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的時間比較長,每個人都多多沾了酒。
傅逸寒大概是高興,來者不拒,也不知道喝了多。
喝多了以後站都站不住,整個人都掛在黎晚上。
黎晚的小板還能扛得住,也算是不容易。
商昊也喝得差不多,「年紀太輕,酒力不行。」
其餘的幾個沒這麼誇張,傅聽差點說。
「我記得我哥的酒量……唔……」
被宋明殊捂住,腳被高跟鞋踩了。
傅聽,「……」
如此殘暴,他以後的家庭地位更加堪憂了。
黎晚抱著傅逸寒的腰有點走不穩了都,傅逸寒整個人都在晃了。
南秋音見此就想上次搭一把手,喝醉的傅逸寒確的躲開了得手,反而抱了黎晚,「老婆……」
黎晚扶著他,「抱歉南小姐,我先生不習慣靠別的人太近。還是我來吧,不然等他醒了以後會生氣。」
走白蓮的路,讓白蓮無可走,黎晚這是在告訴所有人,看不上南秋音的是傅逸寒,可不是黎晚。
說白了,傅逸寒要是能和南秋音好上,也不到什麼事。
分明已經是擺明瞭的事實,要怪隻怪南秋音看不清楚。
「是不習慣,還是你不允許?黎晚,傅堂堂一個總裁,他不是你的所屬品,他有資格和別的人說話,做朋友。」到了這個時候,南秋音再也無法忍了。
「要是我老公願意理你的話,我不介意你們說話做朋友。南小姐為什麼不從自己上找原因呢,這事也不能怪我吧。再說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他單我單,他甚至沒有前友緋聞友,和我談很正常,後來結婚也是順理章的事。」
「你胡說八道,是你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南小姐喝醉了。」
「黎晚,別以為你用了不流的手段……」
「秋音,閉。」南海君喝住了。
「爸,分明我和……」
「我讓你閉聽不懂嗎?!」
南秋音是這一輩中唯一的孩子,從小被寵著長大的,南海君對甚至都沒有一句重話。
南秋音一時不了跑了,裴英給了黎晚一記狠狠的眼神,追了出去。
南海君對所有人道,「抱歉各位,我兒被我寵壞了,讓大家見笑了。」
傅逸寒還靠著黎晚,不過腦子很清醒,「老婆,不要生氣。」
「我不生氣,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傅逸寒看上去就正常很多。
黎晚見他變化如此之大,不了要詢問幾句,「寒先生,別裝了。」
傅逸寒再次對黎晚刮目相看,「你看出來了。」
「從你傷在別墅養傷不外出我就猜到這是個局。」
傅逸寒黎晚的腦袋,「你很聰明。」
「說吧,寒先生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之前在冥州做了點手腳,被懷疑了,今天就是讓那邊消除疑的。」
回想席上,傅逸寒幾乎不參與任何話題,反而是一心都在黎晚上。
「你確定行?」
「當然,商昊不過是個容易被人蠱的人而已,不足為懼。」
「接下來幾天,還請夫人配合。」
黎晚,「???」
……
第二天,黎晚睡的正香呢,傅逸寒就出門了。
他做好了早餐,又給黎晚留了言,直接去了傅家老宅。
商璐正在用早餐,「逸寒來了,早餐吃了嗎?」
「吃過了媽。」
「你爸在書房等你。」
「我先上去。」
書房裡,傅懷遠正在寫字,他有這習慣。
傅逸寒站在一邊,安靜的等他寫完。
傅懷遠放下筆,看著眼前的傅逸寒,心中慨萬千。
這個孩子,遠遠超出他的預期,昨晚他的反常就足以見得。
「逸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些年你頻繁來往M國,是不是……」
「是的,父親。」
「唉……我就知道,你能力突出,發現是遲早的事。」
「嗯。」
「你還年輕,想做什麼就去做,不過作為父親,我必須囑咐你冥州不是帝都,豺狼虎豹特別多。」
「謝謝父親,我永遠是傅家的孩子。」
「晚晚,你打算怎麼辦?如果你要去冥州,不如將留在帝都,隻要人在帝都,我還是護得住的。」
「不了,我捨不得。」
「你啊……」一字,最難。
父子倆又聊了一會,傅逸寒就下樓了,商璐已經在客廳裡來回走。
「媽,小晚該醒了,我先回去了。」
「好,你開慢點。」
商璐就這麼看著傅逸寒走了,傅懷遠又下來了。
「老公,逸寒今天這麼積極的我媽,我心裡慌得不行了。」
「別慌了,他早就知道了。」
「什麼!怎麼可能!」
「你以為他一直跑去M國是去旅遊的?」
「這可怎麼辦……」
「放心,他說了永遠是傅家的孩子,再說逸寒的本事,不比我這個老子差。」
說起來這些年,他對傅逸寒是傾囊相授,倒是傅聽他沒這麼上心過。
傅逸寒實在是太聰明瞭,早就把他那點本事消化了,傅氏能達到今天這個高度,也是傅逸寒的功勞。
不過現在先來,他還是保留了一定的實力,畢竟過於拔尖也不是好事。
也不知道大兒子苦心做的一切,小兒子能不能扛得住。
傅懷遠想的很遠,他的表落在商璐眼中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
商璐安他,「好了你也老了,和年輕人有什麼好爭的,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完的,畢竟你也年輕過。」
傅懷遠,「???」
……
黎晚萬萬沒想到,傅逸寒所說的配合,居然是玩。
他還高調的讓妻島停業一週,用於自己去度假。
於是,黎晚再次坐在了妻島沙灘上撿小貝殼。
「我還以為需要我大展手呢,結果就躲在這裡玩?突然覺得你不夠英明神武了。」
傅逸寒笑著道,「出來旅行不好嗎?」
「好,當然好。」
「最近億萬的報表我看了做的很不錯。」
「謝謝誇獎,不過我們要待到什麼時候回去?」
「等他們回M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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