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奇,龍之好怎麼就得病了的?”
就在云姒給小姑娘拿藥的功夫,忽然后湊過來一張臉。
是東陵初闕跟葉珈藍。
好久沒見,兩人臉上的彩依舊。
云姒想了想,該怎麼去普及呢……
看向了軍師。
軍師顯然也是覺得惡心的,他帶著人去看劉家的人時,長房的嫡子下還騎著個男的,滿地的污穢。
的,黃的黃,簡直想起來都惡心。
他都這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那是真沒見過。
看云姒這麼看著自己,他臉一抹,轉過去,一副不想要想起來的樣子:“別提了。”
“就是不干凈就是了,別問了。”云姒也不打算科普這個。
“你們這幾日可還好,那封辭怎麼樣?”
東陵初闕到一旁坐下:“人是廢了,我跟珈藍也安全。我們的命連在一起,沒人敢我。”
云姒也是覺得東陵初闕膽子大,這件事稍微有點差池,封疆都會弄死的,也是封疆足夠寵這個弟弟。
“字頭上一把刀。”軍師忍不住嘆息。
說的東陵初闕跟葉珈藍模棱兩可。
“我們是來幫你的。”東陵初闕貴為公主,但喜歡藥理,通藥理,撿起云姒那一套醫毫不費力。
云姒他們留了下來。
接下來的安置山,才是真的屠宰場所。
天黑了,云令政接到消息時,已經快到了安寢的時間。
“國不可一日無君,位也不能這樣空著,現在開始讓科舉上來的人替換那些士族子弟的職位。至于什麼人做什麼事,讓別人安排吧,我就不查這個手了。”
云令政的分寸拿的很到位。
等南漢個個重要的位樞紐都換了“南漢人”開始,他們的路,才算是真的走出去第一步,功的第一步。
等待了許久的曙,終于見到了。
接下來,就看云姒的本事了,若是悟不到這一層也沒關系,顧禾凝那邊以皇后的份要這些士族子弟死,讓他們的權力被分散云姒只需要照做就是了。
連續三天時間,死了不位高權重的人,云姒這位名無名的神醫,聲譽岌岌可危。
“怕什麼?”軍師抓著藥,看的清楚眼下的形式,笑著道:“一個虛名而已,能比得上真正的實在東西到手重要嗎?這些人死了,自然有借口歸結他們上去,而且還能讓這些士族子弟開不了口冤屈,自己咽下這個啞虧。”
“軍師又有謀略了?”云姒笑著看向了軍師。
軍師之所以被做軍師,在段氏那會兒可不是吃白飯的。
他端著藥到云姒跟前:“多簡單啊,這吃野味跟花柳病加起來,在加上斷袖染上的臟病,混在一起,那可是大毒啊。有錢人家什麼都有了,最要的就是臉面,這話說出去,他們只能咽下這個啞虧,自己都不敢去宣傳,只說這病,病的實在是重,我們沒法子了。到時候,還保護了野外的那些小活呢。”
這波不虧。
云姒打的也是這個主意。
只是軍師說出來,更覺得軍師是能做左膀右臂的存在,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這一聲軍師不是白的。”
異常疫病,除攬權士族,封疆知道了,只夸顧禾凝的聰慧,會用人。
只是,偏有人是不高興的。
“這有什麼可夸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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