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按了按傷口，靠近。

看著南絳昏迷過去的臉，云令政沉默了。

在今天之前，他想過很多種解決的辦法，但唯獨沒想過今天這樣的結局，應該怎麼破局。

“我可以讓……忘記一些東西。”這話出來時，云令政后的白燼笙……不，白添翎，就知道云令政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眼底帶了幾分莫名的痛意，想要勸，開始無法，也沒有立場在開口。

蕭天策卻是嗤笑出聲：“你什麼時候才能不打著為好的旗號，做一些自以為為好的事。”

“那你讓醒來，讓痛苦一場？”

云令政仰頭一笑：“人生短短數十載，清醒如果是痛苦，那何必樣樣都明了。最后一次，我替選，就當作是……是還給的。”

蕭天策是個男人，沒那麼多。

他認可云令政說的。

如果謊言能騙一個人一輩子，何必讓知道殘酷的真相。

南絳一個子，經歷的這些事，隨便放在別的姑娘上，只怕都已經被打擊的爬不起來了。

還有路要走……

“你想怎麼樣？”

云令政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告訴，你在你南漢做細作，實則是為了西洲的太平，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假的。”

“我？”蕭天策眉頭一凝：“你假扮我的樣子，究竟做了什麼？而且，你不覺得這話的太大太多了嗎？我明明在西疆，護佑邊疆。等以后醒來，隨便一問，就能知曉了，又不是傻子。”

“我知道，我會教你怎麼說的。”幽暗的影下，云令政割破自己手指。

南絳上帶著的一只蠱蟲，忽然從懷中的小錦囊里面爬出來。

“我為了解上的那些蠱，學了不，雖然依舊沒有找到解蠱的辦法，不過沒有關系，其他的，我也學了不。”

只是在做這件事之前，白添翎驟然拉住云令政：“你要不要把話說清楚？”

說完，看向了蕭天策：“南絳在南漢的時候，得云令政照顧，以為云令政就是你，對‘他’的喜歡與日俱增。等所有記憶都真的變了你蕭天策，你覺得南絳喜歡的，是變蕭天策的云令政，還是蕭天策你本人？”

始終是站在云令政這一頭的，說這樣的話，只想要蕭天策退卻。

蕭天策卻忍不住笑出聲來，帶著不敢置信質問：“所以你覺得你兩人還不夠惡心的嗎？一個冒充別人的份帶走別人的妻子，在南漢做夫妻，騙婚！一個，為子，毫共不了另一個子的痛跟絕，男人到不長腦子了，事事在他的方向考量為說話。我應該怎麼樣才對？”

“你說兩句，我拋下南絳，放棄南絳，把南絳像是個件一樣的給云令政？”

白添翎想要辯解：“不是這樣的，南絳……”

“怎麼了？”蕭天策的眼底帶著戾氣：“又要說這不好那不好了？我就問問你們，你們做那些事的事，有沒有完完全全讓知！帶走，瞞著，最后仍有得想法如同野草一樣的瘋長，你們是不是還打著有可原的幌子，要說南絳拖后？”

“當真是惡心至極！”

“什麼都不告訴，又憑什麼讓自己一個人什麼都懂，還憑什麼騙，騙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