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忠讓開了一條道,明顯就是讓沈曼走過去。
兩個保鏢推開了總統套房的門,只見屋沒人,只有浴室里面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馬忠適時地走了出去,隨即將房門關上。
沈曼下意識的想要去開門,但余卻瞥到了桌子上的兩杯熱茶上。
剛才這個屋子里面有別人?
屋都是煙草氣息,是厲云霆常用的雪茄,可另外一邊的煙灰缸卻干干凈凈。
對方不煙?
就在沈曼思考和厲云霆見面的應該是什麼人時,浴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
只見厲云霆的脖子上掛著浴巾,上松松垮垮的穿著浴袍,沈曼上下看了看厲云霆,毫沒有要避諱目。
厲云霆本來是想要嚇唬嚇唬沈曼,結果看沈曼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僅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害的轉過頭去,反而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厲云霆被這種眼神看的渾不自在。
他突然想起來,上次自己洗澡,沈曼進來也是這樣盯著他看!
這人一點恥心都沒有?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
厲云霆的話毫沒有讓沈曼收回視線:“這不都穿著呢嗎?脯有二兩我也看不見啊。”
“你……”
厲云霆被沈曼的話給噎到了。
話糙理不糙,他穿的是嚴實的!
厲云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他漫不經心舉起了茶杯,正準備喝的時候又覺得不太對,隨即他聞了聞,又一臉嫌棄的將茶水給倒了:“跟蹤我干什麼?”
“看看你是不是抓到了那個對車子手腳的人。”
“你還真是不客氣,將懷疑也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
“厲總,我懷疑是為了我的人安全著想,如果是厲總派人對那個車子了手腳,繼續留在厲家,我豈不是羊虎口?”
“沈曼!你有沒有良心?我幫你找犯人,你倒好,還冤枉起我來了!”
見厲云霆生氣,沈曼的目的達到了大半。
小樣!我就不信我從你里套不出話來!
沈曼一鼓作氣,再接再厲的激怒道:“厲總,我就是打個比方,我跟蹤你也不過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不過剛才那麼一想,倒也還真是的……畢竟厲總和我們家阿鐸一向都是水火不容,而且對我好像也恨之骨的哈……萬一……”
“沈曼!我來這完全是為了見……”
‘滴——’
就在厲云霆沒忍住要說出實的時候,馬忠立刻用房卡刷開了門:“老板,時候不早了,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回去了?”
剛才兩個人的爭吵聲太大,他在門外都聽得一清二楚。
沈曼明顯是拿住了厲云霆,故意引厲云霆說出剛才見的人是誰,偏偏他們老板還就這麼好激怒的上鉤了。
被馬忠這麼一說,厲云霆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剛洗澡的緣故,竟然腦子這麼不好使,一下子就被沈曼用這麼拙劣的伎倆拿住了。
厲云霆被氣笑道:“沈曼,你想故意激怒我說出我見了誰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想得!”
眼見自己的計策被拆穿,沈曼頓時沒有了和厲云霆繼續周旋的心,若無其事的說道:“對啊,阿忠說的對,這麼晚我也該回去了。”
“你……”
“我看厲總剛洗完澡,也不適合吹風,其實您阿忠把我送回去就行,您在這里住一個晚上其實也不錯。”
“什麼時候到你給我做主了?”
厲云霆起,對著馬忠說道:“現在就去開車。”
“可是老板……您確定要穿這樣走?”
穿著浴袍離開,也實在是有點太不像話。
厲云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穿著的浴袍,有點氣憤的將脖子上掛著的巾扔到了沈曼的臉上:“出去!”
“……”
沈曼將巾重新扔了回去,隨后毫不顧及厲云霆的黑臉就轉離開了套房。
馬忠跟在沈曼的后。
這要是換做一個人,怕是早就被厲云霆給打死了!
沈曼靠在總統套房門口的墻上,說道:“你們厲總打理自己就這麼慢嗎?比我們生還慢?”
馬忠本不理會沈曼。
沈曼便說道:“今天厲云霆見了誰?”
馬忠不說話。
沈曼當然知道從馬忠的口里套不出什麼,看了一眼門口守著的兩個保鏢,說道:“我可真是太好奇了,如果有人能夠告訴我今天厲云霆見了誰,我愿意給他五百萬,再送他一套小別墅。”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恨不得立刻就將答案告訴沈曼。
但
很快他們就被馬忠的眼神制止了。
馬忠冷冷的說道:“沈小姐,背叛我們老板的人,在這城再無立足之地,你這是要害死誰嗎?”
“哪能啊,這在你們城混不下去,不是還有我們海城嗎?海城比城也差不到哪里去。”
兩個保鏢更加的心了。
他們就算是在厲家干一輩子也未必賺得了五百萬。
這和中彩票有什麼區別?
馬忠繼續說道:“背叛了老板的人,不僅在這城沒有立足之地,連命怕是也會沒有,到時候,怕是后悔也來不及。”
“瞧你這話說的,不是還有我嗎?我當然會保護兩位小兄弟的人安全,讓他們安心的去海城。”
“那沈小姐可以試試,是你先護住他們,還是我先擰斷他們的脖子。”
馬忠上的殺氣乍現,那兩個保鏢頓時斷了非分之想。
沈曼的笑容也斂了下去,說道:“阿忠,我不過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這五百萬和一棟別墅也不錢呢,為了知道你們家老板見了誰我就付這種賬,我也太虧了不是?”
“沈小姐知道就好。”
馬忠移開了視線。
而此時,厲云霆也已經推開了房門。
他看了一眼沈曼,又看了一眼馬忠,問:“我換個服的功夫,你們兩個聊上了?”
“隨便聊聊而已,不得不說,阿忠真的是一點能開玩笑的細胞都沒有,不比厲總會開玩笑。”
“我不開玩笑。”
厲云霆直接從沈曼的面前略過,說道:“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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