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趕把傅懷瑾打發走。
不然今天絕對要丟人了。
“傅醫生我沒事,就是做了噩夢,夜深重,你快回去吧。”
霍景澤細細吻著的脖頸,半邊子都麻了,能說出那句話已經是極限。
傅懷瑾看著帳篷出來的微微亮,眉頭輕蹙了蹙,“真的沒事?”
“沒……”
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霍景澤掐著的下吻了上來。
“那好吧,我回去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帳篷外一片安靜。
裏頭熱火朝天。
人走了,霍景澤的作越發大了起來,重新把林音在床上,薄落到致的鎖骨上。
林音緩過來一陣,著氣問他,“你怎麽在這裏,紅帳篷是你們公司的人?”
“我不能來?”霍景澤掀眸,哪怕剛剛做了那些下流的事此刻他的眼睛也是清明的,“怕打擾你的約會?”
“……”
林音真的很無語,“你能不能別總是懷疑我?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
霍景澤的臉,角牽扯一抹諷刺的笑,“是嗎,如果我不來,今晚在帳篷裏和你翻雲覆雨的人指不定是誰。”
林音皺眉,“你剛剛沒有聽見嗎,傅醫生是聽見了靜擔心我才過來。”
霍景澤輕笑,漆黑的眼裏卻沒有笑意,“然後呢,進帳篷安你,說點知心的話,孤男寡深更半夜,再發生點什麽豈不是很正常?”
“……”
林音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反正說什麽霍景澤都有的反駁。
在他心裏就是一個勾引男人的人,解釋再多又有什麽呢。
不知為什麽,林音覺心裏悶悶的。
上被出來的退了大半,推了推霍景澤,“你起開,離開我的帳篷。”
“我來了就不會走。”
霍景澤扣住的雙手,吻再次落了下來,撬開的齒,膝蓋頂開的雙。
三兩下剮蹭就把林音剛剛退下去的給了回來。
林音控製不住的溢出一聲輕,好歹還保留一理智,拒絕他,“不行……沒有措施。”
“誰說的。”
什麽?
不等林音反應過來,就看見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悉的東西。
霍景澤用牙齒咬開,一臉邪氣地看著,“管夠。”
林音眼睛都睜大了,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霍景澤絕對是衝著來的。
腦子裏忽然閃過什麽,煙這麽巧合的不在,該不會也是他的手筆吧?
“對,就是我幹的。”
霍景澤仿佛能看的心理活,輕飄飄的丟出一句話。
然後把套塞進手裏,聲音低沉的命令,“幫我套上。”
林音臉瞬間紅,把臉別開,“我不要。”
“好啊,那我不戴了,零束縛不要太爽。”
論不要臉,人永遠比不過男人。
林音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認命的出手。
套上的一瞬間,霍景澤吻了上來。
這夜很漫長。
直到最後林音渾酸,霍景澤還是不打算放過,把翻了麵正對著他,又要進攻。
林音不了了,哭著求饒,“別弄了好不好,求你。”
眼眶紅紅的,眼裏含著淚,都被親腫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霍景澤吻了吻的鼻尖,低啞著聲音說:“跟我保證,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別再讓我發現第二次。”
林音帶著哭腔道:“我知道了。”
“乖一點。”
霍景澤出來,把那些用過的小雨傘塞進黑塑料袋裏麵,找出紙巾幫林音拭幹淨,然後才收拾自己。
收拾完後抱著林音一起睡。
林音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還是強撐著神說,“你回你自己帳篷去,你睡在這,會被人發現的。”
霍景澤有點不高興,“我就這麽見不得人?”
他真是無語了,搞得好像他才是被養的那個。
“我就睡這裏。”
霍景澤脾氣上來了,不讓他做什麽偏做什麽,就抱著林音睡。
林音困死了,趕不走他也沒辦法,隻能任由他留下。
……
“我手疼,喂我吃飯。”
霍景澤像個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兩隻手就放在餐桌上,也不。
對麵的林音一臉無語。
現在說手疼了,在帳篷裏著欺負的時候怎麽跟個沒事人一樣?
懶得理會他,埋頭吃飯。
霍景澤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麵,聲音低沉,“喂我。”
“……”
算了,看在他也是為了救才傷的份上,忍了。
林音挪椅子坐到他旁邊,喂了一勺到到他邊,出標準的假笑,“霍大爺,您請用飯。”
霍景澤角翹了翹,張吃下,心不錯。
晚飯結束。
林音要給霍景澤的手換藥,把醫藥箱拿過來,小心拆開厚厚的紗布。
或許是霍景澤質夠好的原因,傷口已經好了大半,結的痂都掉了,長出了的細。
好到這個程度哪裏是吃個飯都要人喂的。
裝了騙的。
林音撇撇,抬眸看霍景澤,正好對上一雙漆黑的瑞眼。
他有一雙含眼,看人的時候眼裏仿佛藏了萬千意。
令人心跳控製不住地加速。
林音臉蛋悄然紅了,不自在地別開視線,“你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再過一周應該就好完全了,到時候我就不過來了,周末你有需要再我吧。”
霍景澤皺了皺眉,不太高興,“你可以直接搬過來住。”
林音不假思索地拒絕,“不要,我也需要私人空間。”
說完這句話,明顯覺周圍的氣低了幾分。
再看霍景澤的臉,果然沉了下去,眼底染著濃濃的不悅。
林音職業特殊,平時工作很忙,周末也不一定次次都有,不住在一起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那個姓傅的卻能跟他朝夕相,這算什麽?
他不高興的時候俊臉崩著,唬人的。
林音心裏有點發怵,默默抬起屁,“那個,我先回房了。”
一溜煙跑回客房,隻留下滿臉不悅的霍景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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