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邊看著下面散步的大白,一邊看著我說,小子,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你以后的發展想法,現在你都已經大二了,我問問你,你的想法都落實的怎麼樣了。
我撓了撓頭,說,暫時還在瞎琢磨呢,把專業課學個差不多,然后這不馬上也要大三了嗎,打大三時間多了之后去找個實習干干,鍛煉鍛煉自己。
他扭過頭來看著我說,你就真想按照你自己說的那樣,畢業之后找個工作,然后安安分分的娶妻生子,做一輩子的平凡人?!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因為我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
大白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著我說,我不是說你什麼,說實話,有時候我妹妹一頓飯的錢不知道能抵得上你幾套服的錢。
我低頭看了看我上的李寧,心想,媽的,早知道就把我的耐克穿出來了。
哥接著跟我說,我妹妹從小生慣養習慣了,現在覺得能吃苦,但是等真正過上那種苦日子的時候,可能才答應原來適應不了,再說,就算真鐵了心跟你過苦日子,你就忍心讓跟著你苦嗎?!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原來在他眼里,普通的生活就是苦日子。
其實我也沒想著要斗,希以后生活能夠富足一些,讓大白過得舒適一些,但是到現在我才明白,我所謂的富足的生活對大白哥而言不值一提。
但是敢肯定的是,我肯定給不了大白從小到大所擁有的那種生活。
哥見我沒說話,就接著說,很多人覺得出不重要,說人家馬云,王健林等等不都是白手起家嗎,但是他們沒認識到的是,那種年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這個年代說白了就是一個拼爹的年代,當然,自也要備一定的能力,不過你只有能力,卻沒有人幫你一把的話,你會走的很艱難,真的。
他頓了頓,接著說,所以你現在就需要有一個人幫你,那就是我,只有按照我的安排走,你的人生才會變得不一樣。
大白哥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傲氣的,好像把自己當作救世主似的,弄得我心里有點不爽,不過也沒敢跟他頂撞。
他接著說,我現在雖說混的還不錯,名義上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不想接住我爸和我爺爺的勢力影響想自己就一番事業,但是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就算是跑到了那麼遠去,我的功一定程度上還是因為到了他們得庇護。
說著他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脖子,用力的了,說,這個社會遠比你想的要復雜。
他這話剛說完,大白就現在臺階下面喊我倆了,沖哥說,哥,你們兩個說什麼呢,說的那麼起勁,還沒說完嗎?!
哥沖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說完了說完了。
說著他頭湊到我跟前,小聲的說。別忘記我跟你說的話哈,我也不強求你,給你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再聯系我。
說著他站起拍了拍上的土,沖大白說,怎麼樣,累不累?
大白搖了搖頭,說不累,等我下來后興沖沖的跑了過來,一把挽住了我的手。
大白哥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中午找地方一起吃了飯,坐了會就回到了酒店,大白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晚上六點的飛機,等一會我們就要往飛機場趕了。
走了哥也不留這了,坐比晚半個小時的飛機走。
大白見哥一直在房里,沒有要走的意思,就沖哥說,哥,你不是也要走嗎,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哥點點頭,說收拾好了,他又沒多東西。
大白嘿嘿的笑了笑,說,那收拾好了你就先出去吧,我跟王聰單獨說會話。
大白哥有些不愿,大白笑嘻嘻的就把他給推了出去,然后一下關上了門。
大白跑過來坐我旁,問我哥剛才都跟我說什麼了,有沒有難為我。
我搖了搖頭,出手了的臉,說,你哥還不賴,說他支持我們兩個的事。
大白嘿嘿的笑了笑,說。是吧,從小到大我哥最疼我了。
我跟說我們倆發生過關系的事被哥給知道了。
大白明顯非常的意外,啊可一聲,說真的假的。
我點了點頭,說真的。
大白掰著我的子左右看了看,說,怎麼樣,他有沒有打你?
我搖搖頭,說那倒沒有,大白這才松了口氣,說,知道了就知道了吧,省的瞞著他還累的。
時間過得很快,我覺我跟大白還沒聊幾句,哥就過來敲門了,說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這世上最令人到心酸的恐怕就是離別了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見”,我時常想,若世上沒有離別,那該多好。
我目送著大白跟著哥哥進了候機廳,當時轉過來跟我揮手的時候顯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就如同這一次分別不過是三五天的小別離一般。
但是映著窗外明晃晃的,我還是看到的眼中閃爍著淚水,
我也一個勁的笑,佯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沖揮著手。
等進去之后我才轉離開,只不過在轉的那一剎那,我瞬間淚如雨下。
我突然覺自己好像丟掉了某種非常重要的東西,子仿佛被瞬間干了一樣,再也沒有可以支撐我的東西了。
我當時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眼淚如決堤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邊往外走邊哭。
周圍的人都看我,不知道這麼一個大小伙子怎麼會哭這樣。
我也不在乎別人的眼,自己一個人哭著走到了外面。
出了機場之后打在臉上,有些發燙,我的子卻覺非常的寒冷,因為我知道,等我再看到那張悉的笑臉,最早也可能要到大雪紛飛的季節了。
大白剛走的這幾天我神有些恍惚,干什麼也提不起神來。
不過好在我會自我調整,沒用太長的時間我就重新把心態調整好了,每天開始用功的學習。
有天到宋雪和王雅的時候,倆問我朋友呢,我說回去了。
宋雪沖我笑了笑,說,哦,對了,忘記跟你說了你朋友可真漂亮,怪不得其他生你都不正眼看呢。
王雅這時候就在旁邊搭腔說,就是,怎麼就看上你了。
這你媽的給我氣的,我白了一眼,沖我吐了吐舌頭。
我們正聊著天的時候,王雅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眼睛一下睜大了,拽著我說,快看快看,那個生不比你朋友差。
說著往前指了指,我們說著的目往那邊看了看,發現說的那個生就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就是音樂學院的那個長得特別漂亮又有氣質的生。
我撇了撇,說,一般吧,我還是覺得我朋友更漂亮些。
王雅和宋雪倆人就捂著笑,王雅就說,全天下就你朋友最漂亮行了吧。
我說那是。
我就是覺得大白是這世上最漂亮的生,沒有之一,尤其是這次我跟見完面之后,其他生我覺連看都懶的看了。
五一過后很快天氣就熱了起來,按照慣例,每年到這個時候是我們男生最幸福的時候了,因為滿學校的生都開始穿短了,滿校園都是明晃晃的大,但是今年男他們拉著我看的時候我實在沒興趣看了,因為我更懷念當初初中那會看大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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