寶寶,你說得對,做男人是該大度,那神損失費就免了。”
眼見事有轉機,岑月嘟囔,“對嘛,男人就要這樣,才有利於和諧夫妻關係。”
盛棠舟挑眉,“但補償不能免,打個八五折。”
“……”
岑月目瞪口呆,聲音揚高了幾分,“你發燒還想這事,也不怕力不支暈過去?”
發燒了還想這種事,盛棠舟就是個超級大鬼!
話音剛落,仰頭看見盛棠舟眼底的念,兩人的在一起,溫熱的掌心隔著子的腰。
子堆疊在腰上。
他刻意低聲音,“早就退燒了,不信你。”
隨即,盛棠舟捉著的手覆在自己額頭,果然恢複正常。
岑月惱萬分,“那你好好休息。”
盛棠舟低頭啄吻的耳垂,握著岑月的手繼續往下。
低啞哄道:“可是這裏生病了,需要岑醫生的治療,幫幫我。”
的劇進展到醫生病人play了嗎?
他怎麽戲這麽快?
岑月咬著下,確定自己耳朵沒聽錯,溫熱的呼吸織,在耳邊不斷回響。
劃過麻而溫的覺,瞬間變得滾燙。
想在床上死這男人的心都有了。
拽著他的襯,輕車路地到前的腹,腦子裏湧出奇奇怪怪的想法。
岑月義正言辭道:“你躺好,讓我從裏到外仔細檢查一遍。”
盛棠舟輕笑一聲,攬著的腰調換位置,一副任肆意妄為的樣子。
演的還像,奧斯卡都該給他頒獎。
岑月眼眸微,注視著男人深邃的眉眼,指尖從到他的結,描繪各種圖案讓他猜。
耳邊聽到若有似無的悶哼。
小心抬眼觀察著他的反應,繼而趁他不注意,迅速逃離事發現場。
岑月哼了哼,“你自己玩吧!”
說完,從床上爬起來,迅速逃離危險地帶。
岑月躲回主臥,故意鎖了門,把自己藏進被子裏。
打定主意今晚要把盛棠舟趕到客臥去睡。
半晌,沒聽見靜。
隔著被子,岑月的心怦怦跳。
盛棠舟拉開一扇門走進主臥,隔著被子拍了拍的肩膀。
他聲調低沉道:“你是不是忘了,這間客臥連通咱們的主臥,鎖門也沒用。”
什麽?還有這回事??
岑月從被子裏探出腦袋,正想開口質問,卻被眼前的男人連同被子直接打橫抱起。
攬住他的肩,揚聲道:“盛棠舟!”
盛棠舟眸深深,“做事要有始有終,了人要負責到底。”
岑月頓不妙,居然搞責任製,明天還能起床嗎?
眼見今晚逃不過,了麵前的男人的結,湊上前親了一下。
有意商量道:“今晚能不能隻來兩次,雙人運好累的。”
他挑了挑眉,“看你的表現。”
這種事還能看的表現,難道不是看他的自控能力嗎?
岑月張牙舞爪威脅道:“你別得寸進尺,小心今晚累死你這頭牛。”
盛棠舟嗯了聲,“我這頭老牛,辛勤耕耘一晚上都累不死,你放心吧。”
岑月:“……”
摁下髒話開關。
再次回到房間,燈已經換暖橘,曖昧和暖橘的燈最相襯,鋪天蓋地的氣息模糊的視線。
視野隻剩下殘影,仿佛暴風雨席卷而過,耳畔息聲不止。
這一晚,岑月覺得自己被一次又一次送上巔峰。
重新回過神,隻覺得靈魂回歸本。
岑月卷著被子很想兩眼一閉昏過去,奈何經過這段時間的魔鬼特訓,的力好到驚人,這種事不會發生在上。
躺在床上,摟著他的腰,“你這頭牛是不是吃激素了,使用過度可不行啊,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盛棠舟低頭吻住的,“還有力氣,那就再來一次?”
岑月立刻轉移話題,“不不不,我開玩笑的。”
已經力行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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