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取績下來沒多久錄取通知書就出來了,當時是直接寄到家里來的。
毫無懸念,聰哥被實驗中學錄取了,李語彤和我一樣,于涵則被市一中錄取了,而大白也沒有騙我,上的那個普通高中的確離實驗近的。
板哥他爸本來要給他找人花錢上高中的,結果這個死低考慮良久后還是決定和阿倫去技校,不為別的,就為泡妞。
對于他們這種觀念我是深惡痛絕的,好吧,我承認我有點裝了,要是我沒跟于涵好的話,估計也會跟他倆一塊兒去。
單飛最后沒去技校,去了中專,他爸媽還想讓他上兩年然后上大專,最后再來個專升本。
以我對他多年的了解,這本就是不可能的,到底有多不可能?好,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吧,如果哪天聰哥為了世上第一男子,那他就能功轉本,現在大家知道有多難了吧……
說到這里,很多人可能會問為什麼沒提方琪的中考績和錄取學校,那是因為我想把放到這里重點來講一下。
方琪的中考績很爛,和板哥阿倫差不多一個檔次,其實方琪也完全可以跟板哥阿倫他們一樣上技校,但是方琪最后選擇了輟學。
這個事說起來主要跟的家庭環境有關,媽前年因為吸毒屢教不改被抓了,現在還沒出來,一直跟后爸住在一起,后爸天只知道打麻將賭博,對特別差,的生活費都是自己周日節假日自己打工賺出來的,而且后爸有時候還會問要錢,要不到錢就會把一頓毒打。
我一直覺方琪是一個悲劇彩十分濃重的孩,我很同,同時我也很敬佩,因為的忍和堅強,過的如此艱難,卻從沒有對我們任何人提起過、抱怨過,也從未尋求過我們的幫助,總是以一己之力承擔著這一切,有些瘦小的里有著一超乎常人的韌力,命運付諸于的諸多不幸只能把的脊梁彎,但是卻無法把垮。
當然有關于方琪輟學的這一切原因都是大白后來告訴我的,當時我還不知道,錄取通知書拿到第二天跟大家一塊兒玩的時候聽說要輟學,給我驚了一大跳,我有點彪的問:“咋了,為啥不上學了啊,你才多大啊。”
方琪沖我笑笑,說就是不想上了,還說,姐以后是要賺大錢的人,等我創業功了,你們上完大學都得來給我打工。
我一聽這話就樂了,說:“啊,那到時候你包養我唄。”
于涵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啐了我一下,說我臉皮厚的跟城墻似得。
這次聚會的時候就我、于涵、方琪和大白四個人,李語彤出去旅游去了,真搞不懂考得那麼爛哪來的心旅游,板哥和阿倫都沒來,單飛玩了會又被人打電話走了。
我不由得慨,這還沒上高中呢,大家就漸漸地聚不起來了。
伴隨著對初中結束的淡淡傷,還有對高中的好憧憬,這個暑假就這麼悄然的過去了。
是的,本來以為畢業后肯定要打架的,結果竟然過的波瀾不驚,張俊義和飛機頭他們也都忙著畢業聚餐、外出旅游,所以也沒有時間來找我的麻煩,而且前面幾次鋒大家都有輸有贏,差不多算是扯平了。
因為我上的高中是住宿制學校,所以報到前一天我媽就給我把被褥等日用品啥的準備好了,還告訴我說上了高中后不能再像初中似得了,得好好學習了,別跟那些老知道打架的壞孩子來往,省的再學壞了。
我不得不嘆我媽實在是太抬舉我了,還怕人家帶壞我,我本就已經夠壞的了。
開學那天是我媽陪我一起去的,報到后就直接去了宿舍,當時我們宿舍人還沒來全,有個人還在鋪床,跟我打招呼后,又禮貌的喊了我媽聲阿姨好。
這是我見到的高中的第一個舍友,因為他長的高瘦高瘦的,我就給他起了個外號高瘦。
我媽幫我鋪好床后又囑咐了幾句就走了,這時宿舍里還沒來人,就我跟高瘦倆,高瘦從包里出盒煙來,遞給我一,我擺擺手說我不。
高瘦自己點了一上,然后就跟我聊起天來,問我以前哪個學校的,我跟他說了后他說:“你們學校老大張俊義是吧。”
我點點頭,高瘦彈了彈煙灰,說:“那就是個彪子。”
我靠,我一聽高瘦這話瞬間對他好棚,簡直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我就趕問高瘦為啥這麼說。
高瘦說他小學就跟張俊義一個學校,一直看不慣他,張俊義老帶著一幫同學欺負人,他那時候也跟張俊義干過幾次架,后來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我跟高瘦聊天的時候,我們宿舍的人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好幾個。
那時候我們都是八人間,上下鋪,條件簡陋的,廁所和洗漱間是分開的,都是公用的。
來的這幾人中有一個胖的,不是那種虛胖的,是又胖又壯的那種,特別結實,我跟他掰過幾次手腕,每次都是被完。
還有一個長的瘦瘦弱弱地,說話的時候不還蘭花指,聲音也細,典型的小,所以我們都他哥,為這個外號,他抗爭過,聲討過,不過都是徒勞,最后還是默默地接了……
剩下的三人一個李楊,一個王帥帥,還有一個孫志平,因為宿舍里就他戴眼鏡,所以我們都他四眼兒。
還有一個床位是空著的,本來是有人的,但是沒來報道,所以就一直空著。
我們宿舍里就四眼兒來的最早,自己去了教室,我們幾個都是等人來齊了之后一塊兒去的教室,路上的時候高瘦還跟我們他去過教室了,發現我們班還多的。
當時我們幾個就興了起來,都說等會一定要好好看看。
雖說我已經有于涵了,而且于涵長的還那麼漂亮,但是誰不希自己班里的多一點呢,至每次去教室上課的時候心都能夠好點。
因為我們是第一天來,所以座位都是隨便坐的,后面班主任會再給重新分,我們幾個人去的時候就只有后排有座位了,從前門進去的時候我仔細看了看,別說,我們班有幾個生長得還真不賴。
我們班男比例差不多是一比一,生可能要稍微多一點。
我們坐了一會兒班主任就過來點名了,點完名讓我們男生跟他一起過去搬書。
往那走的時候我觀察了下我們班男生,好多上都帶著點氣,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
我心想我這麼想人家,估計人家也會這麼想我。
因為我來學校之前特地去理了個發,兩邊全部推掉,后面留了個倒三角,左側還剃了兩道鯊魚紋,就是剃掉兩道頭發,出頭皮來,我們這管它鯊魚紋。
到了領教材那,發現好多班都在那領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班有個人就跟別班的人吵了起來,好像是有種書只剩一摞了,都想搶著要,也是,誰也不想下午的時候再來拿一趟。
我們班那人是個小長,跟別班的一個穿黑背心的吵了起來,激烈的,倆人互相指著,都擺出一副裝的樣子。
背心男那班的男生基本都迎了上來,幫著背心男,反觀我們班這邊就沒幾個人上去幫小長,很明顯我們班不如人家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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