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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風水集錄》 第一千九百五十四章 巧的太過分了

“我的……真的沒事兒了?!”

我心中大喜過,但上卻沒敢說出來。

“哎喲!”

我假裝一個沒站穩,重重的把自己扔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哼哼唧唧的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關羽娣的臉上浮過了一意味不明的神,隨即打開車門,下車把我扶起來。

“還能嗎?”

“呃……你扶著我啊,千萬別撒手。嘿,嘿……”

我使勁兒勾住關羽娣的肩膀,用一條慢慢的蹦到了車邊,拉開車門鉆進了后座里。

“辛苦關師姐了。”

關羽娣冷冷的瞟了我一眼,折頭進了駕駛室,發車子繼續趕路。

我假裝左知覺全無,費勁的搬著躺倒在后座上,心虛的把臉扭朝一邊,連關羽娣的背影都不敢去看,生怕從觀后鏡里發現什麼端倪。

應該是對我剛才的這番不算太出彩的表演產生了一些懷疑,但我的確是曾經有過歷單日變瘸的先例。

至于時間差了幾分鐘……

這倒不是太大的,畢竟老祖宗留下來的歷法跟我們目前通用的時間稍有出,只是我們傳統歷法一般都會比通用時間提前了一點點。

這麼小的一個瑕疵,估計關羽娣也不會第一時間就發現什麼異樣,這次就暫時算被我糊弄過去了。

我裝瘸的理由嘛,倒是簡單。

這一來是做戲要做全套,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我可以借助幻象恢復正常這個

一旦被舒籍知道了,他必定會加強警惕,給我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而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我不想讓老j知道貘神的存在。

這家伙,簡直就是把我當生產隊的驢一樣使喚。

如果我不裝瘸,恐怕從今往后,就連一丁點兒閑下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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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娣的車技雖然不如寧珂,但比我倒是好了很多。

車子平穩快速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我在心里默默的激了一下貘神,趕閉上了眼睛抓休息。

我很清楚,貘神剛剛重傷初愈,為了維持幻境,一定需要大量的夢境作為食,恢復法力。

要是我再不睡覺,真能把他給活活累死。

一夜無話,等我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道暗弱的線從車窗遮簾的隙里映了我的眼簾。

了個懶腰,慢慢的坐起來,手拉開遮簾。

我這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一個山坳的野地路邊,而太早就高高的掛在幾乎正南方向的頭頂上了。

關羽娣沒在車里,我按下車窗玻璃探出頭去,一邊呼吸著山野里的新鮮空氣,一邊四下張了一番。

車子四周綠樹如蔭,鳥語花香,炎熱的空氣經過茂盛的草木過濾后,帶著一濃郁的泥土芬芳竄進了我的鼻孔。

我很想重新躺下舒舒服服的再睡一會兒,但視線里卻捕捉到了站在很遠很遠的關羽娣。

我無奈的手拿過拐杖下了車,由于之前有過真正拄拐的富經驗,這次裝的倒還像那麼回事兒的,關羽娣應該看不出什麼破綻。

我慢慢的走到關羽娣后,一聲。

關羽娣卻沒回頭,似乎是一直在看著一個地方發呆,我好奇的順著的眼看了過去。

“關師姐,你在看什麼呢?好像……也沒什麼東西啊。”

我盯著遠瞅了半天,卻沒發現什麼異樣,扭過頭去問關羽娣,淡淡的笑了笑。

“確實沒什麼,就是……那片山像滇南楚門的風景,我有點兒想家了。”

“想家?”

我找了棵樹涼慢慢坐下,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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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沒想到,你還是個家的人呢。我就不一樣了,打小就跟著師父離開了上水村,現在對老家的印象……唉,幾乎是沒有了。”

“你沒聽說過嗎,滇南人都是家鄉寶。我們滇南富,四季如春,很多人離開家鄉都會不適應,我當然也不例外了。”

關羽娣一邊說著,一邊角微微翹了起來,看著遠的山巒,輕輕哼起了一首小曲兒。

“一繡一只船,船上張著帆,里邊的意思郎你去猜。二繡鴛鴦鳥,棲息在河邊,你依依我靠靠永遠不分開……”

輕快的曲調傳進了我的耳朵里,還別說,關羽娣的嗓音是真不錯。

這聽起來像是一首山歌,歌詞寫的很接地氣,聽在耳朵里讓我不自的想起了我和任詩雨在一起的那些……

“哎?!”

我突然愣了一下,覺這歌詞非常悉,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

關羽娣沒發現我神中的異樣,繼續出神的著遠方輕輕的哼唱著。

我低著頭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狠狠的一拍掌。

“這不是韓柱子唱的那首山歌嗎?!就是他走調太厲害,一時兒沒聽出來……歌詞是一模一樣的,肯定沒錯!”

關羽娣被我打斷了歌聲,回過頭來看著我。

“你以前聽過這首歌?”

“聽過,可這……這不是晉中的山歌嗎,怎麼你也會唱?”

我奇怪的看著關羽娣,的表卻比我還怪異。

“誰告訴你這是晉中山歌的?這就是我們滇南的民間小調,《繡荷包》,我從小就會唱。”

“不是……韓柱子明明告訴我,這是他們家鄉的山歌啊?”

我堅持著自己的說法,關羽娣大不解的搖了搖頭。

“可能是晉中也有這首歌,反正……我從小就在滇南長大,不可能學到晉中那邊的歌曲,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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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哪兒來的那麼多巧合。”

我小聲嘟囔了一句,心里卻不太相信“巧合”這兩個字。

同一首歌曲,分別從韓柱子和關羽娣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里唱了出來,這要是個巧合……

那也巧的太過分了。

只不過關羽娣說有可能是兩個地區都流傳著這首民間小調,我倒也有幾分相信。

因為關羽娣唱出來的曲調,跟韓柱子截然不同。

一個輕快婉轉,濃意。

而另一個呢,直接暴,流里流氣,隔著幾千里地我都能腦補出韓柱子那副饞涎滴的相,就差沒把“流氓”倆字刻在臉上了。

開始我還以為是韓柱子唱的時候走調走的太厲害,我才沒能聽出是這首歌。

但現在仔細想想……

還真不太可能。

就算韓柱子唱的再差勁,也不至于把整首歌的曲調唱的沒有一相似這麼離譜的道理。

那最合理的解釋,也就是關羽娣所說的,大概是晉中和滇南都流傳著這首歌詞相同,但曲調迥異的山歌吧。

“走吧,繼續趕路,下午到晚上住店休息,今晚子時就換你開。”

關羽娣又恢復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兒,說完轉就朝車子走了過去。

我爬起來拍了拍屁上的土,剛要邁,這才突然回過神兒來,趕抓過拐杖繼續裝瘸。

車子繼續回到高速上平穩前進,我倚在后座上琢磨了半晌,探過了關羽娣一聲。

“關師姐,反正也閑著無聊,要不……你教我唱那首《繡荷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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