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狠人后我嚇了一跳,沒想到會是他。
當時還沒有一條綠箭就想約炮的阿信,所以他說個朋友,我也沒有多想,雖說我不煙,但還是接了過來,他要給我點,我擺擺手,說不用。
他笑了笑,說:“昨晚上打架的時候我注意到你了,真猛,一個人就把高二老大干趴下了。”
我這人雖說有時候很張狂,但是那是別人跟我狂的時候,像狠人這種說話很客氣很低調的人我一般態度也很謙虛,沖他笑笑,說:“沒啥,運氣而已。”
狠人沖我笑笑,說:“兄弟謙虛了,怎麼稱呼,我周云熙。”
我趕介紹了下自己,說我王聰。
狠人跟我握了握手,說:“以后咱就是朋友了,有事互相幫助。”
我點點頭,說行。
雖說狠人告訴了我他的名字,但是我覺得他的名字不霸氣,所以我一直管他狠人。
狠人是僅有的幾個我佩服的人之一,也是高中令我印象深刻的人之一,不過后面還會出現一個跟他有的一拼的猛人,絕對的牛人,敬請期待!
等狠人走遠后高瘦和胖哥倆人跟我說狠人這人看起來不錯,可以當兄弟。
我點點頭說,“確實不錯,怪不得能當老大,一點也不狂,而且又很有本事,我都有點想跟著他混了。”
不過我就是說說而已,我這人很服人,就算是服人也不會說出來。
因為上次高一跟高二打架的事鬧的有點大,所以我們整個級部安穩了一段時間,天除了上課就是上課,日子不免有點無聊。
當時我最喜歡上的課是英語課了,因為英語老師是個婦,長的還可以,但就是人有點胖,不過很大,非常有。
不知道為啥,我當時除了控控之外,還喜歡比較有的人,覺這種人要是那個的話肯定特別的爽,唉,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心理啊,我這是不是種病啊?
這段時間我和李思思還有孫小婷的關系也是驟增,上晚自習的時候就聊天,被外面巡邏的紀律老師抓到過幾次,我倆就改發紙條了。
現在想想我覺我倆就是有病,倆人前后位竟然傳紙條……
踢踢我凳子,我就手從桌旁把紙條拿過來,我后背一靠的桌子,就再從旁邊手把紙條接回去,當時倆人超默契。
這件事對我以后影響最大的那就是改進了我的作弊方式,我進考場后一般都會迅速的跟前后桌聊,然后跟他或詳細討論下這種作弊的手段,然后倆人就開始互傳紙條,要麼從桌旁遞,要麼從桌子下面遞,我相信肯定很多人也有過這種經歷吧。
一般晚上的時候我都會跟于涵聊扣扣,無非是倆人互相說下白天都干了嘛,于涵有時候會跟我說一些他們班有意思的人和事,但是我聽起來沒啥興趣,因為我本不認識,我跟聊得時候還是喜歡聊從前,我、板哥、阿倫和們四個在一起的事,于涵告訴我說過度的懷舊是對現在的否定和對未來的不自信,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那時候李嘉欣和果兒姐有時會下來找我們一起吃飯,我們上次高一高二打架的事也聽說了,問我紋理頭有沒有再欺負我們。
高瘦和胖哥倆人笑著說:“還欺負我們,他差點被王聰給打死。”
他倆這牛吹得有點大了,紋理頭雖說挨了我幾棒子,但是沒啥事,不過我也沒揭穿他倆,只是很裝的微微笑了笑。
李嘉欣倒是沒啥表現,果兒姐很興的說:“小朋友,你還這麼厲害啊。”
我最討厭人家我小孩小朋友啥的了,我就回說:“小朋友可不小,不信可以試試。”
果兒姐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人,笑了下,說:“你這小孩不老實啊。”
李嘉欣打了一下,說:“誰讓你人家小朋友的。”
因為倆有一陣老跟我們一起吃飯,胖哥和高瘦倆人還以為人家看上他倆了,超級興,所以那天吃飯的時候就把這事點了點,李嘉欣和果兒姐瞬間就懂了,非常委婉的拒絕了他倆,把胖哥和高瘦倆人傷了個半死,那陣里說的最多的就是以后不會再了啥的。
自從高一高二一戰后,小長收斂了很多,臉上的傷好幾天才緩了過來,也不像以前那麼張狂了,而相反的是狠人也為我們高一公認的老大。
狠人晚上沒事的時候就會來我們寢室跟我們聊聊天,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點不錯的煙分給我們,因為我不煙,所以他有時候也會帶點水果和零食給我們,整的我們寢室的人都不好意思的,有好吃的也都拿出來招待他。
跟狠人相了一段時間,覺狠人這人還不錯的,非常夠意思,還說等十月一放假請我們一起出去玩。
第二次大休的時候就趕上了十月一了,放假那天我超級興,媽的,熬了這麼久,終于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
放假那天中午我沒急著回家,跟我們宿舍的人一塊兒出去吃了頓飯,高瘦和胖哥還說下午唱歌來著,但是我說不了,因為我當時超級想見于涵。
吃完飯回家走了一趟,我就去找于涵了,這次終于沒再說有事兒,跟我倆在麥當勞見得,我買了一大堆的好吃的等,結果來了后說不吃,正在減中。
給我郁悶的要死,我說:“你都這麼瘦了,還減啥。”
于涵說覺自己胖的。
說實話,我覺好多生真不可理喻,在外人看來已經瘦得營養不良了,結果天天還嚷嚷著減,我也是醉了。
我沒好氣的問于涵說:“你減了給誰看啊。”
于涵臉上出一個非常可的笑容,手了我的臉,說:“當然是給你看啊。”
我搖搖頭,說:“我不嫌棄你胖,吃吧。”
于涵扁了扁,問我真的要強迫嘛,我心一了,把食拉到自己這邊,自己吃。
當時我都對于涵是無條件的寬容,我覺得一個人,就應該這樣,不過現在的我看來這是種不太的想法,任何一段都應該是相互的,任何一種寬容都應該是有限度的。
下午我倆上大白和李語彤一起去了方琪現在打工的那個理發店。
表姐的店不大,就是那種普通的路邊理發店,除了方琪和表姐,還有一個坐在前臺那玩電腦。
方琪看到我們后超級興,呀了一聲,趕招呼我們坐。
當時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就倆,表姐人好的,說自己能應付,讓方琪招待我們。
方琪帶我們進了里屋,拿出水果和瓜子招待我們。
我發現頭發留長了,而且還染了個暗紅,看起來更漂亮了,我就逗說:“琪姐男人了這麼多年,終于有點像人了。”
方琪聽到這話就罵我,讓于涵好好管管我。
跟方琪聊了一下午,我覺方琪有些變了,說話和做事上有些社會人的風范了,我不由得嘆人都是在不停地改變。
聊了會兒于涵有事就先走了,方琪留我們吃完飯,我們拒絕了,往回走的時候李語彤讓我送,說有事要和我說。
等大白走了后,我就問說:“啥事啊,弄得神神的。”
李語彤非常嚴肅的看著我說:“你注意點哈,我聽說你和高二的倆的來往的切的,還老在一起吃飯,你可不能對不起于涵啊。”
我靠,我當時就不爽了,說:“這話你不應該跟我說,要跟于涵說好吧。”
李語彤瞬間一愣,問我怎麼回事,有點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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