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報考你的學校,我知道全部的事后,我改了志愿。想做點事,改變我們曾經不想面對的東西。”林晏殊說,“林沐沐可能是那只三花的后代,也可能不是。它是長尾巷的流浪貓,當時我找人把長尾巷的貓都抓了起來,做了絕育,大部分送了人,這只太丑又一病就留了下來,留到現在。”
林沐沐聽到名字,抬頭看向林晏殊,喵了一聲。
江寧一直很疚沒有保護好那只貓,如果不是把那只貓圈養起來,大概那只貓就不會死。沒有能力就不要盲目的去負擔一個生命,也許一開始就錯了,不該給那只貓希,因為年的連自保都難,有什麼能力去保護其他東西呢?它付了全部的信任,等待的卻是絕的死去。
什麼都知道,也是那件事之后徹底的放棄了濱城。不是不喜歡貓,只是疚,這麼多年,跟自己無法和解。
林晏殊說,他把那里的貓都養了起來。
他沒有放棄也沒有逃避,他在盡力去改變。也許一開始并不好,但好是人創造的,勇敢一點,再勇敢一點。
“雖然從小事上判斷一個人的格過于草率,但這些小事足以證明,可以為目的不擇手段。現在得到的,大概就是想要的。”
江寧看向正在吃蝦的林沐沐。
沐是江的一半和林的一半的結合。
林晏殊在努力的保護著,盡管他們已經分開了,他還在保護著。
生命在延續,他們在往前走,頂天立地的男人驅散了頭頂的霾,讓落了進來。
他一直守著。
江寧看對面的男人,他早已長了正直的青年。他有著年人的穩重,也有著年人的赤誠。
“看什麼?”林晏殊又剝了一顆蝦給江寧,抬眼。
“你很好看。”江寧咬著清甜的蝦,注視著林晏殊英俊的臉,“我很幸運。”
“有沒有更我一些?”林晏殊給盛湯,笑意很深,以至于嗓音都有些啞,“江醫生,我現在是你的了,你可以放肆大膽的告白。”
江寧接過湯,喝了一口,“謝謝啊。”
“怎麼謝?”林晏殊所有所思,“再在我上做一套俯臥撐?”
江寧把一片面包他里,“吃飯。”
林晏殊叼著面包笑靠到了椅子上。
江寧睡前才發現客廳沙發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西裝和領帶,和林晏殊著服回到了客廳,當時沒留意,估計把領帶扔到了地上。江梅可能是看到了散在地上的服,才找借口離開。
把西裝拎進臥室,林晏殊半躺在已經換好床單的床上打電話,他上掉了,赤著上,黑睡停在腹下,松松的穿著。
看到江寧進來,他掛斷了電話。放下手機,說道,“過來,看個東西。”
“什麼?”江寧上床,林晏殊把拉到懷里,手臂穿過的肩膀,攬著看手機,“這個裝修怎麼樣?”
林晏殊正在看裝修,他真是雷厲風行,做事快穩準。
江寧靠在他的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你想讓我跟我媽搬到你那邊嗎?”
“可以嗎?”林晏殊垂下眼注視著。
江寧沉思片刻,“我媽接度很高,原本那樣就行。你不用刻意裝修,我問問我媽再說。”
“我問過了,說聽你的。那我改天讓設計師帶媽媽去我的房子看看?讓選個喜歡的房間,再按照的意思裝修。主臥你去過,你知道風格,你如果有想改的地方,隨時跟設計師通。”
江寧倒是沒想到母親答應的這麼快,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林晏殊。”
“嗯?”
“你對同居怎麼看?”
“一個家庭,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林晏殊斟酌用詞,道,“一日三餐,有煙火氣息有溫度,我很想有個家,江寧。”
這個說法令人向往。
江寧拉著林晏殊躺下去,關燈,躺在他的懷里,“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你是不是睡不著?”
林晏殊一僵,江寧的手指在他的腰上,溫熱的呼吸在邊。
“嗯。”
“為什麼?你跟我在一起會失眠嗎?”江寧一開始以為自己適應不了林晏殊,事實上,不能適應的是林晏殊。
昨晚沒有跟林晏殊睡,林晏殊警惕很高,懷疑如果當時自己躺下去,林晏殊肯定會驚醒。
林晏殊忽然俯而來,把臉埋在的頭頂,笑聲沉沉,“想知道啊?”
“嗯。”
“我以前經常做夢,夢到你在我懷里。”林晏殊抱著江寧,覺得很可笑,“醒來,只是一場空。”
江寧嗓子哽住,睜開眼看著黑暗。
“我那晚上也怕是一場夢,我不敢睡。”林晏殊沉默一會兒,低頭很深的吻,把江寧吻的差點窒息才松開,他抵著江寧的額頭,嗓音低了氣音,“我看了你一夜,我不是失眠,是我不想睡。”
許久之后,江寧轉抱了他,“那你先裝吧,裝修還得一段時間。裝完我就搬過去,我們同居。”
“這麼多年,你有夢到過我嗎?”
“嗯。”江寧點頭。
“夢到我在做什麼?”
“不告訴你,晚安。”江寧真的倦了,折騰了一下午,力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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