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漢現在的況，封辭已經廢了，沒什麼指，那方若汐也沒什麼指。封疆只能指他自己跟顧禾凝。如今顧禾凝醒過來，先前你做的那些努力，都是為人做嫁了。難怪，當初封疆半點不擔憂你在南漢拉攏了人心。”

霍臨燁沏了茶，推給云姒一杯。

云姒看著清冽的茶湯，想起了霍慎之。

其實有些時候，會想，如果是他來，他會怎麼做。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霍臨燁聲音溫和，指尖在桌面敲了敲。

悉的作，讓云姒一下子抬頭，連日未曾休息好，眼神一晃，一下子把霍臨燁看了霍慎之。

眼底的瞬間充斥，下意識喊了一聲：“九哥！”

霍臨燁的手指一僵，擰過臉去：“你的眼睛不要了可以捐給別人。我正在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別想男人了？先前封疆無所顧慮的讓你假扮顧禾凝，本不怕你攬權，他是早就有了應對之法，隨時找人取代你。你早前為百姓做的那些事，現在都了那個顧禾凝的功勞了，還想男人呢你？”

他一時不忿，不知是因為被認錯，還是云姒在這個檔口還想著九皇叔。

抬起手一掌就想要在云姒腦袋上招呼一下。

可是看見云姒眼底的落寞，他又不舍得了。

“我真是賤得慌，煩。”霍臨燁低低呢喃起。

影清晰，云姒眼底又恢復了正常：“還是沒法不想的，有的時候遇到難了，都會想一下。還會想一下蘇韻。”

霍臨燁以為在諷刺自己。

回頭卻見云姒目認真的開口：“拋開蘇韻做的那些事，當真也是很聰明的。就是運氣差了一點。要是運氣好，我可能現在早就了一捧土了。聰明的人，我都很喜歡。”

“那你現在想到什麼了嗎？”霍臨燁那沒辦法。

云姒：“你說的那些事無所謂的，我的醫堂建立起來，最終目的不是為了攬什麼聲譽，而是為了傳遞消息。還有，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下個月，顧禾凝的肚子，可能就會傳來大好消息了。”

“懷孕？你現在就知道？”霍臨燁眉頭擰的更。

要是南漢后繼有人，那就對他們更加不利了。

朝局一旦穩住，南漢他們擔憂日后會群龍無首的困頓就能解除。

先前收拾封辭的那些手段，都將了笑話。

“不單是一個哦，可能是雙胞胎，三胞胎。”排卵針下去，最是個雙胞胎。

霍臨燁快步走到云姒跟前問云姒：“你是瘋了嗎？還幫人家了？你先大周太強悍了，打起來容易了，人太多了，你想多讓咱們國家的人死幾個才好是不是？”

云姒豎起一手指：“不不不！”

朝著霍臨燁勾勾手指，讓他附耳過來。

霍臨燁狐疑的耳上去。

云姒仔細說完，霍臨燁臉上凝重的表，變得震驚。

久久，平復不過來。

他盯著云姒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難怪說最毒婦人心，這換了男人，還真是想不到。”

“閉吧你，男人心就不毒？滾蛋。”云姒煩他這些刻板印象。

霍臨燁見生氣，頭一次主的開口：“對不起。”

云姒詫異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真的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