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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縱小作精,禁欲總裁寵妻成癮》 第60章 也得一起回家吃飯

再度睜眼的時候,方宜年頭痛裂。

    腦海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麽,隻覺得頭疼裂,渾

    可上的吻痕和指印明晃晃地告訴,昨晚的戰況很激烈。

    方宜年揪著被子,開始仔細回憶,腦袋不斷重複開機關機,最終也隻停留在自己罵了一個人。

    至於罵了誰,又罵了什麽,一概記不清。

    方宜年懊惱地捶了捶枕頭,發出一陣哀嚎,“老天,你讓我重生算了!!”

    昨晚到底罵了誰?

    心集,拿起手機先看了眼消息。

    消息列表安安靜靜,連個未接電話也沒有。

    昨晚才回國,商鶴嶼連一條消息都沒給發?

    下一秒,商鶴嶼推門而,“你一大清早嚎什麽?”

    方宜年下意識裹被子,把自己裹蠶蛹。

    理直氣壯問道:“你為什麽會在我家?”

    商鶴嶼掀眸看了一眼,輕描淡寫道:“不是我把你送回來,你還能指誰?”

    話鋒一轉,“指那個足你和岑月姐妹老公嗎?”

    醉酒不可怕,最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

    一經他提點,那些不可描述的回憶在腦袋裏重現。

    簡單、暴。

    方宜年咬了咬牙,直接被子蓋過頭頂,心虛地避開和商鶴嶼對視。

    就算隔著被子,覺自己臉上一片火辣辣。

    以後離家出走投奔好姐妹的願就要落空了。

    商鶴嶼嫌不過癮,又補上一句,“你還記得昨晚都幹了些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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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按照從前,方宜年一定在他開口之前,直接一個枕頭砸過去。

    昨晚是的手。

    方宜年猶豫片刻,難不昨晚還強迫了商鶴嶼?

    昨晚的記憶有點出現偏差,好奇心又被商鶴嶼高高吊起。

    忍不住問道:“我幹了什麽?”

    商鶴嶼聲調淡淡,“我放錄音給你聽。”

    竟然還有錄音?

    這個腹黑男!

    方宜年抿著,頓時覺得一口氣哽在嚨裏,不上不下堵得

    猛然從床上坐起來,“不想聽,你早餐做了嗎?”

    商鶴嶼看著,“做好了,你洗漱完出來吃。”

    說完,他轉離開,邁出半步又忽然停下。

    “對了——”

    商鶴嶼像是想起什麽,目掠過前的睡

    薄勾著淺淺的弧度,“你昨晚一定要讓我提醒你,今天起床要換一件睡。”

    “……”

    方宜年:鯊了他。

    室外的過半掩著的窗簾,在深地板映出一道直線。

    方宜年在浴室待了好一會兒,努力平複心,鼓足勇氣走到餐廳。

    商鶴嶼還是一貫的麵無表,像一坨冰碴子。

    方宜年低頭攪弄著碗裏的粥,空氣中縈繞著淡淡的清香,有點像商鶴嶼上的味道。

    怎麽又想到他?

    方宜年懊惱地一拍額頭,視線又和商鶴嶼撞了個正著。

    真是冤家路窄。

    轉念一想,昨晚為什麽要幹那些傻事?

    方宜年猶豫片刻,鼓足勇氣問道:“我昨晚除了對你……還幹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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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兩個字難以啟齒。

    商鶴嶼放下手機,抬眸看了一眼,“你想聽?”

    方宜年鼓足勇氣點點頭。

    商鶴嶼點開錄音文件,漫不經心應了聲,“你自己聽。”

    錄音文件長達好幾分鍾,對方宜年而言,足足有一個世紀那麽長。

    昨晚究竟都幹了些什麽?!

    方宜年眼底滿是驚恐,薄翕張,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這個隨時錄音的習慣要改一改。”

    商鶴嶼勾著冷笑,聲音不帶有任何溫度,“不保留證據,難道還由著你睡過之後翻臉不認人?”

    睡過就睡過,他這一番上門宮的戲碼是什麽意思?

    又不是第一次睡,還給他害了?

    這男人在裝什麽啊……

    方宜年掀眸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才想起來找我討說法,未免也太遲了。”

    商鶴嶼冷凝的黑眸溢著幾分玩味,“所以我現在意識到事的嚴重,作為原告,我要保證自己的利益不被侵犯。”

    什麽原告被告,這男人想跟演什麽律政俏佳人嗎?

    方宜年輕嗤,才不信商鶴嶼能幹些什麽。

    商鶴嶼似笑非笑,“畢竟,咱們就算睡過也得一起回家吃飯。”

    方宜年:“……”

    一起吃飯你個頭。

    兩人麵對麵坐著,氣氛霎時僵住。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兩人默契地將視線投向手機。

    又是方士。

    方宜年鬱悶心想,方士真是橫在和商鶴嶼之間的大山,出現在每個要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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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打開外放。

    “媽媽,怎麽了?”

    方敏之語氣輕快,“年年,你剛回國,今晚回來吃個飯吧。”

    方宜年淡聲道:“好,我知道了。”

    接著方士又補充一句,“那你也跟鶴嶼說一聲,你們倆一起回來吧,你商叔叔說,他也很久沒回家了。”

    方宜年剛喝了一口粥,聽到方士的話差點被嗆到。

    出國這麽久,商鶴嶼竟然一次也沒回家麽?

    立刻轉向麵前的男人。

    真是說什麽來什麽,商鶴嶼這個烏

    方宜年沉默片刻,幹脆順著方士的話答應,兩人簡單閑聊一會兒,匆匆掛了電話。

    商鶴嶼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洋洋得意地勾起角。

    方宜年抬眼看他,“這段時間,你竟然一次也沒回家?”

    商鶴嶼麵沉靜,“我和他們又不,為什麽要回去。”

    方宜年默了默,關於商鶴嶼的事,一直都知道。

    理論上商父隻占了個父親的份,這麽多年都沒盡過責任。

    自從他十二歲那年,周阿姨去世,商鶴嶼一直待在他外公邊,直到高中畢業,他才回到商家。

    對於商父和方士的再婚,他也很平靜地接

    甚至心照不宣地稱呼對方的父母為叔叔阿姨。

    真要仔細深究起來,在那個家裏,他們的關係還真是最親近。

    方宜年單手撐著下,向他誠摯發出邀請。

    “那麽,今晚要不要一起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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