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功忽悠到宗主,獲得三千積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眾人又派了兩名雲海峰的弟子劍回宗門稟報。
宗主實力固然強。
但要是追上去中了魔教的圈套,出了什麽事孤立無援,那可就糟了!
蘇畫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畢竟,他知道宗主就跟他們待在一起。
他也沒說,任由他們做。
青城有飛令,還有飛陣法。
一般人自然是不可能在天上飛的。
不過現在這種況,特殊危急!
跟守城的將士通後,守城將士也不敢耽擱,立刻就取來了兩塊飛行令牌。
令牌佩戴在上,可無視飛陣法,隨意在青城上空劍飛行!
站在城門口,看著陸陸續續進青城的馬車,宋輝鐵青著臉,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會有宗主出麵相救,他就表現的寧死不從,勢要跟魔教眾人魚死網破了!
但願宗主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拿他們當反麵教材。
否則,雲海峰,還有家族的老臉,就被他丟盡了!
在等待宗主大捷歸來的過程中。
蘇畫,虞婉,林紫妍,以及唐宇沐瑤來到城門口旁邊的一間休息室裏。
這裏是守城主將,也就是那個鄂老三休息的地方。
同時也充當臨時搜查室,審訊室。
宋輝一行人則選擇在外麵等宗主。
諸葛明則趁著這個大好的機會。
將自己售賣的商品都拿出來,對進出城的青年靚推銷。
任何人,隻要買他的任何商品,都可以獲得他的親手手印一張!
還別說,在城門口這個人流量充足的地方,即便是賣一泡曬幹的狗屎,隻要口才好,都能賣出去兩大筐!
所以才沒多一會兒,城門口就到飄著被人扔掉的印著掌印的紙!
當然,城門口是止任何商販,任何人買賣易的,主要是為了不影響秩序。
奈何諸葛明臉皮實在太厚,遇上來勸阻他的城門守軍,一口一個給個麵子。
休息室很大,同時容納幾十個人休息一點問題沒有。
左右兩邊的櫃子上,擺滿了琳瑯滿目,各式各樣的東西。
“還有這玩意?”看到桌上擺放著的一個遠鏡的時候,蘇畫懵了。
一時間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地球。
當然,這個遠鏡並不是現代軍事遠鏡。
而是由一玉管為主,在玉管的前後兩端,有一塊明的靈石。
“這是用來觀察遠敵的。”
一個城門守軍中的百夫長站在蘇畫邊道。
他沒有說謊。
這確實是用來觀察遠的敵的。
但青城這地方,背靠天水宗這座大靠山,平日裏本就不會有什麽賊寇叛軍來滋擾。
這個遠管,平時最大的用途,就是站在城牆上,用來觀察空而行進青城的仙子。
有時候運氣好,能上那麽一兩個擺被吹起,並且裏麵沒穿衩的。
蘇畫拿起來走到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馬車。
“哇,好大!”
“什麽好大,我看看我看看!”百夫長連忙走到蘇畫邊。
蘇畫撇眼看向百夫長:“你表怎麽這麽?”
百夫長雙眼熾熱:“你不是說好大嗎?”
“我是說剛剛進城的馬車好大,你以為我在看什麽?為軍中長,思想竟然如此齷齪,你怎麽帶領手下上陣殺敵?”蘇畫搖搖頭,又通過遠鏡,繼續看著外麵那個人的大脯。
百夫長微微蹙眉。
這跟帶領手下上陣殺敵有什麽關係?
他一臉的黑線:“明明你的表比我更!”
蘇畫一手拿著遠鏡繼續欣賞,一隻手勾搭上百夫長的肩膀:“你在軍中是什麽職位?”
“百夫長!”
“百夫長?這麽說還是有點權利?”
百夫長傲然一笑:“將軍們都隨軍出征了,現在我值班,城門的事,都是我說了算!”
蘇畫一臉讚歎:“可以呀!有沒有辦法給我搞兩塊飛行令牌玩玩?”
“這玩意是能隨便玩的嗎?”
“你就說你有沒有權利給吧?”
“現在我值班,當然有權利給!但得有充分的理由!”
“什麽才算充足的理由,就不能給個薄麵,給兩塊玩玩?”
“不行,按照規定,飛行令牌,必須得有充分的理由才能給!據事的危急程度,飛行令牌的有效時限也不等!短則兩個時辰有效期,長則幾天,幾個月,甚至是數年!”
“有沒有永久的?”
“也有!不過目前為止,能拿到永遠時限飛行令牌的人,寥寥無幾!”
“那給我搞一塊永久的玩玩!”蘇畫著臉道。
百夫長輕輕一笑,仿佛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你誰啊,就想要永久飛行令?”
蘇畫搖搖頭,咂咂:“要不說你隻能是一個百夫長呢。”
百夫長愣了愣,眉宇一挑:“你這話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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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畫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想看,從百夫長升到千夫長需要什麽條件?”
“足夠的修為,卓越的軍功!”
“那你修為夠不夠?”
“修為勉強夠,就是沒軍功,畢竟青城這個地方,平時能立最大的功,也就抓抓賊,抓幾個試圖強闖城門的蠢貨!大事什麽的,恐怕幾十上百年都隻能上一件,但也不到我來立功!就算城有什麽江洋大盜殺人犯,也不到我們來管,有守衛司的抓!”
“要不說你隻能做百夫長!”
“同樣的話你為什麽要說兩遍?”
“你就沒想過,可以借助外力晉升嗎?”
“外力晉升?你的意思是,靠關係?”百夫長笑了笑:“我要是能靠關係升上去,早這麽幹了。”
他出貧寒,八歲喪母!
與比他年長兩歲的姐姐相依為命,相互拉扯長大。
二十六歲遵從父親的願參軍,在軍中修行。
在行伍中爬滾打幾十年,才混上這麽一個百夫長!
像他這樣沒軍功,沒背景。
如果未來二十年修為還是無法進的話,這輩子恐怕也就止步於百夫長了!
他當然也想靠靠關係!
但千夫長的競爭可是十分激烈的。
他有的關係,別人也有。
他沒有的關係,別人也有!
況且,別人除了有關係之外,修為也不輸於他。
他拿什麽跟人爭?
蘇畫語重心長道:“那是因為你的關係不夠強,或者說,你本就不懂的拉攏關係!想想看,我是什麽人?”
“你?”百夫長上下掃視蘇畫:“天水宗弟子啊,還是外門的!”
蘇畫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什麽還是外門的?”
“難道不是嗎?你上穿的不是白鶴峰弟子服嗎?白鶴峰,不是外門山峰嗎?”
蘇畫撇撇:“那不外門山峰,那側峰!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覺得我是普通弟子嗎?”
百夫長上下打量蘇畫,抿了抿:“你不是嗎?”
蘇畫白了這個百夫長一眼。
真是路邊的乞丐都比他有眼力勁,院門口招攬客人的公都比他會說話。
怪不得隻能當一個百夫長!
不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嗎?
再說了,他蘇畫,堂堂七尺男兒,要材有材,有長相有長相,氣質也不輸任何一人。
怎麽他看上去真就那麽普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