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絕了,絕了!!!”
我夸張的對著梁多多做了個單膝下跪的作,岳杏林趕閃擋在我們倆之間,一屋子的人都樂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主意,現在這個當口,郭永喆多耽誤一天時間都足以讓萬亨地產萬劫不復,可偏偏他越是恨不得一分鐘掰八瓣來花,公司卻越是被暫時查封,連賣都賣不出去。等那些樓盤重新走一遍質檢流程,黃花菜都涼了幾個月了。”
一向都不茍言笑的關羽娣也忍不住拍手絕,無奈的對梁多多笑了笑。
“怪不得在解者行小組里,你比我的級別還高,剛知道的時候……其實我還不服氣的。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一個好腦子,還真是頂的過千軍萬馬。”
“關長過譽了,我就是個鄉野子,要說是管管風水十七雄這種烏合之眾還湊合,但破解葬龍之地這麼艱巨的任務,還真不是我這點兒本事就做的到的。這次要不是沾了陶隊極力推薦的,上邊也不可能把這麼重的擔子放在我這小肩膀上。關長是名門之后,文武雙全,這個任務想要順利完,今后還得多仰仗關長的智謀和法力呢。”
梁多多也笑著跟關羽娣商業互捧了一番,我卻聽的一頭霧水,奇怪的看著梁多多。
“不是,梁大姐,你這想要謙虛也別把功勞扣我頭上啊,我什麼時候推薦你了?還極力?”
“沒錯,就是你推薦的。其實我之前跟上邊的高層領導一個也不認識,直到解者行小組立之后很久,我才被臨時召進了隊伍里。領導跟我說,本來這個位置定好了的人不幸犧牲了,他們正在一個合適的替補人選。你不就在他耳朵子旁邊念叨我的名字,這時間久了,領導就錯認為我真有這個能力,這不,就把我頂上來充數了。”
“我?不在他耳朵子……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越聽越糊涂,關羽娣白了我一眼。
“你自言自語難道老……上邊就聽不見了?”
“啊……啊!”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我私下夸獎梁多多的話,全都被老j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朵里。
“這也不對啊,梁大姐,我記得你可是親口說過,我上的定位裝置和竊聽裝置都是你暗地里裝上的。這難道不是在你加解者行小組之后的事兒?”
我盯著梁多多打破砂鍋問到底,梁多多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話說的真沒錯,這人哪,就不能撒謊,不然早晚都有了底的時候。好,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你上的那些高科技都是黑桃4,曹以沫的杰作。他趁著有一天你去寧家吃飯,暗中給你了點手腳,只是他的份太特殊,上邊叮囑我,一定要想辦法掩飾他的份。這不,我就自覺的背了個大黑鍋,把這檔子破事兒攬到自己上了。”
“嗨!”
我這才恍然大悟,假模假樣的罵了曹叔兩句,關羽娣轉過頭看著我。
“還有什麼要辦的事兒抓辦好,明天我們倆連夜出發,盡快趕到西北。”
“啊?這……就要走了啊。”
我苦著臉看著關羽娣,“能跟上邊申請一下晚幾天走嗎?萬亨地產倒閉這麼大的樂子,不親眼看看多可惜。”
“不行。”
關羽娣又恢復了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兒,正說道。
“上邊定下來的時間原則上不允許隨意更改,你最好是搞清楚,一旦你私自調整時間,整個兒計劃牽扯的所有人都要跟著你一起……”
“好了好了,我懂我懂。切,真沒有幽默細胞。”
“一點兒也不幽默。”
“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岳哥,梁大姐,沒什麼事兒了,先去忙你們的吧。對了,我再囑咐一句,你倆一定要注意安全,那個舒籍……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的多。”
岳杏林和梁多多站起來,臉一肅。
“是。那陶隊,我們走了。這次就不能陪你一起去西北了,你……也要保重。”
我勉強出一笑容,目送著岳杏林和梁多多下了樓,坐在茶臺前呆愣了半晌。
還有什麼要辦的事兒呢……
其實有很多。
我來中州的這短短兩年多時間,雖然認識的人不多,但發生的事兒卻不。
我這二十幾年的人生歷程里,絕大多數重要的人,此刻都在中州。
要是挨個過去找他們告別,估著過年前都不了。
可要說還有什麼非辦不可的事兒,也真沒有了。
在孫侯,岳杏林和梁多多設下的連環坑面前,郭永喆這個初出茅廬的房地產商自然沒有任何翻的可能。
等萬亨地產一倒閉,青竹臺就徹底失去了最后一經濟來源,唯一的路就是樹倒猢猻散。大風小說
此時只要前任青竹臺居士的兒秦如花,也就是花姐重回青竹臺,振臂一呼,再加上背后還站著那若蘭這個坐擁數百億資產的大財主,想要重新奪回青竹臺的控制權,簡直是輕而易舉。
我妹妹和兒也得到了那若蘭和花姐的悉心照料,用不著我去心。
唯二讓我放心不下的,一是任詩雨的下落,其二就是……
那個神莫測的舒籍了。
任詩雨的失蹤雖然讓我揪心不已,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找到絕非是一兩天就能做的到的事兒。
與其像個沒頭蒼蠅,漫無目的的四尋找,還不如坐等舒籍出馬腳。
只要他落在我手里,哪怕是用鐵撬,用糞勺挖,給他上盡七十二種酷刑,我也一定要撬開他的,問出任詩雨到底去了哪里。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的突然失蹤讓我覺有點兒不太對勁。
胡磊。
是他把舒籍帶進了我的視線之中,按道理講,我只要找到胡磊仔細問問,就一定能或多或的得到一些關于舒籍的線索。
不是我想到了這一點,老j也想到了。
于是他立馬就讓剛剛撤走的監視人員重新回到了胡磊的住所附近,但還是晚了一步,胡磊竟然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蹤影。
這很不正常,我的第一反應,有可能是胡磊被舒籍扣押了起來,企圖當做威脅我的人質。
可直到現在舒籍也沒聯系過我,提出他的訴求。
更況且……
胡磊只是我的掛名徒弟而已,他又不是任詩雨或者唐果兒,舒籍怎麼會認為他用胡磊就可以拿的了我呢?
我越想越不對勁兒,打開聯絡耳機呼了一下黎木木。
“陶隊。”
黎木木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我也沒心思跟他客套了,直接問道。
“你一直都在監視胡磊的向吧,怎麼樣,有消息了沒?”
“泥牛海,奇了怪了。”
黎木木的語氣聽起來很沮喪,耳機里一直都在傳來他煩躁的拍打鍵盤的聲音。
“整整一天,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哎,陶隊,你等等,好像有發現。這這……這不是……他怎麼會出現在胡磊家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