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老早就想進文工團,可惜被溫寧給截胡了,后面還想再進去,結果姑姑周芳又被調到后勤部,進文工團這事就徹底沒戲了。
但沒想到,姑姑又突然告訴文工團要選主持人,各科室有合適的人選都可以推薦。
周芳在后勤部,后勤部要麼是年紀跟差不多大的,要不就是沒什麼能力的關系戶,總之沒有合適的人選推薦,周芳就想到自己的侄周怡。
水不流外人田,侄在學校的時候就登臺主持過學校的活,模樣、口才都不差,興許也能選上國慶匯演的主持人呢?
如果能在匯演上臉,進文工團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周芳剛得到消息,便火急火燎地回家告訴侄周怡。
第二天還把人給領單位來了,直接拉著去找張隊長。
見到張春芬,周芳極力推薦道:“張隊長,這是我侄周怡,在學校的時候就經常參加主持學校的各種活,還在學校廣播站當過播音員……”
“周怡,你給張隊長來一段。”
周芳胳膊肘頂了一下自家侄,示意主表現表現。
周怡清清嗓子,特自信地把以前在學校登臺的主持詞走了一遍。
臺詞倒是沒什麼大問題,普通話也標準,但就是表用力過猛,瞪眼咧的,還有氣質上比起長期練舞的同志,還是差了點。
都是一個單位的,張春芬不好駁周芳的面子,只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行,周姐,你侄的名字我先報上去。”
周芳以為有戲,笑著點頭:“謝謝張隊長,那我們就回去等通知了。”
周芳跟張春芬打了個招呼,興高采烈地拉著侄走了。
周怡還有點不放心:“大姑,你說我真能選上嗎?萬一沒選上怎麼辦?”
周芳安道:“選不上你就去老爺子面前磨唄,讓他給你想辦法。他們不給我面子,總不至于不給老爺子面子。”
周老爺子雖然退休,但以前不老部下還居要職,多說得上話。
周芳自己被降職調到后勤這事兒不彩,沒好意思讓老爺子知道,但周怡想當主持人這事,是給周家長臉的,老爺子肯定會幫忙。
被周芳這麼一安,周怡心里就放心了,到時候要是沒選上,就去找爺爺哭一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哭,讓爺爺想辦法。
兩人路過舞蹈隊排練廳,看到里面俏生生的一群同志,周怡忽然想到一個事,拉住周芳的胳膊道:“大姑,二堂哥最近對象了你知道嗎?二嬸最近到在找人換票,說要給二哥結婚用。”
周芳是周家老大,底下還有兩個弟弟,周怡口中的二堂哥,就是周家老二的兒子。
周怡說的這事兒,周芳還真不知道,搖搖頭:“什麼時候的?方家里條件怎麼樣?”
周怡朝排練廳里頭揚了揚下:“喏,就是你們文工團舞蹈隊的同志,好像什麼朱紅。”
朱紅?
周芳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起來是誰,恰好旁邊有個穿練功服的同志經過,拉住對方詢問:“誒,同志,里邊哪位同志是朱紅呀?”
被拉住的同志指了指正站在中心位踮腳跳躍的芳芳:“你說芳芳呀,大名就朱紅。”
周芳眼中閃過一抹驚詫,原來芳芳就是朱紅,是二侄子的結婚對象?
周怡也順著周芳的視線看過去,撇撇:“原來二哥喜歡這種花瓶,一看就長得很明。”
周芳附和的話:“舞蹈隊就沒個思想真正單純的,這姑娘之前還追著陸進揚呢,這才過幾天,又跟你二哥上了。”
周怡久沒聽到陸進揚的名字了,乍一聽見,條件反地就想起溫寧:“那個姓溫的小賤人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溫寧,周芳臉難看起來:“你還不知道吧,陸進揚跟溫寧那個小賤人上對象了。”
什麼?
周怡表瞬間猙獰,咬牙切齒地道:“我就知道那個小賤人不安分!果然勾搭上陸進揚了!從進陸家開始就打的是這個主意,現在終于是讓得手了。”
周芳也恨溫寧,但現在溫寧有梁團長和王科長罩著,不了,又怕侄干傻事,勸說道:
“那小賤人在單位可得意了,陸進揚也護得跟什麼似的,你可別去
招惹。不信你看我的下場,現在都被領導發配到后勤坐冷板凳了。”
聽到溫寧有這麼多人護著,還混得這麼好,周怡一顆心跟泡進酸水里一樣:“小賤人早晚要倒大霉!”
周芳也這麼覺得:“對,陸振國和秦蘭還不知道兩人的事呢,咱們且等著看怎麼摔跟頭!”
“對了,你媽還沒有消息嗎?”周芳抬眸看向侄,表凝重起來。
蔣靜從災區回來的路上,車子翻下山崖,至今了無音訊,尸也沒找到。
周怡嘆了口氣,心沉重:“還沒消息。”
周芳安地拍了拍肩膀,也跟著嘆了口氣。
……
很快,主持人候選名單就被到了梁團長那兒。
除了溫寧,舞蹈隊挑了三位同志,聲樂隊挑了兩位同志,剩下的就是周芳的侄周怡。
還沒等梁團長發話,張春芬就先把周怡名字給劃了:“這位是周芳主任的侄,主持功底一般,形象氣質也不出眾。”
一聽說周芳,梁團長就直搖頭:“不合適,機會還是要留給我們本單位的同志。”
張隊長贊同地點點頭:“其實比較下來,還是小溫同志最適合,語言功底和臺風都是最出眾的。”
剩下的幾位同志,梁團長看過們登臺表演,對幾人很有印象,腦子里過了一下,確實還是溫寧最合適,梁團長道:“那就定小溫同志。”
“好,梁團,那我下去通知了。”張春芬離開辦公室,就去通知大家。
舞蹈隊宿舍,芳芳正對著鏡子描眉畫眼,準備出去跟對象周勝天約會。
“芳芳,主持人的人選定了!”室友剛在樓下到張隊長,張隊長正好讓順帶把消息帶上去。
“這麼快就定好人選了嗎,定了誰呀?”朱紅喜笑開地轉過頭,手里還握著眉筆,看向進來的室友,心里已經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其他室友也紛紛羨慕地看向朱紅,等著恭喜。
看著大家的表,剛進門的室友面僵了一瞬,小聲道:“定、定了溫干事。”
“哪個溫干事?”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聽到這個答案,朱紅臉上的表完全凝固。
直到聽到溫寧的名字,咔嚓,朱紅手里的眉筆瞬間斷兩截,不可置信地道:“你說誰?”
“溫寧。”室友重復了一遍。
周圍頓時響起幾聲倒吸涼氣的聲音,朱紅更是臉難看得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朱紅把手里斷掉的眉筆往桌上一扔,憤怒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了一張臉能看,本沒有登臺經驗,領導怎麼會選當主持人?!”
其他室友也有同樣質疑:“是啊。一個宣傳科的,寫點文章興許還行,國慶匯演這麼重要的場合,能挑得起大梁嗎?”
“就是呀,領導們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放著我們芳芳這樣要形象有形象,要經驗有經驗的不選,選溫寧?沒搞錯吧?”
“對呀,我們芳芳比那個溫寧差哪兒了?不公平!”
一個宿舍的人都在替朱紅打抱不平。
朱紅實在想不通,不服氣地去找張隊長。
結果在路上到周芳,周芳剛剛得知主持人定了溫寧,心頭正不得勁,一看朱紅這副模樣,頓時便眼珠一轉,住道:“誒,朱同志,聽說主持人的人選定下來了,是不是讓你去主持呀?”
這話剛好到朱紅痛,臉難看地道:“不是定的我,是定的溫寧。”
“怎麼可能?溫寧哪兒能跟你比呀,你形象經驗哪里不比強,怎麼會定呢?不過……”周芳故作驚訝,又恍然大悟地說,“人選定誰還不是梁團長一句話的事,誰不知道梁團長最護著溫寧,最后人選定也不奇怪。”
聽到這話,朱紅心里的火轟地一下就被點燃。
整個人氣得發抖。
原來如此!
就說嘛,溫寧何德何能可以主持國慶匯演,原來是靠梁團長!
周芳看那表就知道心里在想什麼:“你現在是要找張隊長理論吧?我跟你說,沒用,張隊長還不是聽梁團長的話,你要想要公平,不如把事搞大……”
周芳低聲音,湊近說了幾句。
朱紅子瞬間不抖了,雙眼燃起熊熊斗志。
玄風淺不過是吐槽了一句作者無良後媽,竟穿越成了狗血重生文裡命不久矣的惡毒女配!為保小命,她隻得收斂鋒芒,做一尾混吃混喝的美豔鹹魚。不成想,重生歸來的腹黑女主恃寵生嬌,頻頻來找茬...某美豔鹹魚掀桌暴怒,仙力狂漲百倍:“今天老子就讓你女主變炮灰,灰飛煙滅的灰!”某暴君霸氣護鹹魚:“寶貝兒,坐好小板凳乖乖吃瓜去。打臉虐渣什麼的,為夫來~”
曲汐穿書了,成了商界殘疾大佬的炮灰妻,小嬌妻紅杏出墻跟人私奔,最后車禍身亡。曲汐穿來的當天,原主就為了逼迫大佬放人,直接捅了自己一刀,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離婚協議,曲汐捂著傷口忍痛說:“老公,我不離婚!”輪椅上的男人眸色深沉:“想清楚,我不給人第二次機會!”想清楚了,她要替原主重新做人,好好寵著護著愛著這個男人。從此,高冷矜貴的商界大佬容琛懷里多了只又軟又甜的小撩精,每晚在他耳邊嬌
[穿書+架空年代+甜寵+團寵+玄幻] 李心臻在回大學的路上被一輛電動車給撞了,從小就戴在脖子上的紫色貝殼把她帶到了一個架空的世界里,莫名其妙就綁定了一個空間系統。 因為惡毒大伯母的舉報,只能被迫下鄉,沒關系,她恢復了上輩子的記憶后,解鎖了高明的醫術,而且又有現代外交世家的渲染,精通各種外語,在七零年代活的風生水起。 在鄉下吃吃瓜、做做生意,等待高考來臨。 就是中途遇到的一個“膚白貌美”的小哥哥有點讓人喜歡…… (李心臻:我絕對不承認我是見色起意! 周其琛:是我見色起意!)
許知知穿進一本年代文里,原主是個爹不疼娘不愛,整天被姐姐欺負,干的比黃牛多,吃的比貓少的受氣包。姐姐不能生育,竟然想要將她送到知青姐夫的床上?這還不算,還要將她賣給克妻威名遠揚的陸家大魔王?許知知活動活動小身板,左手拎渣男,右手抓黑心姐,拳打腳踢不心軟。極品渣渣敢上門?來一個虐一個,來一打虐一打!喂喂喂……那個黑臉冷面的,為啥總是要纏著她醬醬釀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