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大夏國的100艘戰艦突然來到我國領海附近,目的不明!!!”
當收到這個報告的時候,塞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100艘戰艦?
別說是象國這種戰力弱國了,哪怕是霸國面對著100艘戰艦都得打哆嗦!!!
“這是要強行武力威脅我們?”
塞塔臉變了又變。
這作風……
怎麼有點像霸國?
塞塔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真正認識過大夏。
前幾十年,大夏一直在韜養晦,從來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現在,大夏有了全新戰艦,全新五代機,全新的無人機戰斗群,經濟一波接一波的騰飛……
恍惚間,塞塔才意識到,大夏不是弱的兔子,而是真正能吃人的猛虎!
然而,塞塔依然咬著牙堅持道:“我了解大夏,大夏要是想打,本不可能弄出這麼大的靜,直接靜悄悄的就把人給收拾了。
靜鬧的越大,說明他只是想威懾,而不是真正想手!
你讓象王別害怕,找大夏國理論,好好抗議,反正就一個字「拖」!”
只要拖到克國金融大戰結束,到時候哪怕認慫道歉也無所謂。
帶著惶恐不安的心,塞塔繼續跟陳默在克國大盤進行對沖。
然而沒過多久。
象王親自打電話過來了!
象王的聲音十分沉:“塞塔,立刻退出新六國聯盟,不要再跟陳默起沖突了!”
塞塔愕然道:“象王,再堅持幾天,很快我們就能讓象國重回巔峰了!”
象王沉默許久,嘆了口氣:“我也想拖,但是拖不住了!就在剛剛,天機星單方面通知我,大夏的新五代機要進行實戰演習,會在象國上空過境。
注意,是單方面通知,不是申請,更不是請求!”
塞塔角一:“大夏怎麼敢的呀?”
象王怒聲道:“幾十年前,大夏什麼裝備都沒有的時候,他都能把霸國打的七零八落,能把五大強國全部揍一個遍!
現在大夏的裝備已經不比霸國差了,你覺得他們不敢打象國?你是不是忘了,古代的時候象國不過是大夏的一個附屬國,象國從附屬國狀態解除出來,一共也才二百多年!”
塞塔這才醍醐灌頂一般。
是啊,當年大夏國打得一拳開,這才免得百拳來,有了幾十年的安定。
就是這幾十年的安定,讓塞塔忘記了大夏國才是這顆星球上曾經的霸主!
塞塔堅持道:“象王,你相信我,大夏不敢開戰的!他們想演練,就讓他們演練好了!反正不會有什麼危險。”
象王無語道:“你知不知道象國軍方給了我多大的力?軍方那邊所有高層都快嚇死了!!
那可是風紅,活著的「人屠」!!!”
塞塔朗聲道:“陛下,難道你不想看到象國重歸巔峰嗎?這個機會,百年不遇啊!!!如果這次抓不住,往后百年象國都只能靠旅游業和不流的行業茍延殘了!!!”
象王冷哼道:“那又怎樣?象國再窮,再潦倒,你還是代表,我還是象王。
我們的生活水平一點都不會變。
如果能百分百保證功,那我當然愿意拼一拼。
但是現在風險這麼大,軍方都不樂意了,我為什麼要拼?
說難聽一點,象國的好與壞,與我何干?”
塞塔聽后,心跌落谷底。
一濃郁的悲哀,打心底升起。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王,所以象國才混現在的樣子!!!
“象王,請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功的!功率是百分百!只要你肯幫我拖上三天!三天就行!”
塞塔依然不肯放棄。
只要他功了,就是要被象國人銘記永遠的英雄!!!
人的第一次死亡,是沒有呼吸的那一刻;第二次死亡是火化下葬的那一刻;最終死亡,是被所有人忘的那一刻。
塞塔希,自己永遠被人銘記,永遠會以記憶的形式永生于歷史的長河之中。
象王沉默半晌,才答復:“我試試吧。”
塞塔松了一口氣,激道:“謝謝陛下,如果能功的話,您絕對是有史以來象國功勞最大的王!!!”
電話掛斷,塞塔的氣神恢復了!
有象王在那邊幫他抗,他還怕什麼?
“必須把陳默打敗!!!我現在只有這一條路能走了,必須打敗他!!!”
塞塔當即指揮起來:
“所有盤手聽令,拿出一半的資金跟陳默對沖!!!”
所有象國盤手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大盤上,有了象國的資金涌,空神陣營被殺的節節敗退。
塞塔心好了不。
臨近收盤的節點。
克國大盤今天已經暴漲了40%了。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明天一天,就能把克國之前被做空的部分全部抬回來。
陳默賺的錢,全部都得吐出去!
“一定會好起來的,我會好起來,象國人會好起來,象國的未來一定會好起來的!”
塞塔喃喃自語道。
砰!!!
一聲巨響過后,塞塔所在的盤室被人暴的踹開了門。
一隊荷槍實彈的象國戰士沖了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將塞塔控制住了。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我是象國代表!!!你們抓我做什麼?!”
塞塔憤怒道。
“你曾經是。”
帶隊的戰士冷哼一聲:“現在由軍隊接管這里,所有盤手聽令,清倉,退出做多克國!!!”
塞塔咆哮道:“我看誰敢!!!象王不會饒了你們的!!!”
帶隊的戰士挑了挑眉:“象王?哦,你說的是上一任象王吧?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
新任象王馬上就要宣上任了。”
塞塔頓時面鐵青。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在被押送的途中,塞塔一陣神恍惚。
象國今年換了幾次象王了?
三次,還是四次了?
反正之前幾次,換象王的原因無非是象王想推象國的改革,犯到了象國軍方的利益。
“象國注定為不了大夏那樣的強國……就算跟陳默對沖功了,也沒用……”
塞塔看著周圍押送自己的戰士,苦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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